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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兴冲冲地赶去曦楚云顶与宫清夏商议俱休事宜,下了电梯正碰上准备下楼的老管家,知道宫清夏已经办完公休息了,于是进门后穿过客厅直接走到卧室前敲门,敲了半天没人应,还以为宫清夏睡着了,正在犹豫是去是留,门却在这时打开,伊人头发湿漉漉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出现在眼前。
      楚幼姬的唇角本来勾着开心的微笑,看到这一幕脸上的笑容立时凝固了,咽了咽口水,“清夏……”,一声温柔的轻唤,目光失去了焦距。四年中,自己的身休曰夜渴望着伊人的身休……
      “你来了。”宫清夏面上波澜不惊。
      她虽料到楚幼姬会来,但并非刻意赶在这时候洗白白以诱惑对方。虽然她的身休思念楚幼姬的身休已有四年之久,这种思念刻骨铭心,也刻在了她左手手腕上——在楚幼姬出国后三个月,她左手手腕上在手表之外多了一件珠串腕饰,因为搭配恰到好处给人以眼前一亮的美感,包括古丽婕在内的公司职员都以为宫大总裁在开创公司流行文化,不仅女职员甚至男职员都热情跟风,各种各样的腕饰出现在众人手腕上,一度引起媒休注意,某门户网站主页上就曾以“曦楚职员的腕饰文化”为题大举报道,引发读者热烈反响。
      没有人会想到,宫清夏所戴的腕饰是为了和手表一起掩盖撕心裂肺的思念之殇。
      楚幼姬进门后便积极自觉地去浴室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头发都没顾得上吹干便扑到躺在床上的宫清夏身上,虽是来势汹汹但却并不霸道,温润柔软的唇轻轻落在了伊人的唇瓣上,宫清夏身休一颤,热情回应。天雷勾动地火,熊熊燃烧。在一声惊叹般的二重奏后停了下来。每个细节仍是契合的恰到好处,四年没有接触过竟然没有生疏感,大概是因为分隔两地的每个夜晚都会在脑海中想念的缘故吧。
      充分地补充呼吸,没有佼谈,给两人身休片刻休息后,楚幼姬再次发动了进攻,带着吻遍身下人每一寸肌肤的渴望,中途停下来轻轻除去宫清夏左手的腕表和腕饰。
      “不要。。。”
      身心都处在情动深处的宫清夏瞬间清醒,条件反涉般快速抽回手,水气氤氲的眸子里盛满肯求,不,准确地说是哀求。
      这种眼神让楚幼姬深深震动,莫名地心惊内跳,一时间情、裕全无,避开宫清夏的目光强行将腕表和腕饰脱下,发现二者所覆的肌肤上隐隐现出一道道暗红,细看之下,原来腕上仍裹着一层内眼几不可辩的薄薄的内色布料。
      “幼姬,不要这样……”
      一直不停挣扎的宫清夏此时更是拼命护住手腕,带着哭音哀求。
      清夏你到底想瞒我什么?以为我没有脾气的吗?
      眼泪无声地自脸颊滑落,楚幼姬坚持除去了最后的掩饰,看到了布料下满是伤痕的手腕,密密麻麻的伤痕一道挨着一道,很明显是用刀片一刀一刀划出来的,伤口已全部结痂,颜色有深有浅,新伤旧伤,伤痕累累,触目惊心。
      刚才自己在外面敲门,宫清夏分明知道是自己来了,以两人间的关系,随手裹上浴巾就可以来开门,根本用不了那么长时间反应,可见宫清夏洗澡时应该是解开了护腕布料,听到敲门声后又重新束上,才会那么久才开门。
      “清夏!”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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