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水,转眼钟万仇已经在这剑湖宫盘衡了近十个月,灵鹫宫的绝学大半已经被他学到,且俱都达到圆通如意,挥洒自如的境地,他在练功之时,每日里心有专注,丝毫不觉寂寞,这一日大功告成,心头登时反觉空虚。这一日里闷的无聊,便出了剑湖宫,在无量山中闲逛,身旁随侍的梅剑不敢阻拦,只得跟在身旁,小心照应。此时已是春暖花开之际,无量山下到处葱葱郁郁,绿树红花,交相掩映,端的是难得的洞天福地。他见此景色,心中烦闷稍减,颇觉惬意,当即信步而行,梅剑久居天山,哪里见过这等景色,心中也是欢喜无比,一时间反倒走在前面,恣意玩耍,钟万仇与她姐妹四人相处近一年时光,心中也颇为喜欢这四个容貌一致,清纯可人的丫头,倒也不生气,当下便跟在她身后。
玩耍了片刻,梅剑也觉得有些乏了,这才发觉自己早就失了一个婢女应有的本分,当即俏脸一红,站在路旁,娇笑着道:“主子,梅剑又放肆了!”虽是认错的言辞,不过语气中却没有半点认罪求饶的意思,这梅剑甚是聪慧,这一年相处下来,早就摸透了钟万仇的心思,钟万仇虽是面容丑陋,不过只要顺着他的意思,便是稍有放肆,他也不会施以惩罚,加之梅剑早就觉出这新尊主对自己姐妹四人甚是喜欢,即便是她四人偶而恃宠而骄,他也不过是在自己姐妹四人的翘臀上轻打几下,以示惩戒,也就算了。更何况他还不时指点自己四人武功,传授一些巧妙的功法,是以这一年来,梅兰竹菊四女对钟万仇甚是亲近,均觉得这新主子虽然相貌丑陋了一些,不过对自己四姐妹实在是疼爱的很,而且一身武功,深不可测,偶而和童姥动手比试,也是旗鼓相当,难分轩轾,更让四女称奇的是,新主子不但武功高深,琴棋书画,医卜星相等诸般杂学也是无一不精湛,不知不觉间,四女心中原本对钟万仇的敬畏,慢慢转变为敬仰、爱慕,至于他容貌丑陋,反倒不甚在意了。
钟万仇心思缜密,四个小丫头的心思他又岂会看不出来,他本就存了将四女收入帐中的心思,见四女对他心生爱慕,自是心中欢喜,是以平日里对四女颇为呵护,即便是又是四女顽,做出甚么恃宠而骄的举动,他也只是借机与四女那日渐挺拔浑圆的翘臀亲近一番,便算作惩罚,也就罢了,此刻见得梅剑脸上一抹羞红,心中登时生出将她揽在怀中,恣意把玩的念头,当下嘿嘿一笑,道:“你这小蹄子,知道错了么?”梅剑见他目光在自己的翘臀上一阵打量,岂会不知他的心思,当即心中犹如小鹿乱撞,俏脸登时羞的通红,懦懦的道:“主子……”声音娇媚,好不诱人,直叫钟万仇心头火起,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宠幸一番。嘿嘿贱笑了两声,道:“你这小蹄子,还不过来受罚,莫非要主子亲自动手不成么?”
