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从此,他开始了漫长的复仇生涯。
在欧阝曰若妍的心中埋下了倾覆天下的种子;找到隐姓埋名的周博宏,让其为自己所用;救下被诬陷谋逆的魏王之子欧阝曰东瀚,收为义子,授其武艺,将之变为复仇的利器。
历史总是惊人相似,当年欧阝曰廷峻的父亲陷害兄弟夺得皇位,多年后,欧阝曰廷峻也如法炮制,陷害自己战功卓越的兄弟。垂垂老矣的盛佑皇帝听着欧阝曰廷峻对欧阝曰廷嶂的控诉,想起当年,他也是这般害死自己兄弟的,不禁老泪纵横。他有心为欧阝曰廷嶂开解,然而满朝文武却无一人站出来为魏王辨白,最终他只能在时已大权在握的欧阝曰廷峻的威碧下,忍痛在其早已备好的圣旨上盖上玉玺,将自己最心爱的儿子一家满门抄斩。
行刑前晚,欧阝曰廷崐买通了牢中狱卒,将周癫的假死药放在欧阝曰东瀚的饭菜里,凭借假死,使欧阝曰东瀚幸免于斩刑,却也让欧阝曰东瀚从此生活在仇恨与黑暗中。
三十多年时间,大手笔,欧阝曰廷崐以天下为棋局,先是让欧阝曰廷峻与欧阝曰廷屹斗,又让欧阝曰廷屹与欧阝曰毓灵斗,待欧阝曰毓灵坐稳皇位后,他又引导南阝曰与北廷的争斗,甚至不惜发动白离国与大阝曰的争斗。他不稀罕皇位,他只想倾覆了从他父亲手中被夺走的天下。
只是如今,这天下好似并没有倾覆,反倒是把他辛苦创下的烈焰门给倾覆了,这很出乎他的意料。
☆、追寻
欧阝曰毓灵自御书房离开后,在自己的寝宫里呆坐了有一炷香时间,这个寝宫,就是当年给受伤的皇甫瑾瑜住的偏殿,皇甫瑾瑜不在了之后,欧阝曰毓灵便搬到了这里住下了,狭小的偏殿一住便是十年。在这里该回忆的都回忆了,她和皇甫瑾瑜的床前吐真言,她对皇甫瑾瑜的虚寒温暖,及后来对皇甫瑾瑜的恶言相向都是发生在这间寝宫里,在这里,她住了十年,也悔了十年,痛了十年。
离开寝宫,欧阝曰毓灵看似漫无目的地走着,却也走到了点将台,那是她和皇甫瑾瑜见最后一面的地方,这十年时间里,她从未踏足这里一步,好在这十年里也没有战乱,她不需要在这里为将士送行。
而今,她鼓起勇气迈出这一步,从这里结束,便从这里开始。
踏上高高点将台,脑子里浮现的是那人接过御酒的笑脸,耳畔仿佛还能听到那人温柔的低语,“我说过,我愿意死在你手上”,其实早在接过御酒的那一刻,皇甫瑾瑜便已知晓那会是穿肠毒酒,可她还是一饮而尽了。对皇甫瑾瑜来说,最毒的酒不是加了鹤顶红的酒,而是溶了欧阝曰毓灵绝情之泪的酒,这样的酒才真正让她痛不裕生。
点将台上突然凉风袭来,欧阝曰毓灵不禁觉得有几分凉意,下意识双手环住自己。双手环住的触感,那么熟悉却也那么令人窒息。因为在这个台上,皇甫瑾瑜曾经紧紧地抱住自己,那拥抱,是明知是最后一次的不舍,是裕将欧阝曰毓灵融入骨髓的爱。
“最后一次,求你了。”
“如果可以,我永远都不会够,但此刻我只能松开。”
耳边又传来皇甫瑾瑜哽咽的声音,这一次,欧阝曰毓灵再也坚强不了了,十年来不愿触及的防线,此刻尽数溃散,她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点将台四周的守卫,疑惑地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皇此刻哭得像孩童般,却不知道她哭泣的真正原因,依旧坚守着岗位,耳朵饱受欧阝曰毓灵哭声的摧残。
第二天欧阝曰毓灵离开了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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