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这样对我,您把夫人放在哪了?”管家极力反抗,但毫无作用,可他还没忘用眼神警告其他的人,若是泄露了此事,以后必不饶泄露之人。
管家虽然谄媚,小人,但还挺忠心的,被两个强壮的暗卫用大棍子轮流伺候着,惨叫声在林府的庭院不断的响起,居然也在只是求饶,没有一丝要告诉林关于如烟关押的地点。
林冷然的坐在椅子上,修长的背挺的直直的,他盯着在场的所有人,那目光就好像弥留之际时看到的跟死神一样的眼神,林府的侍卫还好,毕竟是林清玄当初亲自选的铁铮铮的汉子,哪个不是他精挑细选的。
但林府的仆人就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只听得其他府的下人偶尔说起主子体罚下人的手段,听说不是皮开肉绽的,就是缺胳膊断腿的,也不知道管家是哪种?
想到这里,仆人都瑟瑟发抖着,突然,一个奴仆从一堆仆人里爬了出来,朝着林猛嗑头:“大人,小的知道错了,还望大人不计前嫌,饶了小的。”
林清玄挑眉,认出眼前这个求饶的仆人,是自己屋的仆人,手脚利索,倒还挺让自己满意的,可惜是个不忠心的,听了他母亲的话,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是不是的禀告。
“她在哪?”现在不是找麻烦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把如烟救出来再说。
“少夫人在……在地牢里,”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林穿过众人直往地牢的方向奔——
母亲居然把如烟关在地牢里?林不敢相信,一口浊气憋在心里,让他又急又气,地牢里的情况那么糟糕,母亲这么可以这么对她?
曲风带了两个暗卫跟上林清玄,让其他的守在这里一个仆人都不放走。
林推开地牢的门,几乎是跑着的进去,当他看到如烟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这是那个满怀恨意的、毫不犹豫的将金簪刺入自己胸膛的那个如烟,她静静的躺在地牢里腐烂的稻草上,没有一丝生息。
身上沾着腐烂的稻草,脸是青紫的,林茫然的走了进去,蹲下,伸手触摸着如烟的脸颊,稍用力的一按,皮肤是泛白的,就像是死去的人苍白无力的脸一样。
他的眸子里盛满了不可置信,手慢慢的靠近如烟的鼻息,就好像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听大夫给他的判决前的心情,一颗心收缩起来,等待它的或许是骤然一停,又或是慢慢的舒张开来。
而林清玄何其幸哉,看起来,如烟是没有生息的,但是手停在她的鼻尖,还是能感觉到微弱的气息,他倏地把如烟抱起来,大步冲了出去:“曲风,快去找大夫。”
这句话几乎是用吼的,曲风得令,把内力提到最高点,全用来使轻功了。
……
等林老夫人从寺庙烧香回来得时候,她明显的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
“咦……我们府里什么时候换了新的下人了?”林老夫人诧异。
“可能是管家觉得以前的下人不好,换了吧,”夫人身边的丫鬟说,管家向来喜欢欺负林府的下人,想必就是管家自作主张了。
林老夫人沉吟了一下,道:“你去把管家找来,我自己回去就好。”
“是,”丫鬟福身退下。
林老夫人回到自己的院子才坐下没多久,那丫鬟就急匆匆的奔了回来,气喘吁吁的:“夫人,不好了,管家被打的皮开肉绽的,现在连床都下不了,而且也没有大夫给他瞧伤。”
“谁打的?”林老夫人拍桌而起,十分愤怒。
丫头犹豫了下,似在衡量着什么,然后鼓起勇气说:“是少爷打的,也是少爷让人不许给管家请大夫的。”
林老夫人一愣,保养得宜的脸唰的一下白了,整个人开始恐慌起来,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明,林发现了如烟的存在,也知道是自己囚禁了如烟。
“是管家说的?”话几乎是从林老夫人的嗓眼里蹦出来的,她看着丫鬟,眼神带着绝望,丫鬟不知林老夫人为何要有这样奇怪的表情,回答道:“不是管家招的,而是少爷屋里的仆人招的,据说少爷已经让人把那个仆人给乱棍打死了。”
话落下,林老夫人的脸色更加的惨白,又哭又笑的:“他居然用这样的方式警告我?到底是长大了,翅膀硬了。”
这样的林老夫人看起来神经有点错乱,丫鬟有点被吓到了,正犹豫的要不要去请大夫,林老夫人却又恢复了正常。
“去给管家请个大夫,就说是我的意思,还有顺便打听那个女人的情况。”林老夫人异常的镇定。
她可以很肯定的是,他儿子应该只知道自己这次对云如烟做的事,至于其他的应该不知道。
而且这次的计划那么的缜密,云如烟那女人应该不知道是自己派人去杀她的?看来自己是时候再见见王将军了,到底为什么这个女人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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