、二哥、四哥你们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三哥。”皇甫瑾珩心中念道。
淮城高高的城墙上,李思晗望着空旷的城外,迎风跪立的两人,也不禁热泪盈眶,皇甫瑾瑜和皇甫瑾珩之间的兄弟情谊任谁见了都会感动,这份情谊该是皇甫瑾瑜最大的慰藉吧。
☆、李相到来
淮城总兵府内,李思晗盯着皇甫瑾瑜,犀利的眼神碧着她将碗中的药喝完,皇甫瑾瑜无法,只好闭气一饮而尽,并将碗倒扣给李思晗看,忍着满口的苦涩说道:“你看,我都把药喝完了!”
李思晗这才满意地接过药碗,顺手塞了一颗蜜饯在皇甫瑾瑜嘴里,说道,“乖!”说着还一边摸了摸皇甫瑾瑜的头。
“思晗,我不是小孩子。”皇甫瑾瑜哭笑不得地说道。
“我看你是碧小孩子都不如。”李思晗叹了口气,背过身,没有再说下去。而皇甫瑾瑜则真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着头坐着,亦没有言语,她知道现在的自己让李思晗很艹心,也很伤心,但她却说不出安慰的话语,或许,她明白再多安慰的话语亦是徒劳,她不能弃欧阝曰毓灵和南阝曰于不顾,所以她是不可能真的乖乖听从李思晗的话的;她无法忘却欧阝曰毓灵,所以亦无法对她做出什么承诺。她心里想着,李思晗又何尝不明白,可明白了又能怎样?
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处着,屋内的气氛尴尬至极。
“报!南阝曰来人求见……”门外快速跑来的人禀报道,打破了屋内的沉寂,李思晗这才缓了那份尴尬,但听得是“南阝曰”二字,未得那人说完,便快速说道:“不见不见!”
“谁啊?”皇甫瑾瑜问道。到底是南阝曰的人,她不可能做到真正的决绝,“南阝曰”二字于她是心酸,却也是牵绊。
“是南阝曰王相李远宁夫妇。”来人禀报道。
“思晗,是你爹娘。”
“我爹娘也不行,告诉他们不见,瑾瑜哥哥是不会跟他们回去的。”
“他们求见的不是主子,是李小姐您。”
“我?”李思晗有些惊诧。
“是的,他们想见的正是您,您看这……”
“把李相夫妇请到府内吧。”皇甫瑾瑜不等李思晗拿主意,便开口吩咐道。
“瑾瑜哥哥,你……”
“你离开家也一年多了,你爹娘必是十分想念你,你们一家三口就好好聚聚吧。”
“那如果我爹娘要把我带走怎么办?”李思晗预感到爹娘此番前来必是来抓她回去的,她上次陪皇甫瑾瑜回洛城,为防爹娘将她囚在家里,不再让她出来,应是狠下心不回李府,没想到这里,爹娘竟追到淮城来了。李思晗说着,灼灼眼光紧盯着皇甫瑾瑜,渴望她给自己留下来的支持。
别过头,躲开那直涉来的目光,皇甫瑾瑜平静地说道:“如果李大人执意如此,我也不好干涉,毕竟是你们的家事。”尽管她知道自己此话一出会让李思晗很失望,但她还是狠心地说了,如果李思晗真能跟爹娘回去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如果她不愿,那她只好……
听不到期待中的挽留,李思晗愤愤地甩袖离开了。
“思晗,我不想害你跟我一样。”望着李思晗愤然离去的身影,皇甫瑾瑜喃喃道。伤害欧阝曰毓灵是最大的不愿,而伤害李思晗却是最大的不忍。十几年的青梅竹马,却也是十几年的耽误,她始终给不了李思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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