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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不知好歹的嚣张货色,配让我爱上?[1/2页]

坏坏总裁别乱来 孙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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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脸色震怒的凝空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司徒岩答得随意自然,“开门进来的。”
      “为什么你会有我家大门的钥匙?”这个解释不仅不能让她的怒气削减,反而越发火大了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卖你家门锁的师傅,刚好是黑虎的人而已。”径自倒了杯水优雅的喝下,男人对坐到身旁的凝空漫不经心的说着,“随便坐,不要客气。”
      凝空顿时气结,挥舞着粉拳在他面前晃动,咬牙切齿地说,“说这种自来熟的无耻之话,也不懂得害臊。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这屋子的主人?”
      “那你,是不是也忘了,谁才是被我捏着把柄的人?”毫无温度的冷冷一笑,男人猛地把她压在身下,双手绝不轻柔的狠捏她柳一般的纤细腰肢,“我给予你随便污蔑我的权力了?就你这样不知好歹的嚣张货色,配让我爱上?丫”
      “哼!”凝空表情不屑一顾,眼神满满是对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的鄙视。
      要说污蔑,他这样对她还少吗?她只不过以牙还牙了这么一次而已媲。
      瞪视他一眼,凝空随即转头,透过左边窗帘完全拉起的窗子,望向外边远处的灯红酒绿。
      紧压着她,司徒岩边掐边数落着,“这张脸,越长越平淡无奇,性子却越发嚣张不可一世。真要任由你胡作非为,哪天爬到我头顶也说不定…”
      手机铃声的响起,打断了他的嫌弃数落。
      “果然又是这样!”看着来电显示上的韩俊二字,司徒岩话意不明的吐出这一句,剑眉微弯似笑非笑,瞅了身下无所畏惧的女孩一眼,“喂!”
      “总裁,城南的总公司刚才不知怎么回事,进来100多只耗子。”又瞧了瞧一脸幸灾乐祸笑容的凝空,男人卓润俊容写满不屑,嗤之以鼻的说,“还以为这次能给我什么大惊喜,没想到只是这样啊!”
      “不是的,总裁,事情很严重。那些耗子虽然小,但明显不是国内的普通品种,咬劲不是一般的厉害。好像吃了药被刺激发狂似的,见什么咬什么。连您办公室的门,都被它们咬出好几个洞。而且…而且…”说到这儿,韩俊声音停顿了。
      “而且什么?说。”眼见司徒岩因为韩俊支吾不语的话,脸色沉了下去,凝空当即心情愉快的笑出声。
      狠拧她的左脸颊一下,男人面容阴沉的听着韩俊的报告,“那些耗子进了您的办公室后,竟然…把您桌子上放置的磁盘,全都咬烂了,不仅连电脑线也不放过,电脑也被它们撞到地上,完全坏掉了。导致…”韩俊说得吞吞吐吐。
      司徒岩的脸瞬间变得阴沉发黑,接着他的话,缓缓说了下去,“导致我今早存放电脑里,没来得及导入u盘的私密资料全都没有了?”
      “嗯,您快点到公司来。”
      “等着。”低沉沉说完这句,司徒岩便挂掉电话。
      “哐啷!”是他把手机扔摔到地上,而发出的破裂声音。
      被他放开的凝空,慢条斯理起了身,唯恐天下不乱的冲他娇媚一笑,“哎呀!听起来这事挺大的呢。要回去收拾烂摊子了吗?恕不远送啊!”
      看着对自己横眉怒视的俊帅男人,凝空笑得更加恣意开怀,神情娇憨有如不解世事的天真女孩,“真是太美妙了,每次跟你在一起,总是能听到贵公司各种不好的突发之事。流年不利啊,看来司徒先生真不是做生意的料子。还是早早关门大吉,免得最后破产了招人笑话。你…你干什么?”
      凝空字字带刺的嘲讽话语,顿时因为突然欺身压住她,正在解开裤头皮带的司徒岩,而骇然止住。
      “专会生麻烦的小贱货,今天不收拾你,老子的名字倒过来写。”深圆的星目微眯,男人皓卓俊容满带阴鸷郁气,薄淡双唇寒冽的吐出冰冷语声,含着浓烈怒气的双手竟然要去掀开她的短袖及膝睡裙。
      “司徒山石,你疯了?”凝空恼羞成怒,不再做懦弱的羔羊,愤恨的吼骂反抗着。
      “早就疯了,从被你知道我的秘密开始。天天给我惹出麻烦,早想收拾教训你一顿。”大力扯拉她的裙摆,气得失去理智的男人狂怒吼着。
      “神经病!你的公司出事,关我什么事?凭什么拿我出气?”凝空也气怒异常,手脚并用的踢打他,拼命抵抗他欲咬向自己脖颈的薄唇,歇斯底里的大骂着,“你这种卑鄙自私无耻龌龊的黑社会,比于况融更讨人厌!他至少会道歉,你呢?你只懂得让别人顺着你的意向走。”
      瞪着眼前停顿侵犯动作,脸色却越来越难看的阴郁男人,凝空把一肚子的不满全都吐出,“你这种自大狂妄的心狠手辣之徒,难怪没有女人真心喜欢你,活该身边一个同甘共苦的朋友都没有。你钱再多有什么用?地位再高尚又怎样?却只能天天活在害怕别人算计报复的忐忑不安中。每天身心疲倦的回到家,连一个供你依靠的温暖怀抱,让你发牢的知心爱人都没有。”
      女孩毫不留情的讥嘲之话,顿时好似一块千斤巨石压在他的心口,让一直不肯面对她所说的这一事实的他,呼吸变得烦郁不畅了起来。
      后背突然一阵抽痛,司徒岩头也不回的用手一摸,拔出一根带血的绣花针。
      凝空一愣,随即幸灾乐祸的吃吃而笑,“哎!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倒霉啊!隔着大老远,别人家的针都能飞刺进你的背上。”
      高深莫测的冲她斜扯起唇角,男人起身扎好皮带,转身就离开。只是关门时,那力道之猛狠,门缝的腻子粉都被震裂掉了些许,说明他还是一肚子火。
      第二天是星期六,不用去学校,凝空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谭弄云打来电话才醒。
      “喂!”仍旧半眯着眼,凝空懒洋洋的伸出手,拿起床头的座机接听。
      “起床了吗?”男人醇厚轻柔的好听嗓音悠悠响起。
      “你打电话来了,我才醒。”凝空老实的回答,刚睡醒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清婉呢哝。
      “这么能睡?都9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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