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哦?怎么了?”
玉壶很不屑的表情:“还不是那个练夫人,明明自己的胎不稳,就是掉了也正常。今天听说她真的滑胎了,可她却在王爷面前哭诉,说一定是有人暗中害她,不依不饶地非要揪出个人来,这府中多数人都被叫过去问话了。”
“怎么会这样?”花月影起身,拿起衣架上的斗篷。
“夫人,你干什么去?”玉壶忧心忡忡拉住她。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去看看,她失了孩子,肯定是很伤心的,我们过去看看也是人之常情。”
玉壶皱眉,长长叹了口气道:“夫人你不知道,以前水夫人也有过身孕,也是突然就胎气不稳,后来就滑胎了,水夫人坚持是有人加害,只是查了许久也没查到什么,就随便找个人做了替死鬼。这次练夫人的事如出一辙,我怕这次不知谁会做这倒霉的替死鬼,反正我们不去管不去问,少沾惹一些总是好的。”
花月影摇摇头:“傻丫头,要是这府中所有人都去了她那里,却只有我们不去,只怕更会落人口舌,落在有心人眼中,说不定还会说这是我们做贼心虚,才不敢去。我们一片好心去看望她,没道理她是非不分冤枉别人的。”
“可是……”玉壶还是不放心,咬着嘴唇。
“没事,走,就算她没安好心想赖上我们,我们问心无愧有什么好怕的。”花月影系好斗篷上的丝带,率先走了出去。
玉壶跺跺脚,无奈跟了上去。
四周积雪未消,白茫茫的一片,寒风一吹让人止不住哆嗦。花月影拢了拢肩头的斗篷,想着,也不知这冰雪何时才会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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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了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