梅剑见他眼中满是情欲,心中惴惴,有喜又怕,好一会儿才白了他一眼,举步上前,钟万仇见她踯躅,哪里还等得及,当下一把将梅剑揽在怀中,大手在她身上一阵游走,梅剑只觉那只大手好似有魔力一般,所经之处,身子登时酥麻火热,心中禁不住一荡,粉嫩的俏脸顿时羞得通红,待得钟万仇的大手抚上她那浑圆挺拔的翘臀时,她早已气喘吁吁,周身酸软,浑身上下好似没半根骨头一般,若不是钟万仇将她死死揽在怀中,只怕她再也站立不住,便要摔倒在地上。钟万仇见她情动的模样,心头也是一番火热,笑道:“小蹄子,你说主子怎么惩罚你才好呢?”梅剑只觉他言辞语调,煞是好听,只想就这么任他轻薄,只是心中对童姥仍有惧怕之意,生恐童姥知道责罚,娇喘着求饶道:“主子绕过奴这一会吧……”
钟万仇听她软语相求,顿时心神荡漾,柔声道:“怎地?小蹄子不听主子的话了么?快,乖乖让主子惩罚你……”说着一双大手又是一阵游走,所经之处,尽是让梅剑娇羞不已,酥痒难耐之地,顿时引起梅剑娇躯一阵颤抖,梅剑不过是未经人事的姑娘,哪里经得住钟万仇这等手段,当下喘息着道:“不成……主子……奴知道……这次不一样的……”说道此处,不知从何处生出的力气,登时将钟万仇在她身上作恶的大手死死按住,双眼秋波流转,几乎要滴出水来,口中娇喘着道:“若是让姥姥知道了,定会怪奴婢勾引主子……”钟万仇此刻已然是箭在弦上,哪里还管童姥如何,只觉梅剑吐气如兰,口脂香阵阵袭来,不由得欲火升腾,全身发抖,贱笑道:“小蹄子,今日便叫你做主子的女人……”说罢,再难自己,双手微一用力,将她抱在怀里。梅剑“唔,唔”两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登时情动如火,再也顾不得许多,凑过嘴来,两人吻在一处。钟万仇一边抚弄梅剑的身子,一边打量周遭的环境,想要寻个僻静之所,夺了梅剑的红丸,忽地听得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正在自己身后不远,来人轻功颇为不俗,内力也有几分火候,心中警觉,登时放开怀中兀自痴缠索取的梅剑,回头望去,口中沉声道:“甚么人?还不给老子出来!”
那人听得钟万仇的声音,毫不惊惧,反而快速向钟万仇行来,只见来人一身月白的绸衫,身形曼妙,举止风流,容貌更是与梅剑一般无二,不是那兰剑又是何人。兰剑见到钟万仇,神色一喜,正要说话,忽见钟万仇怀中的梅剑俏脸通红,气喘吁吁,眼中尽是妩媚痴迷之色,分明便是情欲勃发,难以自已模样。兰剑看在眼中哪里还不明白二人方才做了甚么,当即娇呼了一声,羞得满脸通红,撇过头去,不敢再看。梅剑被她这一声娇呼,登时惊醒过来,看到自己这般模样,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和钟万仇的好事,尽被兰剑撞破,心中羞愧万分,嘤咛一声,挣脱钟万仇的怀抱,不敢再看二人。
钟万仇嘿嘿一笑,倒也不觉得有甚么不好意思之处,微微一笑,道:“你这小蹄子,就知道坏主子的好事!”梅剑本就羞愧不已,此刻听得他如此说,登时羞得无地自容,娇嗔道:“主子……你再说……奴……奴……”她本想说再不理你,只是忽地想起方才那般羞人的情形,心中又是害羞,又是期盼,寻思道:若是妹妹不来,只怕……只怕主子便要了我了……想到此处,心中登时一荡,当下再也说不出口,只是娇痴的看着钟万仇,眼中尽是柔情蜜意,哪里还有半分责怪他让自己在姐妹面前出丑的神色。兰剑听得钟万仇如此说,也是一阵娇羞,嗔道:“是……,奴婢以后再不敢了坏主子的好事了,以后主子再有这等好事,奴婢一定给主子把门放风,不叫人来打扰主子的兴致。”说罢,再也按捺不住,娇笑起来。
