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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弄死真可惜[1/2页]

坏坏总裁别乱来 孙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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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于况融跟苏红床第间做的亲密事,又覆辙用在自己身上,凝空顿感恶心。
      对于这个温柔起来能把她宠上天,暴怒时将她如同垃圾拖扔的喜怒无常的男人,逃离他的心更加坚定。
      脚步声自楼梯蔓延而下,不曾停过,竟是往台这边来。
      凝空大惊,心瞬间提到嗓子尖上。
      台附近除了那排整齐如一的沙发,并没有为她暂时遮蔽身姿的东西,她根本不能跑进7米之距的超大饭桌内丫。
      深吸口气,女孩稳定絮乱情绪,小心从角落内爬出……
      “三文鱼,我说,这东西随便放进马桶边的抽水箱不就行了,你至于哪里都塞上一张吗?”沉朗声音的主人不满嘟哝媲。
      “阿虎你笨啊,岩哥这样交代当然有他的原因。”被称作‘三文鱼的沙哑男声嗤笑,“只放一张,要是还没报警叫黄sir的人来,就被姓于的发现,不就前功尽弃了。反正迟早会被发现,还不如每个不显眼处都塞上那么一张,就算姓于的那种谨慎的人找到,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全部清得干净。”
      三文鱼声音渐远,往饭桌而去。
      一双包着崭新白袜的大脚,出现在台内,来人是那个阿虎。
      阿虎转过身,把一张折叠好的白纸塞入酒柜上的半瓶葡萄酒里。挪过搁置左边里侧的真皮高椅,坐下观望大厅四周,两脚不停向台内摇晃。
      而原本困在里边脱身不得的女孩,似乎已凭空消失。
      滴答滴答,墙上石英钟的秒针已走过一圈。
      如果阿虎此刻低身趴到地上,会看到台内侧的某一角落,正以2秒一滴的速度落着水。
      然而,他并没有趴下身子,甚至低头看一眼那个半昏半暗的狭小之处的耐心,都十分欠缺。
      三文鱼在大厅内常人大都不理会的角落,边小心塞着纸,边骂他,“你倒悠闲,什么都不做,就让我一个人忙活。”
      “能者多劳嘛,反正姓于的和苏红,都陪老不死去莱因寺拜佛去了,没个半天回不来,急什么?”阿虎挥挥手,语气十分不以为然。
      “少废话,客厅我搞定了,去上会儿厕所,你到楼顶看看。”三文鱼不耐的说。
      “知道了。”
      两人脚步声渐远,均往二楼而去。与此同时,台内传来一声物体落地声。
      汗流浃背的凝空,自里边爬出来。她一直在台里,为什么阿虎没发现她?
      原来,凝空眼看已不可能离开台范围,心急如焚之下,头碰到台内层的左处凹柜,才知这台底下1米高的两侧,建有类似抽屉的镂空夹层,用来放东西。
      凝空15岁开始练瑜珈,身体柔软度极佳。
      阿虎坐在台内的7分钟里,她都保持两手撑左侧夹层,双脚直伸进右侧夹层内。平身一动不动,撑到男人离去之时才不支落地。
      所幸这别墅卫生间都只建在主卧室和客房里,三文鱼想解决得去二楼,让凝空有机会脱身。
      接下来,她要做的,便是找个隐蔽地方躲着,静待两男离开。
      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轻松就解决,那就不叫人生了。
      凝空脚刚迈过楼梯底下,未进厨房,洗手出来的三文鱼已看见她,呆了一秒,随即边向楼下跑边大吼,“阿虎,房子还有个女人。”
      相貌平庸的男人清瘦白皙,脸色红润,一如他的绰号。
      检查完楼顶已到二楼的阿虎,步伐急躁的跑下来。
      “蹬蹬蹬…”是男人急促带惊的跑步声,凝空的心也蹬蹬直跳。
      呆了一秒,她毫不迟疑向大门跑去,几根秀长乌发随风扫进嘴里,她也没空去管。
      在屋子里活动空间受到限制,她迟早会被逮到。
      出了大门,便是宽阔无边的大草坪,前面的大铁门是横竖间隔的镂空式样,外边风景尽入眼底。
      同样的,外面的路人车辆也可看到里边的状况。就算逃无可逃被追上,她大声呼救,不会有人见死不救的。
      因为这是高官名流居住的地方,他们的高贵身份容不得他们对眼前发生的惨剧视若无睹。
      “嘿!她想逃。”三文鱼脸色铁青,急追出去。
      后面阿虎也在飞快跑着。
      两人都使出浑身力气,来追前边奋跑的女孩。
      这么大个活人躲在屋子里,他们居然没发现。
      她肯定已听到他们的谈话和所做之事,这个失误非同小可,足以让两人脑袋瓜子不保,若是让她逃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不穿鞋光脚跑在草坪,加上先前撑身躲台消耗体力的缘故,凝空刚推开大门跑出10米,便跌倒在地,左脚拇指被草芥扎伤。
      顾不得这些,她喘气爬起来,右脚却被人从后猛然一拉,她惊恐回头,便看见三文鱼秀静却杀气腾腾的脸。
      凝空头皮发麻,看着三文鱼阴笑沉沉的脸,身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脑中一片懵然,只有两个字不断回响。
      完了…完了…
      他的样子,明显想杀她灭口。
      凝空还未从这一惊变中缓过来,一颗绿色药丸飞快塞入她口中。三文鱼飞快扳起凝空的下巴,药丸瞬间由喉咙滑下。
      凝空惊惧骇然,他…他给自己吃了什么?
