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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那些事[1/2页]

坏坏总裁别乱来 孙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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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从外地赶来看于况融的是张喜容。女人面色红润,身子变得丰腴了些许。
      看着床上一动不动仅留轻缓呼吸,认不出本来面目的于况融,女人杏目瞠大泛红,张着嫣红樱唇。
      还来不及说什么,一声干呕从她酸涨受打击的喉咙溢出。
      她旁边西装革履的高瘦英国男人,顿时扶她坐在椅子,给她倒温水喝着。
      瞥着她手上象征已婚之妇的的钻戒,凝空声音轻轻的道,“几个月了?”
      “两个月。”下意识的抚着看不出任何隆起痕迹的肚子,张喜容抿嘴哑声道,“我和彼得去年圣诞节举行的婚礼,本来想请你们去的,可是又觉得有些不妥。媲”
      转头看一眼对自己笑得柔情似水的丈夫,她继续缓缓开口,“他知道我以前的事,这些年一直在等着我。我也不小了,总得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我明白,祝你们百年好合。”凝空平声点头。
      百年好合…那只是别人的。而她和于况融,还有将来吗?
      医生说了,他的身体器官衰竭极其严重,随时有可能一命呜呼。
      多么残酷的事实,昨天两人还甜浓相偎。而现在…
      罢了罢了,等待奇迹出现。如果他真熬不过去,自己也随他而去算了。这人世间的所有,都及不上他的一句温语,一个微笑。
      看出凝空眼中的低落沉迷,张喜容握着她的手轻声安慰,“现在医学那么昌明,融哥遇到那么多次难关都能挺过来,这次也不会例外的。”
      “是吗?”迷迷然一答,凝空觉得连她都说服不了自己。
      病房的门被一股大力推撞而开,来的是那莎。
      丽如莲花的女人一身浅紫无袖长裙,秀发高束,身姿纤瘦,绝纯如傲立寒天冰雪中的梅花。
      泪如泉涌,哽咽低泣,她跌跌撞撞的挪步到床边。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伸出,缓缓触摸那个再也没法站起说话的硬昂男人。
      温热的触感,沉凝如松的气质,是他…
      “呜哇!”隐忍的哭声再也抑制不住,孩子气的伏在他身上嚎啕大哭,“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谁这么害他?”
      彼得不懂中文,也不会说,只是有些尴尬的在一旁陪笑。
      张喜容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带着丈夫起身出了门。
      凝空只是冷冷瞪着哭得撕心裂肺的那莎,一声不吭。
      那莎当然知道她对自己的恨意从何而来。
      如果不是她拆散折腾这两人,他们早就结婚,孩子都有了。就算改变不了于况融出事的结果,至少不会是现在这样一个生死未卜,一个将来老无所依。
      “是宋东来。”一旁的鹦鹉倒是出声回答了。
      虽然常去苏州陪她,可是受谭浩所托,他一直关注于况融的事。这次先谭家父子早一步回页城,就是为了调查于况融被害的事。
      “是他?!”那莎眼中杀气俱增,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寒肃。
      “嗯。”鹦鹉点头,沉声接着道,“他以于况融不计后果,把所有仇家的都传出去的消息为诱饵,让那些被逼得无路可退的人,丧心病狂的联合起来对付他。这是昨晚我和程sir用尽各种逼供方法后,才从围杀于况融的一人当中得知。陈公子醒来,也确认了他所说的是事实。”
      “原来是这样。”口中轻飘飘吐出这一句,凝空颓丧得已经不知道生气愤怒为何物了,“我们从没想过对任何一个人赶尽杀绝。打算过完春节就离开这里,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开始新生活的。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们?”
      眼泪又一次如倾盆大雨溢出,女人恨恨然哭得不能自已。肩膀忽然一紧,熟悉而让她安心的清冽梅花香气,如温泉一般围绕她的周身。
      迎视温温然凝视自己的司徒岩,她像个失去全世界的无助孩子一般,哭得茫然悲愤。
      “薛大哥,帮我,我要报复。”擦干眼泪,那莎平静的声音充满鱼死网破的凛冽气息。
      “莎莎?”鹦鹉惊愕抬头看她。
      宋东来不是普普通通的一个老头,他的背后,代表是整个在亚洲举手投足的青竹帮。凭他一己之力去报仇,跟送死有什么差别。
      “只要你肯答应,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包括我这个人。”她现在值钱的就是她这个人,为了报仇,她真是不顾一切了。
      鹦鹉很心动也很犹豫。
      放开司徒岩,凝空抹着泪面无表情的道,“你觉得这样做好吗?为了一个男人,搭进另一个男人的命?”
      “不然怎么办?就这么算了?老子现在就像宰了姓宋那老东西。鞭尸挫骨扬灰都不足以平我的心头之恨。”下唇被咬得出血,那莎恨红一双眼睛。
      “这个亏不会就这么暗吃了的。可是现在就算所有人都指证他设陷阱害融也没用,因为拿不出一点证据。”凝空咬着牙,平淡声音满满都是山雨欲来的前奏。
      “那要怎么做?”那莎哽咽着声音问。
      “你们要想治得了他,还得走司法程序,取证让他坐牢。”低视着面前神情冷肃的女人,司徒岩面色平静的替她开口。
      “比如?”鹦鹉插了一句。
      “比如他怎么害的自己亲大哥,才坐上今天青竹头把交椅的位置。”凝空冷冷的开口。
      “你知道过程?”那莎感觉自己看到了曙光。
      “嗯。”点着头,凝空将昨晚于况融睡不着告诉自己,宋东来做过的见不得光的事娓娓道来。
      “你说的,我们自然相信,可是证据呢?”鹦鹉皱着浓斜剑眉,麦色俊容有些愁绪。
      “只要有线索,怎么查怎么起诉,就是谭家和陈、林两家的事了。”司徒岩笑得不怀好意。
      把本市市长的独生子儿子弄死,市委书记的二公子双腿弄骨折,马来西亚巨富兼第一帮帮主的儿子现在更是成为植物人。宋东来的好日子算是走到尽头了。
      做过的伤天害理之事,再天衣无缝也会留下痕迹。
      更何况当年年轻气胜的宋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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