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尔总感觉自己的人生在做梦,运气,命运,这些或许都不能形容德尔的命数,自从遇见了那个女人后,一切都改变了,年少轻狂的年纪就在追逐那个女人的背影中走过,那些常在落魄的人们口中所说的什么生命中的低谷和痛苦,反倒没有那么多的记忆了,或许是因为生命总在前进的原因。
但是德尔始终没有追逐到她回来看自己的那一天,他只看到了那华美的烟花,在惊雷崖的俄克大教堂里,那漫天席卷的红色花瓣,淹没了那道最后只能存活在记忆里的身影。
依旧记得那礼堂的钟声鸣响,伴随着古老悠远的奏曲,响彻在了整个惊雷崖上,却也同样敲碎了德尔生命中那道最后的祈盼。
同样为了她,德尔背负起了为这片大陆所不能容忍的秘密,但是当日子渐渐的习惯时,德尔却知道生命中总要存在信仰这个东西。
逃亡,流浪,伪装,成为了充斥了德尔的整个生命,这个生命都脆弱的年代里,德尔并没有丢掉灵魂上的谴责,每天都被煎熬和恐惧包围的内心,只是生存的本能一直在让德尔追求着生命的终点是在何方。
德尔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终点,白色的场景,还有从白色场景中穿梭而过的伙伴,这些都可以让他感觉满足,他甚至感受到了一种名为温暖的东西,生命在冰冷中如同虫子般蠕动的德尔,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但是在德尔看不见的外面世界,却是一片喧哗。
“他怎么样了,还好吧。”恩瑞慌张的问村长老康斯。
“呼。”老康斯喷出一口粗气,瞪了恩瑞一眼示意他安静下来,门口的艾琳则把小索莎紧紧的抱在怀中,不让她看房间里面,但是自己却望着屋子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如果一个外乡来的人死在这里,那么无疑会给这个村子蒙上一层挥不去的阴霾。
不过还好的是,至少目前没有人想推卸这份责任,不管是村长也好,还是恩瑞一家也好。
这还得从昨天晚上说起,恩瑞和老康斯吃过饭后,休息了一小会儿,老康斯便回屋子中为床上的那个受了那么重的伤还不死的怪人上了绷带,因为那个时候艾琳也刚刚好把从村子上东拼西凑回来的草药捣好,老康斯也是忙活了大半夜才睡下,不过显然这样的夜没有人能够安心睡着。
就在大清早的时候,恩瑞去了一趟茅房回来,便想过来看看这个自己捡回来的神秘中年人怎么样了,没想到一摸他的心脏,却已经没有跳动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老康斯示意了恩瑞安静下来后,自己则一个人在椅子上慢慢琢磨,不时的拿出已经用火烤过的刀片比划什么。
恩瑞和艾琳还有小索莎不敢打扰村长的思索,都安静的退出去,在门口处几个人都沉默不言。
小索莎是因为自己的父母都沉重着脸,所以不敢说话,而恩瑞和艾琳则各有心事,却无非都是那个捡回来的神秘男子所留下的那些看起来价值非常珍贵的宝石和器械。
突然,一阵“砰砰砰”的响声不断的从屋子中传来,这让在门口的恩瑞一家子都不禁的吓了一跳。
恩瑞和艾琳如同心有灵犀般相视一眼,相互一笑。
小索莎则挤开两个人的怀抱,扶着门框,看着屋子里面,却看到
第五十七章 命悬一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