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左手与各位老爷子握手,前三个老爷子,我道没感觉什么,但是等光蛋介绍钱老时,我愣住了,满脸的惊讶,是真的惊讶,握着老人的手都没松开,心中想着,嘴里却说了出来,现在的大学这么先进吗?连阴阳五行都有专职教授了?看着我的惊讶,光蛋一脸鄙夷,但却没说话,到是钱老,用慈祥且柔和的声音,耐心的解释道;没必要这么惊讶,中医就这样,医异同理,虽然我们四位各在一个领域,但是每个人在其他三人的学科领域里,也是相差无几的。其余三位老人也是和蔼的点点头,最开始介绍的李老,也耐心的为我讲解起来,说道;钱老说的没错,就拿药来说,有些药属阴寒,有些药属阳热,不懂阴阳就很可能配错药,不懂经脉就会断错病,不懂脏腑骸骨就不知道病的起因在哪,一样会断错病,配错药,到那时就不是治病救人,而是杀人害命了。说完钱老、周老、江老都附和着点点头,接着周老迫不及待的站起来大声道;行了,就不解释这些了,我脾气急,到底是谁病了?我心道是够急的,本来还想寒暄几句拉拉关系,看来是没必要了,听周老说完,光蛋当即道;是这位姑娘,她是我这位兄弟的妻子,望几位老师一定要救救她。我也有些激动,当即就给几位老人跪下了,说道;各位老爷子,求你们救救我妻子!我从来没求过任何一个人,今天我求求你们,救我妻子!就算要我倾家荡产我也愿意!见我跪下了,四位老人都站起来了,急脾气的周老连忙拉起我,说道;这是干什么孩子,我是个大夫,就算老了也是大夫,没有不治病救人的道理!虽然我们这些老怪人,脾气古怪,但依然是大夫,你先别急,先坐下,我们几位先给这个女娃娃号号脉,看问题究竟出在哪。
说着把我扶起又按到了椅子上,拿出号脉枕,开始一一给子衿号脉,但是从周老号过脉之后,就一直在皱眉,之后是李老、江老、钱老,号过脉后就一直在皱眉,好一会,钱老说话了;但却不是说病情,而是询问光蛋,说道;小茕你给这位小姑娘诊断过吗?见钱老问光蛋,光蛋也是直皱眉,但是还是回答了钱老的话,光蛋道;三年前我也试着诊断过。钱老又道;诊断结果是什么?光蛋道;阴毒入体,盘桓血脉之中,血气损伤脏腑,是中毒,但是很奇怪,她的脉象确实中毒无疑,但又看不出是什么毒,用西医的诊断方法,却又和癌症相差无几。说到这里光蛋直摇头,这时钱老把眼睛看向其他几位正在皱眉的老人,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江老给出了结论,江老道;你诊断的结果是对的,这小姑娘的确是中毒了。接着向子衿询问道;小姑娘你有没有去过什么不该去的地方?例如死人很多的地方,坟墓或是非常大的坟场,垃圾场?子衿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当然是摇头,这些年我从没让子衿做过饭,或是倒垃圾,这些一直是我和家政的人员在做,这时其他几个老人,都是一脸遗憾,钱老道;老江说的没错,这个女娃娃,确实是中一种极其罕见的毒,但是我们却看不出她因何中毒,她这种毒我这辈子也只见过一次,那个人是在欧洲的尸洞里感染的,尸洞是欧洲百年战争时期形成的,那里死去的人,成百上千万,或许,这个世界,对于个小姑娘来说,就是一个腐朽的尸洞吧!?对不起孩子,我们对她的病也束手无策。说完其他几人也是遗憾的摇摇头,听了钱老的话,我当时就呆坐在着,子衿走到我身边,轻柔的抱着我,什么也没说,就那样静静的抱着我,光蛋也无奈的蹲在那里,懊悔不甘,统统都挂在脸上,四老也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都转身走了出去,沉默了好一会,我率先打破这样尴尬的沉寂,我道;行了都别想了,总会有办法的,走我们去吃饭,明天我们还得去晏师傅哪呢,找他给算算,说不定就办法了。看我还有心说笑,子衿担心的脸上,漏出了灿烂的笑容,看着子衿的笑脸,我的心就像是有人在一刀刀的刮,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伸手推了推光蛋,我道;行了,这事不怨你,既然知道了不是病,是毒,那就总有办法解毒,只是多花些时间罢了,你也不用懊恼。哎光蛋一声轻叹,说道;是兄弟我没用,算了,不想了,去哪吃?我请客。看着光蛋从懊悔中恢复过来,我也不再提刚才的事,打趣光蛋道;你请客当然吃好的了,到了bj市,这里最不缺好的酒店,对了子衿上回的酒,喜欢喝吗?我见你喝了不少。子衿羞红了脸,点头说道;恩,那酒挺好喝的,那天人多,没放开,一会去得多喝点。我一阵狂笑,说道;哈哈哈哈哈,那就去这里最好的酒店,什么酒都有,老子打算把你吃破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完又一阵狂笑,当然等来的是光蛋一脸不屑的鄙夷与竖起的中指。光蛋冷哼一声,骂道;哼,奸夫。
