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小太监只是定睛看着慕秋雪。
慕秋雪看小太监不肯给他被褥或是衣服裹身取暖,慕秋雪更加生气,手开始撑地很想站起来,走过去抢衣物。
只是为何她的人才稍稍那么一动,体内就突然涌起了一股股莫名的炽热,心开始觉得空虚?
而且,身子先是暖起来,慢慢地就是热了。
体内那股莫名感觉也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好似身心都被打开了一个缺口,等着什么来填充满足?
——好厉害的媚药!这么快就真发作了?
对面,小太监看见慕秋雪原是冰得苍白的小脸发紫的唇瓣,渐渐恢复了血色,小太监本能着急着,立即无声叫唤同伴,匆匆奔过来将慕秋雪光洁的身子给抬了起来,接着猛地丢进冰水大木桶里去——
“啊——”
浸入冰水中的慕秋雪不禁惨叫一句。
好冷!刚刚才回温热和起来的身子,又一次被冰水给冻了个清醒!
“狗……狗……奴才……等,等我……我解了药……药效,我一定……杀,杀你……脑袋……”
再度恢复清醒的脑袋,令慕秋雪压抑不住地腾升起一团团怒火。
可是骂人的话,因为冻得僵硬直打牙,还是说不顺畅!
不料就在这时候,傅红青的声音传了过来:
“皇上有旨,送慕三小姐入龙床侍寝……慕三小姐,这回你头脑彻底清醒了?希望你接下来好好侍寝,别再激怒皇上!”
说着话,傅红青的身影渐渐近前来,见慕秋雪哆嗦着又爬出大木桶外,他便好心提醒了一句。
这话听得慕秋雪差一点气得吐血。
不过慕秋雪已经没有机会骂人了。
因为小太监已经接了命令,赶着用被褥将她抖得厉害的身子给包了起来,然后抬着就要走!
“不……不要……我,我宁愿泡,泡冰水……我不,不要侍寝……”
脑子恢复清醒,不再迷离,不被药物和所控制了,慕秋雪一听说要去侍寝,就立即开始反对出声。
她真的愿意泡冰水,虽然冷得她想抓狂!
只是这哪里由得她自个做主?
再说了,冰水并不能彻底解她体内的媚毒。
没有与男人合欢,就算泡三天三夜的冰水,除非丢了性命,否则媚毒依旧潜藏体内,随时发作!
傅红青最是清楚,他便微微一笑,答说道:
“别这样,慕三小姐。既然皇上甘愿为你解毒,你便去,这可是你的荣幸!”
接着摆手示意小太监快将慕秋雪送回禁宫龙床里——
头脑清醒了些,再度被送上龙床用丝绸和金环禁锢手脚,慕秋雪开始睁着一双美眸恨恨瞪向同样光着身子的独孤乾凌!
“真的醒了?知道朕是谁了?”
阴鸷的俊颜,缓缓靠近面前来,问话声音中含着一血嗜血的残冷。
被禁锢的慕秋雪,一时大惊失色,忙躬着身子想往头上方挪去。
什么样的男人才算是危险的,今天她终于明白了。
可,她不能怕!
“什么……意思……知道我醒,醒了……你还……想……干嘛?”
发现身子不能挪动多大距离,根本避开不了男人的靠近,慕秋雪只能强迫自己冷静,并冷着脸质问独孤乾凌。
可是身子被冰水冻得连骨头都是冷的,牙关本能打颤,嘲讽的质问,瞬间变成了可怜巴巴的问询。
独孤乾凌却无视慕秋雪的可怜。
他只是猛地扑过来将她压制身下,一双大手狠狠掐按她的娇肩,愤怒咆哮:
“还敢问朕要干什么?说,在你心里谁才是你男人!”
独孤乾凌此时的愤怒和疯狂,比起慕秋雪记忆中他的这一面残忍可怕,还要显得更是残忍可怕!
慕秋雪本能瞪着他,极力在脑海里搜寻记忆。
可是之前被药物所控的她所作的一切,她均记不得了,半点印象都没有!
