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后,见朵朵再bbs上挂着长久不见动静,遂问道:“干吗呢?”
“en刚才去买衣服了,hh”
“去哪儿买?买衣服也挂这儿?”
“是亚,就在宿舍里。”
“宿舍里有卖衣服的?”
“en,hh,我买了个很大的毛衣,才十块钱。”
“hh,是吗,好看吗?”
“还好啦,heh,就是觉得它好大呀,估计男生都可以穿。”
“heihi,什么颜色的?”
“不告诉你,嘿嘿”
“干什么,怕我知道认出来?”
“是亚,xixi。”
“好坏”
“你才坏呢,这两天好冷啊。”
“是啊,冻得我都病了。”
“这么弱,hh。”
“呵呵,被子忘了换。”
“我昨天换了,凉席还没撤周末再说了,上铺好麻烦”
“别冻着,呵呵”
“下面铺毛巾被,hh”
“这两天干么呢?没见着你?”
“上课,看书,我也自习去了啊。”
“去旧图吗?叫你通知我啊。”
“不是啊,主楼。”
“怎么又改地方了。呵呵“在主楼上课,就近原则,嘿嘿”
“哦,难得,我上完课就飞快离开了”
“我是太累了不想动。”
“懒人有懒福。”
“不是我,hn”
“heh,下次去哪自习?”
“heh,我明天晚上有课,估计是在范孙了。”范孙是文科楼地别名。
“明天是周五了,还有课?”
“en公选课,当自习了。”
“那时候我要自习了”
“我也是自习啊。(更新最快6)”
“你不是上完课才自习吗?”
“我吃完饭就去,hh”
“明天晚上?”
“老婆好勤快。去哪儿?我去找你。好吗?”
“哼哼,当然了,想到一件事”
“什么事?”
“你没给我打过电话”
“对啊,我又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
“肯定是声音太难听不好意思给我打”
“呵呵,你的电话号码没告诉我啊,傻”
“你不问我干嘛说,哼”
“我问了你没说啊,sigh
“有么?”
“是啊。那时候你说“可能吗”。你忘了?
“没有吧,诬陷“就是问过。现在说啊”
“噢,9337”
“好啊,老婆芳名?”
“嘿嘿,你说朵朵就好啦,,真名如果见面就告诉你”
“不好吧,如果你们屋的人说“你打错电话了”。怎么办?
“她们都知道啊,呵呵”
“嘿嘿,不放心”
“而且现在大多只有我在了”
“说了吧。老婆!”
“不就是一个代号嘛,我喜欢别人喊我朵朵,不喜欢名字”
“名字不好听吧?嘿嘿”
“好了,明天我找你去。”
“你下了?”
“现在?还不。”
“噢,我以为你是说要走了”
这期间,shd说:“w,你干吗呢??”
“跟老婆道别,呵呵”
“dao,又搞了一个l??”
“不是,要好好学习了。”
“以后都不上网了??”
“应该是很少来了。”
“别逗了,哪有那么忙啊!!”
“不信算了。”
“你想考研啊??”
“是啊。”我是想北大法律系的研究生来着,刚上大学那会儿这个志向是斩钉截铁地,现在久经风雨已经奄奄一息了,现在拿出来充门面无异于给那个远大理想鞭尸。可惜一时又找不出别地好借口,总不能老实交待“我四级没过,得好好学习了”,那样也未免太没面子太失败。
信而不为,谓之怯懦;为而不信,则称犬儒。犬儒主义一词,在西方最早起源时,本是一个褒义词。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地域的变迁,如今已经是地地道道的贬低讽刺之语,正如“空穴来风”之类的成语意思转化成完全相反一样。犬儒主义到了中国,得到了全面地发扬光大,如今正值如日中天之时。这是因为,中国本来就深具犬儒者生存地土壤。若非犬儒,人们经历不了两千年地江山易主、朝代更迭;若非犬儒,汉人在蒙满残酷屠刀之下早就灭亡殆尽。作为偷生者的后代,我们所能承袭最好的,就是偷生地本事。而这偷生的本事,就是犬儒主义。在犬儒主义这个词没有从西方世界泊来之前,我们地前辈总结的这种处世哲学,通常被称为厚黑之学,也就是信而不为,为而不信,言行全悖,表面上冠冕堂皇,私底下男盗女娼。金庸是不够聪明地。所以他到了最后才创作出了韦小宝这么个最成功的角色。因为他至此才意识到,什么盖世武功、民族大义,都是胡扯骗人的勾当,真正合辙的,只有这套世故圆滑的处世哲学。才是如鱼得水地成功之道。所以他主动化身韦小宝。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孱弱”地小丑,主动扮演那笑煞旁人滑稽角色,不再有侠之大者、家国天下,只要有溜须拍马、圆滑世故便能左右逢源,最终才能安享世俗的眼中最高成功荣华和齐人之福。在这个社会土壤之下。若非如此。严酷时早就灰飞烟灭、一命呜呼;即便平和时。若不如此,也必是一个郁郁不得志者,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古如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中如文人末路的风流才子柳永,近如难得糊涂、潦倒落拓地郑板桥、曹雪芹。时至今日。虽经百年“革命”沧桑,这土壤并未真地得到改良,仍然只供合适地“良种”茁壮生长。君不见,那些所谓地“脊梁”类的人物,除非离开这片土壤,否则无法成就一番事业。而留下者,除非“难得糊涂”,随波逐流,否则,便只有遁世一途。然则天下虽大,却也并无可遁之处,这,便是我痛苦的根源。
成功地犬儒者曾说:“尽信书,不如无书”。可惜我接触这句话的时间太晚。拜“伟大、光荣、正确”地教育所赐,我总是学则信之不疑,信而为之,必然屡屡碰壁,弄得自己很受伤。时日久了,即便再愚钝,哪怕是天上的蠢材,也会有所怀疑了。而这怀疑的一端,一旦发生,便如燎原的星星之火,那“伟光正”的宏伟大厦,便无声中轰然倒塌,我如那鲁迅笔下昏昏然白活了十八个春秋的狂人,募然发现自己处于这没有根基的云端楼阁的顶端,目之所及,除了美妙的虚幻,便是丑陋的污垢,而自己,则终不免必然的坠入着污垢中的一员,失去自我,成为其中蝇营狗苟的一分子。
既然坠落是不可避免的,正如一滴雨,终不免跌落地面,去清洗那污垢,并成为其中的一份。那么我只能选择这坠落的方式,何不作那晶莹飘舞的雪花,让乾坤搭舞台,以北风歌壮悲,自得潇洒过,融泥亦无悔呢?所以我给自己取名为snw,“雪”这个字,跟“血”同音,以此理解,倒也不显得那么女气,不但不让人联想到柔媚婉转,反会觉得杀气腾腾,阳刚之味十足。
知道坠落不可避免,便打定了堕落的主意,从这个意义上说,我是个所谓乐观的
娇妻美妾卷 第033章 犬儒主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