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听得他说道段正淳有许多情人女儿,忍不住脸色大变,连忙道:“你说甚么?你怎地知道这许多事情?”说到此处,微微一顿,俏脸上一阵怒意,又问道:“你说淳哥有许多情人和女儿,可是当真么?”钟万仇“哼”了一声,颇为不屑的说道:“老子倒还没下作到欺骗你的地步,仅我所知,那段正淳便有五个情投意合的情人,这五个女子分别为他生下五个女儿,俱都是花样年华,如此花心之人,也是真心待你么?”
刀白凤听得段正淳竟有这许多情人女儿,心中登时如同天崩地裂一般:淳哥,你真的有这么多情人女儿么?你真的负我如此么?你不是说心中只爱我一个的么?难不成那些话都是骗我的?一念及此,往日的甜言蜜语此刻忽地变成无尽的嘲笑之声,甚么夫妻恩重,男女情深,通通化作无穷的恨意,在心中燃烧不止,奔腾不休,脑海中反复响彻着一个声音:他是骗你的?所有说过的话都是骗你的?他和别的女子连孩子都有了,哪里有半点将你放在心上?心中一阵愤怒,只觉胸腑间气血翻滚,喉头一甜,“哇”的一声,便喷出一口血来。
钟万仇在一旁见刀白凤神情呆滞,显然是心有所想,正待再说上几句火上浇油的风凉话,不成想她忽地神色大变,目光涣散,面白如纸,“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人也好似浑身无骨一般,软软的倒了下去。钟万仇见她如此情状,岂会不知她激怒攻心,当即身形一闪,来到刀白凤身后,探手将她揽在怀中。看到怀中玉人神情恍惚,面如白纸,饶是他心狠手辣,也不由得一阵怜惜,当即道:“你当真信我所说的么?”
刀白凤闻言身子一阵,心道:不错,我与淳哥夫妻一场,淳哥最是疼爱于我,岂可因为这魔头的一番话,便就此怀疑淳哥。想到此处,心中略定,倏地发觉自己竟然被钟万仇揽在怀中,煞是羞人,当即挣扎着便要从钟万仇怀中起来。钟万仇倒也不急着此时占她便宜,当即放开她,微笑道:“美人切莫太过伤心,坏了身子,那段正淳不放在心上,老子可是心疼的紧!”刀白凤听他言语下流,虽是稍有厌烦,想到他刚才将自己揽在怀中,满脸关切,一时间,竟没来由的觉得心中一暖。秀目一瞥,白了钟万仇一眼,这才正容道:“你适才所说,可是当真?”说着,神情一紧,道:“你……你……可不能骗我?”
钟万仇嘿嘿笑道:“老子生平从不骗自己的女人。”说罢,目光猥亵,在刀白凤身上一阵打量,见刀白凤虽是俏脸羞红,却难得的没有反驳,只是兀自不肯相信的道:“我……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钟万仇听她如此说话,便知她落入自己算计,当即故作豪爽,道:“这还不简单,老子便带你去那镇南王府转上一圈,暗中观察一番,那段正淳若是正人君子,自是不会有甚么行止亏欠之处,若是他生性淫亵,自会露出马脚。”说到此处,好整以暇的看着刀白凤,沉声道:“只怕你不敢和我去看便是了。”刀白凤闻言略一思量,便道:“那又有甚么不敢?”钟万仇嘿嘿笑道:“难道美人你不怕看到自己夫君的庐山真面目么?”见到刀白凤脸色一变,钟万仇接着道:“若是此行见到你那夫君早已将你抛诸脑后,只顾自己风流快活,你不伤心么?”
刀白凤身子一震,双眼迷离,想到自己那夫君的性情,虽是不愿相信,心中却知道这魔头所说,只怕是有真无假了,登时脸色再变,俏脸苍白,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开口说道:“就算你所说皆是真的,我也要亲眼所见,才会相信。”钟万仇见她入瓮,微微一笑,道:“如此也好,美人你便收拾一番,你我入夜前,便在大理城中的沽月楼相会,共去那镇南王府,看看你那夫君的真面目如何?”
刀白凤闻言虽觉有些不妥,一时间倒也想不出究竟不妥在何处,略一思量,便应道:“也好,只是你切莫耍甚么阴谋诡计,加害我夫君和儿子才是!”钟万仇闻言嘿嘿一笑,道:“你儿子以后便是老子的儿子,老子岂有加害自己儿子的道理,至于那段正淳么?老子还不屑出手收拾他!”刀白凤听他一通“你儿子便是我儿子”的胡话,脸上一阵发烧,心中又羞又怒,恨声道:“你……你……若是再出言侮辱,我便死在你面前……”钟万仇故作惊惧之状,连连道:“夫人切莫想不开,为夫不过一时口快,一时口快而已……”说罢,见刀白凤一脸薄怒,便要发作,知道此时尚不是肆意调笑的时机,连忙道:“夫人莫气,倒有一件大事,要说于你听。”见刀白凤兀自要发怒,忙不迭打断她,道:“此事可是关于那天龙寺外的花子,你莫非也不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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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恶贯满盈,执心似水暗汹涌(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