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在身下,恣意蹂躏。
却听那钟进冷哼一声道:“仅仅是如此么?她四人可曾心甘情愿的当那犬奴?”那红衣女子闻言摇了摇头道:“这几个女子甚是执拗,奴婢虽是多番调教,兀自不能让她们心甘情愿做那犬奴。”说道此处,看到钟进神色不渝,显然甚是敬畏,连忙道:“主子切莫着急,奴婢已有万全之策,这几日便要动手,此番定叫这四女甘心为犬,忘记自己是人。”
“哦?”钟进闻言眉头一展,道:“究竟是甚么万全之策,说来听听?”那红衣女子见钟进心情大好,连忙道:“仅凭药物,绝难让这四女甘心做那犬奴,她四人服药过多,早有了抵抗之力,奴婢今日给她们服下了五倍的奇淫合欢散,兀自不能让她们甘心求饶……”
钟进听她罗嗦,甚是不耐烦,忽地打断道:“废话少说,只说那万全之策便是!”“是!”那红衣女子恭声道:“若要女子心甘情愿自认为犬,最好的办法便是让她们死心!”钟进闻言心中一动,道:“这倒要好好听听了!”红衣女子轻笑了两声,道:“她四人心中执拗的,不过是那一丝重获自由的念头而已,若是绝了她们这点念头,她们必将心灰意冷,任由我们摆布。”钟进听罢,略带疑惑的道:“她们此刻武功被废,逃生无望,怎会还如此执拗?”
红衣女子道:“她们不曾逃过,如何知道逃生无望?若是任由她们逃走,然后在她们自认为安全的时候,再将其擒回,自会让她们心生绝望,万念俱灰,任由我们调教,到时为奴为犬,自是容易的很。”钟进闻言想也不想,便道:“不可,这四人甚为重要,万一出了甚么差池,定会生出大乱,此计不可行。”
红衣女子闻言愣了一下,道:“主子,这倒有些难办了,您既不让奴婢伤害她们的身子,又不准奴婢找些男人来蹂躏她们。须知要让女人甘心为奴,无非就是让其对自己死心和对别人死心。所谓对自己死心不外乎玷污身子,羞辱自尊,让其觉得自己是天下间最淫荡最低贱之人。而对别人死心的法子,便是让其对心中坚信之人之事,产生怀疑,从而失望,自我放弃。这两个法子主子都不许奴婢用,奴婢一时间倒真想不出甚么好法子来。”
钟进闻言皱眉思索不语,一旁的钟万仇心中确是翻江倒海,惊讶万分:这钟进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女子,端的是厉害,若是依照她的法子,只怕这世间再无贞洁烈女,通通变做淫娃荡妇了。瞥了那钟进一眼,见他皱眉思索,显然颇为心动,心中登时一震:这钟进如此落力的对付四女,难不成他已经染指四人不成?想到这里,心头怒火更加无法扼制,当下便要冲进牢去,使出诸般手段,将那钟进措骨扬灰。
正要动手,忽地念头一转:若是钟进这厮胆敢染指四人,只怕早就逃之夭夭了,岂会留在此地等死?又或者他认为自己的武功,加上那些个护卫便能对付的了老子不成?莆一想到此处,便连连摇头:那钟进心思缜密,岂会如此疏忽,以他现下的武功造诣,定知自己远非老子的对手,又岂会做出如此蠢事,此事倒要耐心观察一番才是。一念及此,当即耐下性子,继续从旁观瞧。
却见那钟进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道:“不可,这四人不是普通女子,若依照你的法子,你我定然死无葬身之地,红袖,你还是多多费心,再想想其他的法子吧。”那红衣女子红袖,闻言身子一颤,好半晌才道:“主子,莫不是你喜欢上这个女子不成?”钟进闻言,哑然失笑,道:“红袖,你端的是好大的醋性,我岂会喜欢这几个女子。”说道此处,微微一叹,道:“我又岂敢喜欢这几个女子!”
