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帝王是孤独的,他已经失去了父亲,失去了所有的兄弟,他不能再失去母亲了,他和母亲的心结还都没打开呢。
“太医,太医!”皇甫瑾珩怒吼了起来,“一定要治好太后,一定一定。”皇甫瑾珩下的通牒,这是他即位来第一次发火。
跪在地上的太医也都紧张地哆嗦了起来,纷纷叩头,表示竭尽全力。
“怎么回事?太后今早不是去相国寺上香吗?怎么会突然昏倒了?”平静下来的皇甫瑾珩找来今天随从的内监问道。
“禀皇上,太后今早在相国寺好似见到了一个故人,俩人好像聊了几句,然后不知怎地太后就昏倒了。”内监战战兢兢地说道,生怕皇上一个不悦,人头落地。
“什么故人?”
“好像是一个老和尚。”
今早,隆懿太后带着内监侍卫来到了专为皇家寺院相国寺烧香拜佛,可是就在隆懿太后屏退众人,独自在大殿内上香时,一个老和尚出现了。
“太后,恭喜你啊!三十多年,你的儿子终于成为天下之主了。”和尚说道,脸上挂着一个修行之人不应该有的凶狠奸邪之笑。
“你是?”隆懿太后狐疑地问道,眼前之人的笑让她心神不宁。
“怎么?不认识我了,南阝曰王妃,三十四年前,我们可是见过的啊?”和尚凑近问道,见隆懿太后似是还未想起,便轻咳一声,装出当年为隆懿太妃算命时的语气,拉长声音道,“若为男子,必为天下之主……”
这句话狠狠地触动了隆懿太后的神经,对着这一张老脸,隆懿太后拼凑着脑子里的记忆碎片,好远好远,好深好深,终于,她拼凑出了记忆中的模样——三十四年后的今天,他是沧桑的老年和尚,而在三十四年前,他是英俊的青年术士。
“你是……”隆懿太后蓦地惊醒,小心谨慎地大量着眼前这个胡子花白,似曾相识的和尚,“你是,是当年的术士。”
“不错,我正是当年的术士。”
“可是,你如今为什么是……是一个和尚?”太后不解问道,突然她想起来了三十四年前术士说过的话,忽得哀伤了起来,说道,“你当年说错了,瑜儿不是天命之人。”
“哈哈哈!”和尚闻言突然大笑起来,说道,“若妍,你还真蠢,我不过随随便便一句话,你便信了哈哈哈!可笑,没想到,你居然还真因为这句话折腾了三十几年,我当初还真没找错人。”和尚得意地说着。
“什么?”隆懿太后闻言,如遭当头一梆,一时怔住了,当年的术士是在骗她的,为什么要骗她,还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若妍,你不记得我了,而我还是记得你,我当年可是抱过你的。”和尚将脸凑近隆懿太后,“若研,你可还记得欧阝曰廷崐这个名字?还有我的父亲,你的太子叔叔?”
“太子叔叔?你是太子叔叔的儿子,你是大堂哥!”隆懿太后说着,她为着这个发现惊住了,她简直难以置信,“可你,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为了报仇!”
“报仇?”
“对,报仇!我恨你的父亲,是他诬陷我父亲,将我父亲从太子变成了阶下囚,让我的父亲在流放的途中,客死他乡。我恨不得杀了他,可是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所以我决定气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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