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拖雷的婚礼,我又以视察为由,赶赴各个农牧区,向在那就职的子弟交代别后工作。不是有句话说:对于重情重义的人而言,一个人让你感恩,你会将性命交给他,一个人让你感动,你会将心交给他。也不知这一去是几年,我还有没有机会回来,将自己这几年所得财物拿出来,分给各个子弟,与其有可能让铁木真无限期借用,不如自己拿来作人情。对我这个亦师亦友,给予他们自由和荣耀的主人,要离开草原了,心里仍记挂着子弟未来几年的生计,无私地将所有财产拿来分享,本就淳朴重情义的草原人,现在对我更是感激涕零、肝脑涂地。
江南七怪这几年有我在后面推波助澜,在草原也算混得有模有样。我本以为要他们舍弃在这里的成就陪我返回中原会有一番犹豫,没想到他们一口气就答应,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后来才知道,江南七怪远离家乡十四载,思乡之情日重一日;二是七师父韩小莹已经有孕在身,产期差不多在明年一月份左右,正是草原一年气候最恶劣的时节,以草原落后到极点的医疗技术,一月出生的婴儿成活率比后世的非洲还不如,顾及骨肉和子侄的安危,江南七怪亦有让韩小莹回江南待产之意;三是张阿生和韩小莹喜结良缘后,恩爱甜蜜,也搞得几位大龄青年或中年大叔心里痒痒的,返醒自己一大把年纪了,也不好再学那意气少年、流氓混混,到处惹事生非、打架斗殴了。只是不喜草原女子的粗陋,或是间于汉蛮之别,无意在草原安家,心里便有几分急切能回江南娶妻生子。
离别的那天,天蓝、云淡、风清、草碧,由于我已经提前和很多人作了别,来相送的人并不多。拖雷、阿剌海别吉、华筝、哲别、李萍、铁匠老头。已改嫁哲别的李萍,现在的身份并不合适跟我返回中原,而且留她在草原做人质亦是铁木真肯放行的一个筹码。昨晚母子秉烛夜谈,在母亲李萍的眼泪攻势下,我答应到丘处机为郭啸天立的坟墓前去拜祭“生父”,并尽力寻找段天德为父报仇。
阿剌海别吉、华筝都是一身盛装,我早就看这个时代的蒙古女装太过简陋难看,便依照后世那种结合了中西方服装设计理念的舞台、影剧表演的蒙古服饰样式,用丝绸为我的准妻子和预备妻子定作了几套女装。除此之外,两个脖子上的项链亦是我别具匠心向波斯珠宝商人定制的。两人一直将我送的东西视如珍宝,这次在送别之时穿得如此正式喜庆,让我暗觉好笑之余又为两人的心意感动。
说来出身教师之家的我地确有些保守,我向来鄙视那些种马主角,见到漂亮女子的第一想法是怎么想方设法将之压在身下。若只是简单的性钱交易,一个愿买一个愿卖,我倒不会以道德君子惺惺作态去指责别人。但若是只为了满足自己男人的的私欲和成就感,无所不用其极地去zhan有女子清白,这样的人和禽兽有什么区别。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乐此不疲,对种马津津乐道,试想要是你的姐妹子女亦是遭遇了此等种男,你会作何感想。一个男人不能给一个女人所要的幸福,就不要轻言承诺,更不要为一己之私污人清白,这样做和谋杀有什么区别。
我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第五十八章 南返中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