一顿饭,吃掉了光蛋两个月卖药赚来的钱,刷爆了三张黑卡,也不知怎的,今天特别能喝,虽然手上刚动完手术,但也不去管这些了,子衿今天也特能喝,上回的红酒自己就喝了两瓶,我和光蛋没喝,这种酒,度数不高,我和光蛋喝的是烈酒,而且都是齁贵的那种,菜没多少钱,就酒钱贵,一瓶瓶的烈酒,跟啤酒似的往上拿,桌上的人跟喝白水一样往口中倒,光蛋并没有把这些当回事,只是陪着我喝,我喝多少,他就跟多少,喝完酒,吃完饭,两人照常付账走人,跟没事人一样,但子衿确实有点喝多了,本来酒量就不算好,走的时候,都是我抱着走的,在喝酒的酒店,开了两间套房,上楼各自休息,其实子衿在我怀里早就睡着了,上楼之后,我又是换睡衣,又是擦身子,忙的很!俗话说得好,开始喝酒猛,遭罪在后面,到了半夜,酒劲才上来了,开始反胃,刚躺下,胃开始不舒服,立马起身,跑到洗手间开始吐,一遍又一遍的吐!最后吐得连胆汁都吐出来了,天亮才睡着。再睁开眼,已经中午了,刚睁开眼睛头痛欲裂,摸起旁边的手机,看了看,十一点多,子衿早就起来了,穿着昨晚我给换上的睡衣,在我身旁斜躺着,一只手擎着头,一只手捂在我的隐私处,见我醒了,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穿,被子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昨天没有脱下来的衣服,也早已不知去向,而且在我睡觉时,子衿早已收取了只属于自己的作业,看着一脸意犹未尽的脸,带着邪恶笑容的美少妇,我虚弱的道;老婆给我杯水,还有毛巾,我头疼,给我擦擦脸。子衿没有下床,捂着我私处的手一抬,在旁边拿来了早已泡好的柠檬水,喂我喝了几口,然后又从旁边拿来,早已备好的湿毛巾,在我脸上一阵乱揉,索性毛巾是冰的,这令我精神不少,又给我揉了揉头,头痛的感觉也不那么强烈了,缓了缓,痛疼好多了,也不那么虚弱了。子衿反手把喝完的水和用完的毛巾放在了床头的小柜子上,继续用她闲着的手放在我的私处,依旧是那一脸意犹未尽,邪恶的笑容,迷离的眼神,看着子衿的样子,我情不自禁的有了反应,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释放原始的野性和欲望,而子衿依旧是邪恶的笑着,软糯的声音让人骨酥肉醉,享受着只属于自己的权益。
下午两点,抱着子衿,不甘愿得起了床,叫上光蛋,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直奔机场,当我还在睡觉时,子衿早已打电话订好了机票,到了机场什么也没耽误,一个多小时后回到了,我住的城市,但是我们并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东郊公馆附近,一间名叫《晏春阁》的茶馆,奇怪的是,周围百米之内没有任何建筑物,周围百米外也没有很高的建筑,城市的闹市区,完全不会有这种情况,仔细的打量这《晏春阁》,这是一栋二层楼,占地很广,显得楼很臃肿,但又很是古朴精致,门脸厚重醒目,门前两只高大威猛的石狮子,让人很难不注意这间茶馆,但是这件茶馆却没什么人,就几名服务员门里门外的走着打扫卫生,进了茶馆没等开口,服务员直接把我等三人,直接带到了楼上靠西窗的雅间,楼上只有两间雅间,一是靠西窗的,一个是靠东窗的,剩下的全是大厅,二楼很是宽敞明亮,一点压抑的感觉都没有,给人一种很舒服很享受的感觉,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茉莉花香,又好像是檀香,大厅正中间有一块巨大的奇石,给人一种豪放的霸气,就像有一只军队在这里一样,来到雅间前,早已恭候多时的晏先生,还是带着他那略带猥琐的笑容起身迎接我们,本来早上就来了,但子衿不忍心叫起我,所以老早就给晏先生打了电话,说上午去不了了,下午才能到,因为店是自己的,所以一直也没走,直到我们来,我上前不还意思的道;晏师傅久等了,惭愧惭愧。晏丙棠道;没关系,这间店是我自己的,即使你们不来我也得来此照应,谈不上久等。说着,把我们三人,让进了雅间,雅间靠窗,阳光照进来,很舒服,又不太强烈,环境好的没话说,雅间中有两排沙发,四把椅子和一个茶几一张圆桌,墙上挂着电视,播放着综艺节目,茶几上煮着茶,边上放着几只茶杯,圆桌上有一个很大的铜盒子,奇怪的事这盒子没有丝毫缝隙,面向我的一面的图案,是一只独脚鹦鹉,嘴里还喷着火,很是写实逼真!其他几面看不见,但也一定有着不同的兽形图案,跟朝向我的这只独脚鹦鹉一样逼真,我略感兴奋的揣测着,再看,盒子散发着青铜独有的青绿色的铜锈,在阳光下泛着青光,只稍稍的看了几眼,这盒子就把我深深地吸引住了,心中叹道;神器!神器呀!这物件绝逼是上古时期的神器!
(本章完)
第4章 青铜盒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