那红袖闻言甚是高兴,当即道:“如此便好,那便让红袖用上第一种法子吧,从谷中寻上几个汉子,好生蹂躏这几个女子一番。”钟进闻言神色一冷,怒斥道:“住嘴!我说过多少次了,这四人不是普通女子,断断不可过分折辱了,否则你我必定死无葬身之地!”红袖见他发怒,虽然有些害怕,兀自辩解道:“主子,你那便宜师傅还不知是否还在人世,何必如此惧他,反正主子现下武功有成,便是他回来了,有谷中这许多护卫,也不用怕他,说不定还能杀了他……”
钟进闻言神色大变,回手就是一掌,正扇在红袖的脸上。这一掌力道甚大,竟将红袖打了个跟头,石床上四女被红袖手中铁链一扯,登时一齐摔倒在石床上,彼此肌肤接触,登时春情大发,相互搂抱,亲吻抚摸了起来。钟进一掌将红袖打倒,显然也颇为后悔,脸上尽是歉意,正要开口说话,却见那红袖挣扎着从地上站起,口中道:“奴婢惹主子生气了,请主子责罚奴婢吧!”声音谦恭,丝毫没有委屈的语气,钟万仇听得甚是惊讶,忍不住看了钟进两眼,心道:想不到这小子竟然收了一个如此忠心的手下,倒是老子过去小觑他了。
只见钟进满脸歉意,柔声道:“红袖,你莫怪我心狠,我那师傅你不曾见过,武功高强不说,但是那份心狠手辣,便叫人心生惧怕。”说着一指彼此抚摸亲吻的甘宝宝和钟灵母女,道:“这二人便是他的妻子和女儿,你可知道么?”红袖闻言身子一震,显然被钟进的话吓的不轻,好半晌才道:“他……他……怎地对自己的妻子儿女也下的去手……”
钟进面容苦涩,道:“我听护卫们说,他武功之高,几乎天下无敌,便是那丐帮帮主,也死在他手上。至于其他的武林中人,死在他手上的更是数不胜数,哪一个不是名震一方的人物,以我现在的武功,根本不值一提。”
红袖愣了一下,道:“主子,不如我们卷了这万劫谷的财物,逃了去吧。与其在其手下担惊受怕,不如躲到没人知道的地方,快快乐乐的活着,岂不更好。”钟进闻言摇了摇头,道:“躲?往哪里躲?我那师傅名动天下,武林中人皆奉其为一代大侠,他若发出话来,只怕天下间再无你我容身之所,到时被他找到,只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说道此处,二人俱是一阵沉默,好半晌,那钟进才苦笑着道:“这等烦心之事,暂时不要想它,红袖,你今日可从这四人口中逼问出甚么武功了么?”红袖闻言,略微平复了一下心情,高兴的道:“主子不问,我险些忘了,今日那秦红棉和木婉清都说出了一门武功,奴婢已然记载下来了。”说着从怀中取出两张纸来,钟万仇打眼望去,但见纸上密密麻麻的写了许多小字,饶是钟万仇眼力非凡,一时间倒也看不清楚,不过以那秦红棉和木婉清的武功,想来也说不出甚么高深的武学,钟万仇一时倒也不放在心上。
只见那红袖将手中的两张纸递给钟进,口中道:“这两门武功一门是五罗轻烟掌,一门是袖中箭,秦木二人对这两门武功甚是看重,奴婢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让她们说出来的呢。”钟进闻言脸上泛起一丝喜色,接过那两张纸,当即便翻看起来。一旁的钟万仇听得那两门武功的名字,心中大为不屑,正自思量如何收拾钟进,忽听那钟进道:“红袖,你便多花些心思,好生调教这四人吧,我这便去练习这两门功夫。”说罢,也不等红袖回应,转身便向牢门行来。
钟万仇见状,壁虎游墙功登时施展出来,在那钟进出门之前,远远的躲到一旁的黑暗角落里。隐隐的听得那钟进的脚步声去得远了,这才又回到牢门附近的洞顶,继续向牢内窥去。却见那红袖正看着牢门,但见秀美凤目,玉颊樱唇,端的是俏丽万方,饶是她右侧的脸颊一片红肿,也无法掩饰她清丽的姿容,眼中秋波迷离,一双眸子澄澈明亮,脸上全是坚毅的神色,口中喃喃道:“主子,奴婢永远都会跟着你,永远都不会让人伤害你……”
(9月27日功课到,今天时间比较充裕,所以写完的早了点。)
(收藏+推荐+点击,焚琴再次被三江拒绝,心情甚是烦闷,合约还没有打好,签约的事估计要等到下个月了,烦……)
三十 别有蹊跷,士别三日鱼龙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