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十几日,钟万仇都老老实实的呆在谷中,尽享红袖的悉心服侍,以及秦甘诸女的风骚放荡,便是人间极乐,也不过如此。这万劫谷乃是钟万仇祖上几代的基业,谷中仆人倒也不少,钟万仇闲来无事,想到这谷中防卫太过疏松,一时兴起,便生出了传授众人武功的念头。这一日里,钟万仇将谷中仆人集合在一处,细心挑选了一下,发觉俱是根骨平凡,资质一般之辈,别说慕容复和薛氏兄妹了,就是连钟进也比不上。不过钟万仇也未指望这些人能有多大用处,只要会点武功,他不在谷中之时,不至于被人欺上门来,也就足够了。至于那钟进,他倒不曾放在心上,早在初回谷时,他便暗中埋下了伏笔,钟进每日里行踪,都有人向他禀告,那些人深受钟万仇的大恩,又蒙得钟万仇传下了几门厉害的功夫,倒也算得上是忠心不二。
这一日,他略微指点了几个仆人,忽地觉得一阵口渴,当即回转绝牢。绝牢内的红袖正自为他缝制新的黑袍,见他回来,连忙上前伺候,钟万仇见她如此温柔可人,心中一阵欢喜,探手将红袖揽在怀中,恣意爱恋了一番,这才接过红袖手中的茶碗,咕嘟咕嘟的将碗中茶水,喝了个干净。红袖此时一颗芳心全部系在他身上,见他如此举止,非但不觉得粗鄙,反倒心中暗暗认为他性情豪爽,不拘小节。待他将心中思量说与红袖听时,红袖瞥了他一眼,见他神色郑重,并不像是说笑,这才摇头道:“主子,她们四个只怕不会走的?”钟万仇闻言一愣,道:“这是为何?我肯放她们走,她们只怕是欣喜若狂吧?”说着,心中一动,皱眉道:“莫非她们要留在我身边,伺机报复不成么?”红袖俏脸微红,道:“主子,你……你当真不明白,还是故意消遣红奴的?”钟万仇见她一脸娇羞,妩媚动人,登时心头火起,道:“我的小妖精,别在跟我抛媚眼了,你若再如此,我现在便忍不住要宠幸你了!”
红袖闻言“呀”的惊呼一声,连忙逃开,这十几日来,每日里都被宠幸数次,虽是快活的紧,钟万仇身子强健,体力充沛,她尽管心中爱煞,但毕竟身子倦乏,经不得如此恩泽,若非有秦甘诸女从旁分担,只怕她早就吃不消了。此刻听得钟万仇如此说,登时有喜又怕,喜的是又能体会到那飘飘欲仙,生死不知的快活,怕的却是这一番恩泽,自己恐怕又要在床上躺上半天了。钟万仇见她如此娇羞,连洁白如玉的颈项都满是羞红,心中好不快活,笑道:“怎地?你不喜欢主子宠幸你么?”声音温柔,含情脉脉,红袖听在耳中,岂会不知他个中捉弄的含义,俏生生的白了他一眼,道:“主子,你就别折腾红奴了,人家……人家现在腿还软呢!等到晚上好不好……好主子了……”语声娇痴,听得钟万仇心头一阵发痒,当即扑上前去,以他的伸手,红袖哪里躲得开,转眼便被钟万仇抓住玉臂,揽在怀中。红袖被他揽在怀中,闻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脑海中不可遏止的想起他在自己身上纵横驰骋时的样子,又是害羞,又是痴迷,身子登时一软,俏脸羞红,娇喘吁吁,哪里还有力气挣扎,钟万仇看她的样子,哪里还不知道她早已千肯万肯,双臂用力,将红袖横身抱起,径直往石床行去。