      味道又苦又酸,她可不会幼稚得以为那是糖果。
      懊悔已经于事无补,凝空瞪向仍紧捏自己下巴,神情轻松不少的三文鱼,对着他的手臂,张大嘴狠狠咬了下去。
      血水流出,咬印深现,三文鱼痛嚎一声,下意识放开凝空。
      她飞快站起,继续向前边铁门跑。
      放开喉咙想向外呐喊,却惊骇的发现,自己喉咙烟薰火燎的疼痛,已发不出声音。
      那药有问题!
      凝空的心顿时如惊涛骇浪,整个人仿佛置身冰川,寒到骨子里。
      原来让人身体器官瞬间失去能力的药,并不是武侠小说天马行空的编造,现实生活中真的存在。
      发不出声,这让平日一分钟不说话的凝空瞬间崩溃,被打击得眼泪直流。
      忘了身处危险之地,身旁还有两个如狼似虎的恶坏男人。
      可是一想到不能说话的痛苦和种种不适,对未来极其恐慌茫然的凝空,只顾沉浸在越想越悲愤的思绪中。
      等她回过神,阿虎和三文鱼已拎起她的手臂,将她双脚不沾地的挟持回了别墅内。
      两人把她扔在地毯上,阿虎眼露杀气的恶声问,“说,你都听到了什么?”
      三文鱼走到茶几边,拿来一把水果刀,在目光如火的凝空面前摇晃,“她都吃那药了,不过了20个小时,怎么可能答你的话。”
      不怀好意的视线,在她胸前打转,男人笑得邪淫,“这就是姓于的最近到哪都带的那个丫头?”
      “应该是,样貌类型跟传言挺一致的。”阿虎点头,男人天生的好色本性,让他目光带上淫欲之意,“小模样挺招人疼的,要不是你听到了不该听的话,哥两个倒想让你陪着好好玩乐后,放你一马。今儿个可惜了…”
      没等阿虎说完,凝空突然推开他,起身向楼上跑。
      两个男人没想到她被前后困住,还敢逃跑。
      他们立即站起,拼着因为方才追凝空过久而有些酸疼的身子,跑赶上二楼。
      但接下来见她是往楼顶跑,两男淡定了,步伐转为轻缓,悠然向通往楼顶的唯一出入口而去。
      刚才前门被三文鱼堵着,后门距离太远,且上了3道锁。凝空担心跑到门边还没开得了一道,就会被两人扑上来,不耐烦的直接一刀毙命。所以,她选择上楼顶。
      楼顶看似无出路,但位置与四周近邻的各家豪宅一般高,都加盖有一个古色古香的凉亭。说不定此刻有人正在晒衣浇花,或者在凉亭里聊天晒太阳。
      只要她顺着梯子,跑上凉亭顶上,总有人会发现这边的异状。三文鱼他们也不敢强拉自己下来。
      凝空在赌,赌自己的命和运气。可惜,现实往往不如人愿。
      凝空飞快搬来修剪墙上花藤用的梯子,笨拙爬上凉亭顶上,一览四周人家的楼顶,悲凉的发现竟看不到一个人。
      炽热的阳光炙烤着她的娇嫩肌肤,整个人汗流浃背。
      风吹动她身上的衣服,走光露出浅蓝四脚底裤,她也全然不顾。只是两手使劲抓着亭顶的尖角,心中一阵绝望。
      底下的男人们扶正被她踹倒的梯子,阴笑慢慢往上爬,她不敢去看。
      说不出话,求助无门。完了,不管她有没有听到这两人的对话,为防万一,肯定会杀她灭口。是直接往楼下扔,还是丢进游泳池紧按她溺死?
      看着两男杀气腾腾的狰狞面容,凝空越想越惶恐。
      “妹妹,下来啊!上面多热,哥哥带你去好玩的地方。去了你一定舍不得回来人间。”阿虎边往梯子上移步,边抬头对她邪笑。
      果然,潜意思是让她死。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是因为听到别人秘密无辜而死。
      本能的,凝空张口想放声呼救,却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
      不甘,真的不甘。都怪自己,没事干什么去惹姓于的,把自己弄得现在这步田地。
      “别挣扎了,没用的。你乖乖的跟我们走,我们也许会给你找个风水好地安身。”三文鱼摇头,看着拼命推着阿虎,阻止他强拉下来的女孩,啧啧道,“这么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弄死真可惜。但谁让你听到我们的话,又见过我们呢。姓于的这么宠你,你要在他面前揭发,人头不保的就是我们。”
      “所以,还是牺牲你一个,解救我们俩。”阿虎大笑接过话,一把拽过手足无措的凝空,也不管她是否站不稳摔下去。
      “阿虎你悠着点抓她,弄出了血迹可不好清理。”三文鱼骂骂咧咧,扶稳梯子,担心同伴抓拉不成,反被拼命挣扎的女孩踢下来。
      “嘿!女孩,合作点,别逼我不怜香惜玉。”阿虎火了,瞪视奋力抓伤他脖颈,并把他的白金项链扯下的凝空,粗旷口气多了不耐。
      凝空呼吸急促,趁他用手按伤口时,再度往亭顶爬去。脚踝却蓦地一痛,被男人用力揪住,恶狠狠朝底下嚷,“臭娘们,敢弄伤老子,拿刀子来,老子宰了她那双手。”
      凝空身子一凛,吓得手脚冰凉。更加着急的使劲蹭,想甩开啊壶的手,却毫无办法,急得流下悲愤的眼泪。
      老天爷,我自问没有干过伤天害理的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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