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切,有什么不一样?
铠想着,端着手中的酒,晃着酒杯。
这里的酒杯对于他来说太小了,他的手上戴着了流淌着血纹的手套,轻轻一捏就能将这酒杯捏碎。
不一会,他周围就站了一个人,铠仍旧低着头,看都没看他一眼。
酒店的小二哆哆嗦嗦地走过来,哆哆嗦嗦地放下一坛酒。
“那个……客官,您要的酒。”
来者是客,来者是客……
呜呜,老板娘,我害怕qaq
店小二一边放酒,一边颤颤巍巍地瞥一眼铠放在身边的长刀。
他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才从未见过那么邪门的刀——
刀红的能滴出血来,只要看一眼,就能把人的眼睛吸进去。
铠瞥了他一眼,看中带着警告——那不是剑,那是她的心脏。
小二不敢再看,认真地盯着桌面,像要把桌子盯出一个洞来。
过了很久,他觉得自己都要被冻僵的时候,铠点了点头,伸手握住了桌子上的酒坛,又拿出了钱放在桌子上,站起身,离开。
第1069章 以绝望挥剑,铸逝者为铠(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