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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道,最多的时候,她一个晚上喝了整箱的青岛碑酒。
      她会吐,吐得稀里哗啦。
      她会醉,醉得泪眼朦胧,语无伦次。
      可是她能喝,她能撑,她能挨到男生们都倒下了,她再倒下。
      这是她和纪惠珊的赌约。
      那次,她赢了,换了一只北京全聚德的烤鸭。
      纪惠珊还如约地将父亲带到小木屋里来。
      终于,换来妈妈最开心的一次生日,她觉得非常值得。
      她没有别的长处,就是有一股蠢劲,许多过程,她很想改变,却力不从心地,只盲目地追求一个结果。
      一举,一饮,几分钟而已。第二杯见底时,她再次瞅了他一眼。
      他把手悠闲插进裤兜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眼角有丝庸懒的平静。
      阎净焰不说话,她直接认为,这个无声的赌约开始了。
      她只问结果,只奔着结果而努力。
      而阎净焰更关心的是,她能撑多久,她又可以倔多久?
      第三杯往下倒时,她已是满脸通红。
      酒液残留在唇边,如血般妖娆,愈发夺人眼球。
      想起锦都里,被担架子抬出去的女人,他有些不悦地蹙眉,出口戏谑,“如果不行,就停下来,洞房花烛夜,如果老婆被抬进太平间里,那多晦气。”
      “不,我能喝,我会喝完这一瓶的。”她被呛得泪花盈盈,却还是坚持伪装着她能行。水晶瓶中的酒液少了一半,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可以了,顶多是跑到洗手间,吐个稀里哗啦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
   

040酒后胡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