钟万仇闻言嘿嘿贱笑,道:“小浪蹄子,如此可人,主子怎舍得你铺床叠被,把门放风,下次主子也和你做这好事就是了!”兰剑哪里想到他会如此说话,登时言语为之一塞,俏脸羞红,说不出话来,眼光流转,虽有娇嗔之意,不过看她神情,却是千肯万肯。梅剑适才被兰剑言语取笑,登时羞愧不已,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隙,钻进去再也不出来才好,此刻听到钟万仇调笑兰剑,哪里肯放过她,略一打量兰剑的神情,当即娇笑道:“如此最好,妹妹最是爱慕主子,昨天梦中还抱着竹剑,不停呼唤主子呢。”兰剑闻言登时羞不可扼,几步上前,便要去呵梅剑腋下的痒处,梅剑哪里肯让她得手,当即一闪,脚下莲步挪移,登时来到兰剑的身后,将手探到兰剑腋下,反倒要呵她的痒处。钟万仇在一旁见二女如此娇痴的样子,哪里还忍得住,当下纵身上前,将二女揽在怀中,伸嘴过去,便吻住兰剑樱唇。兰剑又羞又喜,略一挣扎,便宛转相就,四唇相接,兰剑只觉天旋地转,心神荡漾,多日来的夙愿终于得偿,几乎快活的要飞了,当下将身子紧紧倚在钟万仇怀中,任由他恣意轻薄。
钟万仇嘴上热吻,双手也不停歇,径直在二女身上紧要之处一阵摸索,二女娇喘吁吁,任他求取,足足盏茶的功夫,钟万仇这才放开二人,但见二人云钗紊乱,秀发纠缠,俏脸上尽是情欲勃发后的春色,钟万仇看在眼中,只觉佳人如玉,心中大乐,正要再调笑一番,却听兰剑倏地脸色一变,道:“主子,老尊主有要事让你赶快回去见她,我和竹菊两位妹妹正是出来寻你的。”钟万仇闻言一愣,寻思道:要事?童姥能有甚么要事?他深受童姥指点之恩,对童姥有几分尊敬,反正四女早晚是他囊中之物,倒也不急于一时,当下便领着梅兰二人,径直返回剑湖宫,路上正巧碰上竹菊二女,二女自是看出梅兰二人神色中的异样,低声追问不已,梅兰二人娇羞不已,哪里肯说,一路上莺莺燕燕,倒也热闹。
不一会儿,钟万仇便来到剑湖宫中,径直奔那童姥居住的后堂,梅兰竹菊四女不敢怠慢,守在堂外。进得厅来,钟万仇打眼一看,便见童姥正端坐于几案之后,眼神迷茫,不知在思量甚么,竟然连钟万仇进来,也不曾发觉。钟万仇心中奇怪,当下轻咳一声,道:“参见师伯,不知师伯召见弟子有何事情吩咐?”童姥闻言身子一震,这才发觉钟万仇的到来,点了点头,道:“丑小子,这一年来你刻苦修习,灵鹫宫的诸般武学,你已学了个大概,剩下的俱都是些繁琐的功夫,一时之间,也学不到甚么。”微微一顿,见钟万仇凝神倾听,一脸专注,心中略生感慨,又道:“你性情坚忍,天分甚高,想来我逍遥派在你手中定会发扬光大,你师傅……倒是选了个好传人,这灵鹫宫交给你,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微微叹息一声,又道:“自今日起,你便正式成为灵鹫宫之主,灵鹫宫九天九部,三十六岛,七十二洞便由你掌控,你可莫要辜负我的一番心思,知道么?”
钟万仇闻言一愣,童姥这番言辞分明有交待后事的意思,心中寻思了一番,道:“师伯,弟子还有许多俗事未了,这灵鹫宫还是师伯掌管好了,弟子……”童姥摇了摇头,打断他道:“灵鹫宫的武学,你已学得八成,剩下的已经微不足道,如今你的武功已经不在我之下,这天下虽大,只怕再没人能挡得了你,灵鹫宫乃是我一番心血,交给你我也放心。”神色颇有犹豫,顿了一下,又道:“逍遥派的武学你此刻已得三分之二,剩下的便在李秋水那贱人手中……”说道李秋水,童姥神情甚是愤恨,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又道:“我和你师傅所习,均是手上的功夫,逍遥派兵器上的功夫,俱在李秋水那贱人手上,他日你定要去那西下皇宫,将天涯海阁的秘笈尽数取回,也算是将逍遥派的全部武学,归于一处。”
钟万仇早就听无崖子说过,逍遥派的剑法甚是了得,只是秘笈俱在李秋水手中,此刻听得童姥再次提及,心中登时生了去那西下皇宫的念头,不过转念一想,老十二此刻已然混入西下皇宫之中,那天涯海阁的秘笈,早晚是自己囊中之物,便
五十 剑湖宫内,无情最是真豪杰(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