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白净的小女孩,拍着手儿,乐呵呵地向妈咪宣传自个发现的惊奇大秘密。
“妈咪,你不能说小朋友才会抢糖吃哦,大人也会的。”
华鹊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这个刑明杰太太过份了,她的一世英明全让他给毁了。
这回华鹊正眯着眸子看他,不知道为什么,刑某人敛下眼眸,特地回避他的视线,只是淡淡喊着,“走,还愣着干嘛。”
华鹊心不甘,情不愿地在某人的注视下上了车。
看着某人把冰糖葫芦擦在车前,她这心里特别地别扭,刑明杰不像是喜欢吃糖的人,他为什么要和她抢冰糖葫芦呢?
华鹊想了想,忽然记起刑明杰还有个长得很萌的儿子,那个小朋友看起来特别灵秀,原来这是想给儿子吃的。
有想羡慕他儿子的幸运,有个这么疼惜他的爹地,又为自己咬了一口冰糖葫芦而羞愧,汗,她怎么可以和小朋友抢吃的呢?
上了车后,刑明杰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华鹊也因为冰糖葫芦的事情,生着闷气,两人谁也没有搭理谁。
窗外忽然下起雨,哗啦啦地一片,不由地让人感叹,天气的喜怒无常。迈巴|赫在雨痕中勾勒出一片璀璨的银色,吃起来更是清晰。
车子滑进了地下停车场。
“在这里等我吗,还是要一起离开?”解开安全带时,刑明杰问她。
华鹊降下车窗,环顾着周围的环境,很利落地摇头,“我要和你一起走。”
刑明杰淡瞥了她一眼,帮她解开了安全带,就在华鹊欢喜地觉得,又能呼吸到新鲜空气时,手腕忽然被抓住,银色的铐子既而铐上了她。
华鹊满脸错愕,“刑明杰,你太过份了。”
这份铐子,对她而言,是侮辱,莫大的人格侮辱和伤害,为什么,他从未体会过别人的心境呢?
她的眼中蓦然噙着一抹晶莹,这是要带她到哪里?最终的审判吗?刑明杰,你何其残忍!
八个多月来的囚禁,争吵,似乎只有此刻才如此近距离的相处,彼此清醒地把对方望入眼底。
她的小脸泛白,眼眶里含着泪,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他伸出手指,用拇指指腹揉了揉她的脸,四眸相对,一抹罕见的温柔从他细长的眼底悄无声息地渗出。
她以为他会粗暴地拉着手铐的另一端,扯着她走。
可当手铐的另一端,铐向他自己时,华鹊傻了眼,他想干嘛呢?
“从现在起,你必须跟着我走,不许逃!”
华鹊咧开小嘴,轻轻笑着,她要逃,那是必然的,女人的事情总是多,就算是上个厕所也是正常需求。
“要上厕所,必须事先报备,而且必须跟我进男厕所。”刑明杰接着补充上一句。
华鹊瞠目,刑明杰什么时候晋级成为她肚子里的蛔虫?那么神啊,她才刚想到的逃跑路线,他就把路口给堵死了。
刑明杰举起冰糖葫芦,关了车门控锁,就走。
停车场离目的地的路,颇为漫长。
想着长袖下的铐子,华鹊走得也是无精打采的,到达目的地时,华鹊却惊奇地看见大门门牌上四个清晰的烫金大字——纽约医院。
番外《暴君别耍流氓》——044冰糖葫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