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常来,有钱,从来不说自己是谁,兰若也不在乎他是谁,过了半夜像偷情的搅和在一起,吹熄了蜡烛给她塞钱。
“我不要,我要你来赎我。”
她喘息着,公子终于无奈:”我不是什么读书人,我是草堂姜家的三房长子。”
兰若浑身一紧,无奈的离了他,当晚分别以后,他再没有来过。
她偷偷的哭,半夜也不弹琵琶了,没了人就愣在那,和江流眼对眼发愣。
“你不弹了,我拿什么守夜?”江流愣愣的问。
兰若红了眼眶,拨动一根琴弦:“有什么好弹的,还不如去死了也好过活在这人间炼狱!”
“你说的什么丧气话,他不来找你只是没有下定决心,未必他不喜欢你。只是你使尽了力气,黔驴技穷,他没理由来了,也没理由把你带回家去,他花了银子的。”
兰若又按住琴弦,坐在原地发愣。
“我喜欢他,我想跟着他,给他生个小子,可他不要,他嫌我的出身。”
“他不嫌你,只是他要活着,要活得好,而你要活着就用尽了全力,你想活得好,不能到此为止。”
兰若泪眼朦胧:“你这半大小子懂个什么,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主意?”
江流嘿的笑了一声。
“你信得过我,把那银子给我,我改了你的出身。你是清白身他知道,到了他不能拒绝的时候,都是顺水推舟水到渠成的事。”
兰若犹豫再三,还是从袖子里掏出一袋银子递给江流。
她不怕江流骗她,只怕他没有这个本事来应这个诺。可除了他,她又有什么值得那姜家公子高看的呢。
不要说门庭碧玉难攀,就是大家闺秀也得是斟酌再三,自己这等人进门做小尚不可能,更何况他才十七,光是年纪,就已经和她不配。龟奴的话她不信,却不得不信。
江流收了钱,递给她一张纸。
她展开来看,轻声念纸上的字。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何人所作?”她合上纸条。
“无名。”江流摇头,道:“唱吧,若有名士风流,非要问时你便不说,我再给你许多之类的,他们听得多了,都不问了,就都是你的了。”
“此不是是非?若被人知……”兰若犹豫。
“若被人知,你也是传唱无名,他们谁要顶这词,你就随他。”
兰若久作人下,看江流解释的在理,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一点头和着歌儿慢慢配新词。
江流也不管她,睡觉去了。
……
隔天院里琵琶声闻,乐师只有兰若一人,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江流用银子让她那几个姐妹都去休息,强行让她坐了台中,做了一回不得已的主角。
丝竹管乐,一个人怎么能行?这帮嫖客行事不好看做事不好听,嘴巴和耳朵倒是叼的很。
她也无
3.带你走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