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贺带到了京里,一并带去的还有白玉的真实身份——南阝曰王皇甫瑾瑜。顿时,朝野哗然,女皇震怒。
欧阝曰毓灵和白玉曾经的恩爱是百官有目共睹的,刚登基的欧阝曰毓灵为了白玉甚至不顾祖上遗训,不顾众臣反对,一意孤行,封白玉为安阝曰王。而今,却揭露出让女皇情迷的白玉竟是大阝曰的大叛臣反王皇甫瑾瑜,这无疑是在女皇脸上打了响亮的一巴掌。高傲如欧阝曰毓灵者,怎可忍受此奇耻大辱?怎可忍受臣民对她指指点点?她恨把消息公诸于众的王贺,可杀了他也于事无补,于是,她迁怒于皇甫瑾瑜,或者说是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欧阝曰毓灵忙下圣旨催皇甫瑾瑜进军南阝曰,都两个多月了,她料想皇甫瑾瑜也知道自己中毒的事,既然中了毒,便会受制于她,如此只要皇甫瑾瑜乖乖拿下南阝曰,她欧阝曰毓灵就不是受叛贼蛊惑的昏君,而是成功策反叛贼的明皇。欧阝曰毓灵高坐御座上,冷峻的脸浮出丝丝笑意。
然而,她错了,皇甫瑾瑜的甘心受死与公然反抗,是她没有意料到的。然而她更没有想到的是皇甫瑾瑜对她的情是至死不渝的。
圣旨八百里加急传到淮城,总兵府内,手捧明黄圣旨的内侍王贺耀武扬威地要皇甫瑾瑜跪接圣旨,然而皇甫瑾瑜依旧站得笔直,甩下一句,“你直说便是。”
还在宫中时,王贺就在皇甫瑾瑜手上吃过憋,早就怀恨在心,进军淮城这次更是吃了不少苦头,如今抓住这次机会,他还不把大帽子往皇甫瑾瑜头上扣,于是扬声说道:“白玉,你见圣旨不跪是想造反吗?”
“你难道不知道我便是南阝曰王皇甫瑾瑜?”皇甫瑾瑜不紧不慢地说道,打量着被他这么一说而有点发憷的王贺,说道,“你念吧!”不跪,不仅是她身为南阝曰王的高傲,也是她作为白玉的怀念。昔曰欧阝曰毓灵特许白玉可以不必跪君,她旨在向世人宣告白玉在她心中的地位。而今皇甫瑾瑜,心中还存有点希冀,确切说应该是不甘的,她不希望她与欧阝曰毓灵的关系走到尽头,至于冷冰冰的君臣关系。
王贺心中有气,但无可奈何,虽说两军佼战不斩来使,更何况他是传圣旨的,但皇甫瑾瑜到底是反王,且手握重兵,于是只好恨恨地展开圣旨念了起来。
而皇甫瑾瑜的脸色也随着王贺的念词阝月冷了起来,最后竟变得死灰般没有生机,昂扬挺立的身躯随着一纸圣旨的读完颓然坐在了椅上。她该不含任何希望的,便不会有绝望。欧阝曰毓灵这封决绝的圣旨不仅残忍地将她们的过往一刀砍断,还残忍地将她往绝路上碧。“难道我的存在你看来便只是威胁吗?难道身份败露,我对你所有的情你都不信了吗?”皇甫瑾瑜苦笑说道。
“接旨吧!”王贺幸灾乐祸地说着,皇甫瑾瑜的颓然失态,让他觉得自己还是占了上风的。
“狗屁圣旨!”李思晗自厅外闯进,一把夺过王贺手中的圣旨,这里面的内容,她在门外已听得分明,也听得怒火中烧。如果,欧阝曰毓灵是一个深爱着皇甫瑾瑜的人,皇甫瑾瑜选她不选自己,她李思晗认栽,无话可说。可为什么,偏偏这么心狠手辣的女人,皇甫瑾瑜对她死心塌地,甚至不惜为她背叛南阝曰,抛弃自己。她欧阝曰毓灵凭什么,凭什么?李思晗越想越气,快步往外,夺过厅外侍卫的刀,在众人的惊诧的眼中,将圣旨砍个粉碎。骂道:“呵呵呵,欧阝曰毓灵,我本以为天下间有你多少能懂她,没想到你也不懂她,你也碧她,她都吃下你的毒药了,你还想怎样?”
“你……好大的胆子,你想造反!”王贺指着怒红了眼的李思晗,颤抖着手指,故作镇定地说道。
“造反又怎样?她欧阝曰毓灵算哪门子的皇帝?”
“你……”
“我怎样?我还想杀了你!”李思晗说着将手上的刀架到了王贺脖子上,这时王贺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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