慕秋雪找不着答案,不知道独孤乾凌为何突然间冲着他这般疯狂,慕秋雪只想着绝对不能服软认输。
于是慕秋雪开始极力呼吸着,想让自己暖起来,牙不再打颤。
接着,感觉好许多之后,慕秋雪不禁冷笑,是嘲讽的口吻,答说道:
“总之不会是你!”
“……是吗?”
这答案并没有出乎独孤乾凌的意料之外,独孤乾凌早知道慕秋雪会这样答。
所以他开始跟着冷笑,是疯狂的冷笑。
紧接着,独孤乾凌粗暴癫狂得像一头野兽,连同他嗜血般的黑眸都不带人类一丝情感,身下用力一顶,他深深逼入女人的紧窒之中——
就是要在她清醒的时候,彻底占有她!
让她看看,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谁!并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凌伟哥!
他要她知道他的狠,他偏不信征他服不了她的身心,他发誓他绝对不会输,输给那个什么凌伟哥!
“不——”
慕秋雪不禁失声痛叫!
万万想不到独孤乾凌会如此禽兽,毫无预兆就侵犯了她,羞辱和气愤,让慕秋雪本能尖叫着。
可独孤乾凌却还是残忍冷酷地勾起薄唇,身下动作开始变得狂野。
“说!谁才是你的男人!”
在狠狠顶撞的同时,他还不忘再度质问身下的女人!
“嘶……”
面对疯子皇帝的怒问,慕秋雪却只是疼得暗暗抽气。
体内的媚毒再度被唤醒,理智虽未被湮没,可是异常敏感身体却违背自己的意志,慢慢适应了他的强大凶狠,羞耻地,渐渐地,竟然升腾出陌生又熟悉的炽热感。
“说呀!谁才是你的男人?看清楚了,谁才是你的男人!”
残忍地握住她尖尖的小下巴,身下持续律动撞击着,慕秋雪无力的沉默,只换得独孤乾凌越发疯狂的强占。
毁天灭地的冲天-怒火和欢愉夹杂在一起,独孤乾凌的眼睛变得如野兽般猩红,大手一松一滑死死扣住她的身子,开始用最原始的方式来发泄着内心深处挥之不去的愤怒,却又深深迷恋其中。
如此狂暴,痛得慕秋雪有一瞬快要昏厥过去。
偏偏身体深处无法控制的强大,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下,开始掌控她的理智,逼她本能躬身迎向男人——
不!不可以——
可是为何她做不到抗拒……
痛,耻辱,让慕秋雪越发紧地咬着牙,抿着唇,只有眼泪沿着眼角的方向随着身上男人毫不怜惜地撞击滑落了下来……
混蛋!独孤乾凌,你个混蛋!快停下来……
独孤乾凌!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死你!混蛋——
心中在痛苦愤恨地吼骂着,却因害怕开口就是呻-吟而紧紧抿唇,骂话无声!
身下,尖锐的疼痛却又泛著一股难以言喻的无比的快感,疯狂湮没慕秋雪,那是一种几近毁灭性的感觉!
偏被药力所控的身子,变得无比的坚强,任身上男人如何大力摧残,她偏就是不曾痛得晕厥!
耳边清晰回响着的,依旧是身上男人固执的怒吼:
“说呀——慕秋雪,你给朕说呀,到底谁才是你男人——”
一遍又一遍,正如男人不住占有她的动作,一轮又一轮,直到黑夜变成白天,她不答,男人便不肯停下对她的疯狂的惩罚!
一个笨蛋,纠结着‘谁是她的男人,则愤恨地做了一夜n次郎!
偏有另一个笨蛋,因为害怕脱口就是呻-吟,无论多恨或是多痛,自始至终一直紧抿着唇,除了第一次的抽气,再不吐出任何声音,直到最后药效散尽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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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寒磊玥玥地坐在屋沿顶,吹了一夜的寒风,看了一夜的冷月,胸中的怨愤和痛苦,却不曾消去半分。
是的。就是他从晋王府带走的慕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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