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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流不肯说看法,两人对坐谈了,他又回厢房内做了食客,是每天吃吃喝喝,哪有什么关心天下大势的模样。
      无忌老鬼看的发闷,这小子既然满身的学问,怎么偏偏又是个懒坯?不打他的鞭子根本连动都懒得动。
      再看那门外络绎不绝举着整个策那个策的士子,心里头是一阵接一阵的发烦。
      “去去去,把门外的那些人都轰走,一个有用的都没有!”
      屋里的油灯还没有灭,天刚蒙蒙亮,他把奏折一卷,五更上朝去了。
      江流一觉睡到大天亮,府里的下人送来洗脸水,用柳枝沾着青盐。这人用不惯,偷偷跑到马圈去把马屁股的尾巴弄下来一节,找不到猪毛只好用马鬃捣鼓捣鼓,勉强搞了个像鞋刷子的牙刷,闷闷的咕噜噜眼瞅着到了中午,下人们送来煮好的吃食,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有盐没味好生难受,强忍着填了个半饱,住宿条件还是人文环境都不错的长孙府,成了他眼里伙食都不能解决的白痴人家。
      以前穷就算了,现在好不容易混了个食客,什么是食客?吃人吃的东西叫食客,吃非人的东西能叫食客吗?江流觉得到了他这茬,就必须得改革一下吃食的做法,要不然中华传统四千年,非得到了宋朝后世才能在嘴上抓挠。别的你说他沽名钓誉不为人子都可以,谁要不让他吃了,他得发老大的火气。
      一巴掌打掉仆人手里的汤罐子,仆人还在想这客人怎么这么大脾气,要知道这可是皇上的亲娘舅家里,就是他们这些下人,也不会随便哪个官都能惹得起的。撸了袖子要来收拾人,江流的宝气也发了,市井无赖的模样爆发出来。
      “怎么滴,你家老爷请我住着,就给我吃这个,还想打人?!”
      下人一听,那您从前吃的什么?
      江流把他一扯,两人直奔街上的马市,去马市找马?不会是要吃马吧,这新来的古古怪怪的客人却又和那马市的主人嬉皮笑脸的说了,在人家家养的猪圈里抱出两只小猪来。
      下人捂着鼻子:“哎哟我的老爷,您怎么吃这个!有那青菜白玉汤不吃,吃这号肮脏物做什么,这不是下等奴隶的肉食嘛!”
      这年头的猪可不是什么白白胖胖的猪仔,江流手里抱着的浑身发黄,身上带着条纹呢,野性的,直哼哼到处乱拱,力气大得不得了。烤野猪他吃过一次,花了三个月的工资,虽然心疼钱包,可好歹那味道不错啊。这烤乳猪嘶,啧啧啧,想想都他娘的流口水啊!
      白了仆役一眼,不跟这号没见识的说话,回到院子自顾自把那猪仔两刀捅死,淘干净内脏,又去厨房在厨子心痛到流泪的眼神里拿出了他珍藏的香料,花椒啊八角啊桂皮啊一类的,我的天啦,整个就是不要钱的往里面填了,架起一堆火在自己院子里烤乳猪。
      原本嫌弃的下人都不跟他亲近,等到这位小爷流着哈喇子瞪着眼睛看着猪皮焦了,才一巴掌打掉那下人的咸猪手。
      “不吃嘛!”
      “香!”下人流着哈喇子,眼睛都离不开,被人一推回过味,连忙给江流又是捶腿又是按肩。
      “小爷爷,您这一手,可真是绝了!”
      能不香嘛,烤

14.烤乳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