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李思晗能想到皇甫瑾瑜是为她考虑,皇甫瑾瑜也自然能想到李思晗是为她着想,她内心感激,坚持说道:“没事,赶了那么多天,也累了,今天就休息吧。吃完早点,我带你上街玩。”皇甫瑾瑜淡定从容地说着,留给李思晗一个温暖的微笑后,便坐在桌旁,津津有味地吃起早点。
李思晗呆呆站在原地,她还沉浸在皇甫瑾瑜那个微笑中,曾几何时,她恋极了皇甫瑾瑜淡定从容地面容与温暖的笑,那是如三月春风般的温暖,那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冷静,那样的笑里融了李思晗心底极为渴望的柔情和安全感。可是渐渐的,她却怕极了这样的笑容,因为她慢慢懂得,这笑里更多的是皇甫瑾瑜的无奈和将所有苦难独自背负的决绝,因此,她怕极这样的笑,也极为心疼这样的笑。
李思晗沉思间,皇甫瑾瑜已吃完了早点。
☆、进宫
李思晗最终还是没同意在大年初一这一天里休息,因为李思晗清楚皇甫瑾瑜心中的牵挂,她不能自私地为了她自己的一时欢乐,而让皇甫瑾瑜不顾自己母亲的生死,皇甫瑾瑜至孝,这样必定会使瑾瑜身心备受煎熬,而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因此早饭过后,李思晗便催促着上路了。
因为李思晗大病初愈,皇甫瑾瑜有意地放慢了行程,不似之前那么马不停蹄、夜以继曰,终于在第三天的早上抵达了浩京。
行近浩京时,皇甫瑾瑜便带上了面俱,只露出鼻眼和嘴巴。她的这张脸,如果被人认出,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如今五弟已是名副其实的天下之主了,她不想给他添麻烦。
李思晗知道皇甫瑾瑜的用意,看着皇甫瑾瑜调整着自己的面俱,她建议道:“要不,你把名字也改一下吧,李思隐这个名字与我的太接近了,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什么。”
也是,“李思隐”这个名字要糊弄不知情的人倒好,但要瞒像五弟、母妃这种既知情又聪明的人就很难了,他们必然会发现什么,那时只怕自己会不好脱身,既然自己已下定决心远离皇权,那便要掩饰好身份。“你说得很有道理。”皇甫瑾瑜说着,她沉思了下,说道,“那我就叫王隐吧,对外就宣称,我是你师兄,我俩均师承周癫前辈。”
“好。”李思晗点点头,又跟皇甫瑾瑜讲了一些医学术语及一些基本的手势,以好让皇甫瑾瑜做做样子糊弄糊弄人,不至于显得太外行。
浩京城门处,匆匆行至的马车被守将拦下了。
“你何人?为何带着面俱?”为首的将领指着马车前御马的皇甫瑾瑜问道。
“回这位军爷,小的是大夫,因脸上长着胎记奇丑无碧,生怕惊到别人,故带上面俱。”
“是么,你摘下来与我看看?”
“为免惊着军爷,还别了。”皇甫瑾瑜客气地回道,不愿将面俱摘下,眼前这位守将她没见过,但她无法确定这守将是否见过她。
“我不怕,你摘下来吧。”守将坚定地说道,前阵子太后相国寺上香昏迷,皇上下令不准放过任何可疑之人,今见此光天化曰之下带面俱之人,便多了几分警惕,“怎么摘不了么?”
“不是……”
“既然不是,那便摘了。”守将说道,见眼前之人迟迟未有行动,不免生疑,他一手按住腰间宝剑,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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