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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远宁吓得从椅子上腾了起来,“三爷,你这是做什么?”说着,伸手要将皇甫瑾瑜拉起,但皇甫瑾瑜执意不肯,而是朗声道:“李相,昔曰孤儿寡母,全赖您忠心辅政,迩来十六年,您对瑾瑜的谆谆教诲,对南阝曰的忠心耿耿,瑾瑜时刻铭记在心。如今,我五弟在位,他虽意气,但内心对您是敬重的,我辜负您的教导,是我之错,我心中亦有愧,但请您大人大量,全力教导我五弟,他还年轻,他需要您,南阝曰也需要您。相爷、恩师,瑾瑜在这里拜托了。”皇甫瑾瑜说着磕头到地。
“三爷,李氏一门忠烈世世代代效忠南阝曰王,就算你不嘱咐,老夫也定当全心全意辅政,不敢有二心。”
“谢李相!”皇甫瑾瑜说完将李远宁扶着坐正,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眼前这个威严的王相,在她十六年的王爷生活里扮演着重大角色,虽然有时觉得他迂腐刻板,但他所作的真真正正是为了南阝曰,为了皇甫一族的伟业。
“好了好了,起来吧!”李远宁颤抖着双手将皇甫瑾瑜扶起,再一次老泪纵横。不知为何,当皇甫瑾瑜在他身前磕头时,他感到一种失去之痛,好似眼前这个自己最得意地弟子、最敬重的君王会在转瞬间消失。其实也难怪他这么想,因为皇甫瑾瑜此刻所为竟有点像在佼代后事。
“相爷,我会想办法让思晗跟你回去的。”皇甫瑾瑜终于聊到了李远宁此番前来的重点了,“思晗是好女孩,是我辜负了她。”
“孩子啊……”李远宁想本想说点啥的,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走到失落的皇甫瑾瑜跟前,拍拍她的肩膀,说道,“陪老夫下盘棋吧!”
“下棋?”皇甫瑾瑜闻言一阵愕然,却还是点头,朗声说道,“好!”当初是李远宁授她棋艺,此番怕是他俩最后一次对弈了。
☆、送走思晗
且说李思晗见父亲和皇甫瑾瑜走了那么久也不见回来,心里担忧,便寻了过去,一靠近皇甫瑾瑜书房,便听得里面传来的声音,“将军!”
“三爷棋艺长进了不少啊!老夫又输了。哈哈哈!”门外李思晗听得这是父亲的声音,听着语气似乎心情很好,便松了一口气,但想到他俩自顾在里面下棋,害自己在外面忧心不已,不由得添了几分不满,“好你个皇甫瑾瑜,耍我啊!”李思晗说着,跺了几脚,如果此刻皇甫瑾瑜在她身边,她一定会毫不留情地踩她几脚。
正想着,门突然开了,李思晗连忙转身想躲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晗儿!”身后响起父亲威严的声音,李思晗只好站住,哽着头皮迎上去,唤了一声,“爹!”说罢立刻躲在皇甫瑾瑜身后,竟把前一刻要踩她脚的事给忘。
皇甫瑾瑜见状,笑了笑,然后毫不留情地把李思晗推了出去。
“你!”李思晗瞪大眼睛说道。
“还不快去吩咐厨房上菜,你爹娘远道而来,咱们总得好好款待是吧?”
“好的!”李思晗得了命令快速跑开了,她可不想跟父亲待在一处,挨打事小,要是被他强行拉会洛城就麻烦了。
看着欢跳而去的女儿,李远宁不仅忧从中来,他女儿对皇甫瑾瑜的情意怕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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