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中,?军铁骑的速度好像仍然没有减慢多少。每当他们的马头指向哪里,哪里的红袄兵士们便四散开去,躲避着,以免成为那地上的血泥。
李坛大急,赶忙挥动令旗,号令其他各部围拢上去,将这支骑兵完全包围起来,慢慢绞杀。
但是,正当各部红袄兵士,慢慢向史天祥所带领的先锋骑兵围拢的时候,在他们身后,又出现了两支骑兵部队,其一是另外那五千?军,另外一支,则是韩璐羽利用年来贩运的蒙古战马,依照?军的训练,组建起来的一支三千人的骑兵。
当这两支骑兵自两个方向,开始向红袄军杀去的时候,好像一个人,在肚子上的刀子还没有拔掉的时候,背后又为人扎上两把匕首,完全要了这个人的性命。
一支五千人左右的?军骑兵,便已经够那些红袄军士兵们恐惧的了,现在竟然又出现了两支骑兵,人数是多少?这个问题已经不是红袄兵士们所关心的了,他们现在只想,在这样三支凶悍的骑兵夹击之下,他们时候能够生存下来?
怀着如此想法,溃兵一个接一个出现,哦,可能在开始的时候,不能用溃兵这个字眼,应该叫做逃兵才是。不过,当红袄士兵们一队一队的开始撤出战场的时候,任谁都明白,溃退开始了。
李坛不是傻子,当他看到额外两支骑兵出现的时刻,他的头上便见了冷汗。当这后到战场的两支骑兵,有如切开腐肉般分割着战场上的红色人群时,他已经开始悄悄的命令那些几天前幸存的亲兵准备马匹。
当局势不再受到主帅的控制时,作为红袄军的主帅,李坛也逃离了战场。
史天祥,以及指挥后来两支骑兵的葛充与高宣,根本不需要相互商议,每人向着一个方向,带着本部骑兵追了下去。至于那座大营,自有韩璐羽收拾。
两条腿跑路,如何跑的过四条腿的,傍晚时分,三路人马分别回报,都有大收获,总共俘虏红袄军士两万余人,加之在战场上所斩杀的四千余人,基本上是将张荣这部分红袄军全部歼灭。
额外的,史天祥和高宣各交给韩璐羽一份大礼。
史天祥的大礼乃是红袄贼首李全之子李坛的人头,原来,虽在战场之上,史天祥仍然注意着李坛旗号的走向,以后追击时,便顺着李坛的逃路一路追下来,终于亲手将其斩首。
而高宣在带上来一辆马车,车上躺着一个病中的老将,赶车的是一个国字脸的汉子,而这马车被追上时,尚有百骑护卫,出奇的,当高宣的三千骑兵围拢过来时,这些护卫没有一人逃走,只是死死围住马车,大有拼死护卫的架势。高宣心中暗喜,知道抓住了大鱼,许下诺言,保证车上人的性命,才将这些人劝服,乖乖跟着他回到韩璐羽面前。
这病中老将自是张荣,赶车的就是严实,在护卫中,还有张荣的孙子张君佐,以及张荣的部将刘斌。
韩璐羽问明张荣的身份,急忙传来那被俘虏的军中大夫,会同武胜军的大夫,一起为张荣诊病、进药。而他本人则站在张荣休养的帐外,直到几个大夫退出来,告知张荣病情稍稍稳定后,才带着一众部将走回大帐。
刚进大帐,那张君佐“扑通”跪倒在地,口中大声道,“韩将军,罪将张君佐向将军请罪,如若将军不弃,军佐愿为将军马前一卒,报效将军。”
严实一下子傻了,愣愣的看着张君佐,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张君佐看到严实的样子,拉拉他的手臂,“武叔,那李坛如何待你,你对红袄李全难道还没有死心么?韩将军礼贤下士,家祖虽是罪臣,仍如此关心,比之李全父子,不是天上地下的分别,你如今还要为那李全尽忠么?况且,今日大败,李坛又死,你我回去,还能有活路么?”
严实看看张君佐,又想了一下,才长叹一声,跪倒在地,“罪将严实请求韩将军宽恕。”一个是张荣的孙子,一个是张荣的孙婿,这二人都降了,日后张荣就是不想投降,都说不清楚,更何况那些张荣的护卫、部将,于是,跟在二人身后,跪倒一片,纷纷请降。
“诸位如此信任韩某,璐羽自是感激不尽,不过,今日暂时将各位单独看守,以防耳目闲杂,他日救出诸位家眷后,再正式委派诸位官职,为朝廷尽忠。”韩璐羽急忙自帅座抢过几步,扶起张君佐和严实。
这些人虽是迫于形势投降韩璐羽,但是家眷毕竟还在李全手中,现下听到韩璐羽如此说辞,心中感激不尽,对着他的忠诚又加深了几分。
有了张君佐和严实、刘斌等人的归降,韩璐羽对于李全这次的抢粮计划完全掌握。他派出三路骑兵,分别剿灭那些四出抢粮的红袄军,而他则带着中军本部四万人,快速向着李全红袄军的老巢磨旗山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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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