红袖平日居住的石牢,与秦甘诸女所住之处只有一墙之隔,牢内桌椅板凳等生活用具一应俱全,钟万仇几步来到石床前,将红袖放在被褥之上,立刻压了上去,红袖此刻业已动情,哪里还顾得上自己身子能否承受得住他的挞伐,一边热烈回应,一边将钟万仇身上的衣物扯去。钟万仇见她如此动情,哪里还客气,几下便将她身上衣物除去,又褪去自己贴身的小衣,略微亲昵了一番,便俯身压了上去。只听得一阵娇喘混杂着钟万仇得意的笑声,更有红袖无力的娇呼和呢喃,足足近一个时辰,那诱人的声音才渐渐褪去。
钟万仇躺在石床上,左手轻抚着怀中红袖的一头如云秀发,心中说不出的畅快和得意,正自快活,忽觉胸口一痛,低头看去,原来是红袖在他胸口咬了一口。红袖此刻周身乏力,哪里咬得疼他,看到他眼中柔情似水,心中登时一甜,又轻轻的在刚才咬过的地方,温柔的亲吻数下,这才娇嗔道:“坏主子,你……你……要弄死红奴么?”钟万仇嘿嘿一笑,在红袖额上一吻,道:“小妖精,主子可舍不得弄死你,主子还要弄你一辈子呢!”红袖听得他如此说,哪里还体会不出其中的神情,登时心中一暖,伏在他怀中,右手轻轻在他胸前划弄,口中喃喃道:“好主子……好主子,红奴快活死了,红奴愿意让你弄一辈子!”钟万仇闻言,快活的想要大叫起来,只觉这男女情爱,两情相悦端的是人间乐事,甚么天下第一,甚么纵横武林,再也不放在心上,紧紧将红袖搂在怀中。
好一会儿,两人才从两情相悦的欢愉中清醒过来,钟万仇忽地想起红袖之前的话,连忙闻到:“乖宝宝,你说她们四个不肯离开,究竟是为什么?”红袖瞟了他一眼,叹息一声道:“主子,你当你留下的药都是无用的么?这几年来,你留下的药,还有中间派人送回来的药,早就将她们体质改变了,她们此刻再也离不得男人了!”说道此处,心底一阵不忍,偷偷看了钟万仇一眼,见他并未生气,这才接着道:“只怕她们离了男人,再也活不下去了!她们虽是对不起主子,主子你这么对付她们,也委实太……太……嘟囔了半天,红袖还是不敢将那“狠心”二字说出口。钟万仇见她如此情状,哪里还不知道她心里所想,苦笑了一声,道:“不错,是太过狠毒了!”
红袖见他并未生气,加之心中可怜四女,当即壮着胆子又道:“主子,她们四个现在的情形,其实……很危险的!”钟万仇闻言一愣,道:“哦?危险?怎么说?”红袖略微思量了一下,道:“呃,红奴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她们总是这个样子,对身子很不好的!”说着,忽地想起秦甘四女情欲发作时的样子,脸上飞起一抹羞红,抬头看了钟万仇一眼,见他仍是一脸不解,显然并未明白自己所说之事,心中又羞又急,寻思道:难得主子今天心情好,她们四个如此可怜,我可要在主子跟前,好好为她们美言几句,就算不能让主子饶过她们,便是只能让她们出去透透气,也是好的。想到此处,顾不得心中羞意,道:“恩,主子也知道,我们女人身子本就柔弱……,恩,经不起太多恩宠的……”微微一顿,强自抑制心中羞意,道:“主子虽是没怎么宠幸她们,不过这几年来,她们每日都服用主子的药,每日都要……都要……相互慰籍几次,身子已经亏空的厉害……”
话说到这里,钟万仇哪里还不明白,心道:不错,这几年秦甘四女不见天日,武功被废,再加上每日服药,身子的确损耗的厉害,如此下去,便是她们武功仍在,只怕也禁受不住。红袖见他神色,知道已经明白自己所说,接着道:“主子,呃……”话到嘴边,忽地觉得有些逾矩,只怕钟万仇听了会生气,登时一阵犹豫。钟万仇闻言心中寻思:
四十六 剑湖宫内,无情最是真豪杰(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