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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第一台机动战士的实验机的出厂,作为在研究工作中,自始至终都做出过重大贡献的功勋研究员,我被扎夫特的两位首脑召见了。
当我步入整洁而空旷的大厅,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块巨大的化石,鲸鱼骨骼一般的形体,背上却奇异的伸出两只翅膀形状的结构。这是什么?我很快的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既然现在说不出所以然来,那就不要去想了,日后有的是时间来研究这些问题。现在我要面对的,是站在化石下方的那两个中年人。
左边的那位,穿着一身蓝色的大衣,一头金黄色的短发,圆圆的长脸,下巴略尖,只在嘴唇上留了一大从的胡子,同样也是金黄色的。一幅温文尔雅的学者气度,第一次看见他的人很难想像的到,这是nt最高评议会成员之一的氏格尔克莱茵。
右边身穿一身黑色整齐紧身的军服的,就是帕特里克萨拉了。一张方正的大脸上,留下了众多岁月的刻痕。这是一个极其刚毅的人,无论是外貌,还是所保持的政治主张。
我走上前,端正的行了一个军礼。“辛尼尔格兰特前来报道。”
“克劳泽队长以前曾经向我推荐过你,你同样也证明了自己的能力。”萨拉议员倒是个直率的人,开门见山的来了这么一句。
“你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人才,我看过你在军校时期的材料,在射击、驾驶、战术和机械设计方面,都取得了远超他人的成绩。而在这几年军事研究院的工作中,你以天才的构想,精密的实验结果,认真努力的工作态度,赢得了所有研究人员的尊重。”
萨拉议员还真是能为我脸上贴金啊,我说过,我最怕人夸我……
“因此,我们认为你虽然只有14岁,不过已经有足够的能力来承担一些更重要的工作了。我和帕特里克商议,决定任命你去军事研究院下属的hele(海莱茵)设计局任局长,主持接下去的新型s研发工作。”
克莱茵议员的一段话立刻让我领略到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情。虽然实验机已经造出来了,但是我必须参加实地的测试,以获得第一手的资料。何况,我怎么能再次待在研究部门里整天面对着熟悉的不行的图纸呢?何况,这样的职位看起来很不错,但是却把我所有的便利剥夺一空。现在的我,已经在悄悄的利用扎夫特的资源制造自己需要的一些部件,以及我最需要的,高达尼姆合金。如果转调为纯粹的设计工作,我岂不是再没有这样的条件了?不行,我必须得拒绝。
“你个人有什么意见吗?”
“萨拉议员阁下,我认为我并不像您所说的那样出色。我所做的最重要的事情,是一开始的构想。而后来的研发工作中,有着大量工作远比我出色的研究人员。事实上,我掌握的知识并不适合这样的工作,在研发后期,我所提出的众多需要庞大技术资源支持的构想,都只取得了相当有限的成果。相对于务实的研究者,我还是太异想天开了。”
我说的是很明显的事实。在研究工作后期,我所要求测试的,大多数是调整者根本用不上的数据资料。我曾经为了保护自己脆弱的大脑,把脑波控制的演算工作当作重要课题,耗用了整个sextilis(八月)(nt的基础物理学,理论物理学,粒子物理学,高次元空间物理学,数学研究机构汇集的卫星)所有的研究力量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而最后只是不轻不重的提交了一份关于电波可控制机械“龙骑兵系统”的“可能性”构想的报告。当然,也说不上是我利用了他们,根据我的测算,在这个并未发现米诺夫斯基粒子(一种用于隔断电磁波的干涉用粒子)的世界里,这种简体版的浮游炮系统是很有可能成为现实的。
“那么,关于你所要担任的工作,你有什么希望吗?”
“我是出生在孟德尔的调整者。在我三岁那年,孟德尔遭受了蓝波斯菊的恐怖袭击。我的亲人,都在那时候死去了。从那时起,我就已经下定了决心,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重演,绝对不能让重视的人再次死去。我希望,在完成这一次的设计工作之后,我能够正式进入军事部门。”
随着我这番表露心迹般的陈述,我面前的两个人,露出了惊奇的,不过却完全不一样的表情:一个用欣慰的眼光看着我,而另一个稍稍皱起了眉毛。
“你是说,你希望站在对敌人,对蓝波斯菊作战的第一线去?”欣慰的萨拉议员这样问我。
“不,为了已经无法挽回的事情自怨自艾,进而仇恨上所带来这一切的人并不是我所希望的事情。相对于那种事情,保护好我们的现在,保护好我们所珍视的东西,不是更为重要吗?”
两人的表情来了个戏剧性的对调,看的我拼命的忍住了笑。
“好吧,就依照你的意愿办吧。”克莱茵议员下了最终的结论,同时也表示这次的谈话,也就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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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69年2月5日,deceber(十二月),扎夫特本部
在我们有着不得不做的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飞快地将我们推向我们所不能把握的未来,一次又一次,总是这样。
在两年前,扎夫特军用的第一台s,终于完成了最终的测试,这种被命名为“gn(金)”的机型,很快的由i公司正式量产。大量的扎夫特学员们也从此以学习使用这种新型的机动兵器为主要学习方向。
而那时候的我,依照当初的约定,调离了军事研究院这个我再也无法取得更多利益的地方――我甚至已经假公济私的把我可能永远也用不上的一些数据,反复的测算了好几次。在之后的两年中,我以扎夫特特务部队成员的身份奔走各地。因为政见的相似和出色的表现,我越来越受到氏格尔克莱茵的器重,逐渐成为其亲信。(关于这个,日后写外传吧,毕竟想必大家不愿意看我把陈年旧事拖的太长。)
因为孟德尔的严重生化事故,我请了假回去协助卡尔大叔他们的搬迁工作,并且建立起了某个地下活动组织。而假期结束我刚回来的这一天,迎来了一个预想不到的客人。
“劳?能在这里看见你,真是太让我意外了。”
戴着银色面具的金发男子一如既往的优雅,这家伙,很有成为雕塑的潜质啊,我要不要在他睡觉的时候把他装进石膏里面呢?一身白色的军官服说明他现在已是统领一支部队的队长了,前途远大啊。
我丝毫不怀疑有朝一日我们会因为彼此信念的不同而毫不犹豫的拔枪相向。但是,这一事实完全不能影响在那之前,我们的似友谊似合作般的关系,不是吗?
“我可带来了很好的消息呢,在那之前,我要带你去观赏一次演出,一次很了不起的演出。”没有任何改变的,优雅而低沉的语调,劳将两张票,出示在我的面前。
“演出?你也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是啊,一位非常美丽的女子的演出……”
第八章 ZAFT,通往未来的踏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