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钟，一岁不到的犇犇（bēnbēn）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毫无睡意。王小喵叹了一口气，开始唱歌：
小燕子，穿花衣
年年春天到这里
我问燕子你为啥来
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娃娃看了她一眼，咯咯地笑了起来。王小喵想：这首歌可能他理解不了，小燕子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连鸟儿是什么样子都未必理解。
然后王小喵开始唱“长亭外古道边”，唱得声情并茂。犇犇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依然不肯睡。
小喵搜肠刮肚，想起了一首很老很老的歌曲，叫做《月亮之歌》：
当我躺在妈妈怀里的时候
常对着月亮甜甜地笑
它是我的好朋友
不管心里有多烦恼
只要月光照在我身上
心儿像白云飘啊飘
出乎意料的是，他费力地举起两根手指，很拽很酷地冲着老妈摇了摇。
那好，换个俄罗斯的美声唱法！小喵把口腔后部打开，声音立马变得浑厚高亢：
田野小河边红莓花儿开
有一位少年真使我心爱
可是我不能对他表白
满怀的心腹话儿没法讲出来
第十八章 两款点唱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