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羽墨再次醒来,已然是第二天早上。头依旧疼痛欲裂,喉咙干涩难忍,她双手撑起疲软的身体,一动一股子酒精味感觉好像从她的皮肤里发散出来。
她抬起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发现衬衫前几颗被人扯掉的纽扣而若隐若现的雪白,手立刻就拢住自己胸前的衣服。
回想到昨晚的情景,红着脸低声骂道,“时隙,你流氓。”被这衣服上的酒臭味有一阵没一阵的熏着,羽墨皱着眉头转身下了床。
看到床头柜放着一瓶矿泉水,便拿来一饮而尽,干涩的喉咙一下子得到滋润,感觉身体也恢复了一些力气。
她又再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犹豫地看了看自己的那没有扣子的衣服。
妥协地打开了衣柜,找了件时隙的衬衫,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洗净了她一身的疲惫,身体的每个毛孔在舒张着,她满意的擦试着自己身上多余的水珠,穿上刚从衣柜里拿出的淡蓝色衬衫。
虽然说羽墨身高有172左右,可时隙身高毕竟有188公分。这衬衫穿在她身上,长度也到能盖住大腿的三分之二,只是要把袖子卷起来才行。
也不知道是洗了热水澡,还是昨晚酒精催化的原因,她突然觉得饥肠辘辘。
想也没想就了开门。一股子香味扑而来,弄得她更饿了,不觉加快脚步闻香而来。
走下了楼,花羽墨一下子捕捉到那个在厨房里似曾相识的身影。
穿着围裙的时隙,让她有种穿越的错觉,回到了她最初见他下厨房的样子,回到了时姨一直拿她和时隙打趣的场景。
也不知道时姨现在过得怎么样了,病有没有好点。时姨那么欢乐的一个人,却要和病魔抗争着,想到这她的心突然有些难受。眼尾有了些许的湿润。
时隙准备将弄好的早餐装盘,一转身瞧见呆呆盯着他看的羽墨。
微微发红双颊,淡蓝色的衬衫将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肤衬托得吹弹可破,时隙的目光来到她那白细的脖颈。他依旧记得昨晚啃食过的触感,如初生婴儿一般细滑莹软,他突然觉得浑身一阵燥热,立即将目光往下转移。
这不转移还好,一移就一到了衬衫下的白玉长腿,衬衫的长度虽正好遮住了那莹白大腿的三分之二,但奈何羽墨腿本就修长细白,在宽松的男士衬衫下若隐若现的婀娜,燥得他下腹一阵热流经过。
他心里暗暗咒骂自己:时隙,你的自制力何时变得那么脆弱不堪了。
他连忙再次转移自己的目光,不想让羽墨察觉到他此刻的异样。余光撇见此刻让他心猿意马的人现在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他脱口而出,喉咙里有似火烧过的沙哑,“花羽墨,你不知道地上凉吗?光着脚就下来。”说完便朝她走了过去。
被时隙这么一吼,花羽墨思绪回到了现实,心里一阵委屈骂道:昨晚到底是谁把她鞋脱了,又一直抱着她,脚不沾地拖鞋也不给,还有理在那凶。
走近的时隙看到双眼通红,一脸委屈的花羽墨,心里不禁气恼自己刚刚行为,声音轻柔了下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吼你的,地板太凉了,光着脚不好。”
虽然现在是夏天,但这种大理石瓷砖还是会让人觉得脚下一阵冰凉。
花羽墨略微地嘟着嘴,“房间里没有拖鞋,我的鞋子又”被你脱了,她在心里默默补了这四个字,因为她实在不想在说起昨晚那令人尴尬的场景。
时隙自明白她那不愿提及昨晚事情的感受,但心里依旧很不是滋味,看着那光着的脚趾,眉头又拢在一起,身子一侧,又是一把抱起面前的羽墨。
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本能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脸就这么近在咫尺。
咔嚓,一声开门的声音,有人走了进来,被眼前这画面惊吓的捂住双眼,“青天白日的,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可这声音哪里有一点惊吓的味道。
“时隙,你又要干什么,放我下来。”花羽墨喊道。
看着羽墨那副他好像要吃了她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看来他在她心里的形象已变成动不动就要非礼她吃豆腐的大色狼了。
“怎么,你还以我会干嘛,别动,再动我可不管是不是有人在。”时隙不紧不慢地说道,但后面那句他是贴着羽墨耳边故意吹着气说的。
羽墨被时隙这突如其来的挑逗吓得又瞪圆了双眼,心感觉都要跳出嗓子眼,哪里还能在动弹,就只能这么乖乖的搂着时隙。
他满意地笑了笑,将羽墨抱到客厅的沙发上,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坐着,别乱动。”
被人秀了一脸恩爱的某人,好不尴尬,只能装咳嗽打断这正在你侬我侬,旁若无人的两人,“咳咳咳我说,你们俩能不能不要一早给我喂狗粮啊。”
时隙斜了他一眼,手上拿着什么又走到了羽墨面前,握起那白璧无瑕的玉足,将拖鞋给她穿上。淡淡地开口,“看来,我家大门的密码该换了,免得随便什么猫狗的都可以进来找我讨吃的。”
“时隙,你这没良心的,我这一大早过来是为了谁啊,你居然说我是猫狗。”
看着周颐那气急败坏的样子,花羽墨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谁让你一大早地就胡说八道,该。”
闻言,周颐挑了下眉,一副挑事的样子,“我胡说八道。你一大早穿的那么香艳,他抱着你,两人四目相对,柔情无限,耳鬓厮磨,你随便去找人看看我刚刚说的哪里不对。”
花羽墨青筋暴跳,这周颐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眼睛是跑头顶上去了吗?什么香艳,什么耳鬓厮磨。
正想开口骂人,就听到时隙那冰冷到让人寒颤的声音。
“拿来。”他站了起来,不着痕迹正好挡住周颐看着羽墨的视线,眼里透着针看着周颐。
周颐不以为意,撇了撇嘴,“小气,给。”
“再有下次,我会更小气。”时隙平淡地说道,但眼里尽是愠怒和威胁。
周颐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他触到这家伙的逆鳞了。
下次,这次他都敬谢不敏了,还去哪里来的下次,“知道啦。我可没那胆子。”
时隙轻哼了一声,便将周颐给他纸袋递给了羽墨,“去把这个换上。”
羽墨接过袋子看了看,原来师兄一大早让周颐去她家拿了件她日常穿的衣服过来啊。
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时隙的衬衫,耳根子突然微微发热。难怪周颐要说她穿得香艳呢!这衬衫站着确实什么都看不到,但现在坐下来,这雪白的大腿大半都露在了外头,再配上这男士衬衣,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她赶紧拿了纸袋,就往楼上跑去。
等于羽墨换好衣服再下来
第十六章 表里不一第一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