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霄的心里着了火,攥紧拳头在心里刻骨铭心记下今日的仇恨。
风也平了浪也静了,落玉珠假惺惺跑来,仔细搀扶起玉盘,关切询问:“阿姐,你没事吧?”
落玉盘瞥了瞥那只搀扶住自己的素手,在看一眼落玉珠不露心计的脸,胃里微微恶心,演的可真好,她要是不去当戏子太可惜了。
纵是心中不太平,落玉盘知到深浅,在这个小家里她树敌太多,对她是百害无一利。
她便学着她浅笑粉饰了太平:“我没事,方才真谢谢玉珠帮了我,要不是你,我只怕被那毒妇给活活打死了。”
“没事就好。”落玉珠暂且放了放心,取了置在破柜子里的粗衣烂裳给她,“我为你更衣吧。”
更好了衣裳,落玉盘啜了一碗比水还稀的粥,没能幸免搬起重重的锄头下田耕耘,要怪就怪她那爹死的早,家里没一子男丁。
而玉珠阿妹则是躲在舒适的屋里负责织布,要人羡慕,更可气的是那迂腐的老妈子则是什么事都不用做,负责与村妇们磕瓜子说三道四混日子。
她搬来斧头时,日已上了三竿,隔壁的老农已经把田打理的七七八八,不消多久便可以归家休憩了。
天干物燥,老天也不仁慈落点露水,害的田地结板干裂,就近的井水干涸了,就要她山上去挑水来浇灌。
这一挑二挑的,得挑到猴年马月?
“表姐,这太阳都晒屁屁喽,怎么现在才来?是不是又被你娘打了,羞羞脸!”嘻嘻哈哈稚嫩的笑声传来。
第16章 被娘打了羞羞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