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就是由官府提供无主荒地和口粮种子,流民在此耕种,来年缴纳五成的租子(一般租种世家大户的土地要缴纳七成以上租子,怪不得农民老是活不下去,造反成了家常便饭),主公曾经拍案叫好,可是我们并没有那么多粮食,也没有这么多种子,更别说农具、耕牛了。现在已经是夏末了,基本上一年白费了;即使种冬小麦的话,也要等到明年的六月份才有收获,那个时候,义父估计破产n遍了。不过义父挺欣赏这个建议的,让我好好写个条例出来。真是痛苦啊,想想那令人怵头的繁体字,隶书、魏碑这些东西在小学里就是我兴趣课上的噩梦,书法从来就没得过六十分以上,苍天啊,谋士们快点来吧。
也许老天听到了我的祈祷,没过几天荀?就来到了我们军中。这荀?可不是寻常人,早在永汉元年,他就被举为孝廉,任守宫令,掌管皇帝的笔、墨、纸张等东西。后来董卓进京后荀?弃官归家,他对父老说:“颍川这个地方,是兵家必争之地,如果将来天下有变,必定是争夺的焦点所在。我们应该立即离去,远离兵祸。”不过他的老乡们大都心恋故土,加上又在当地购置了许多土地房屋,所以并没有听从他的意见,仍然留在原地,结果大都因战乱而死(《三国志·魏书·荀?传》)。后来荀?受冀州牧韩馥(韩馥也算他的一个老乡)邀请出仕,来到了冀州避难。没想到,等他到的时候,冀州已为袁绍所得。袁绍欣赏他的才华,待之以上宾之礼。
不过荀?这个人啊,有一个大大的缺憾,就是这个仪貌堂堂的男子汉,居然有狐臭!而且越是喝酒,味道越是浓烈。袁绍这个人非常好名,听说荀?来了,马上大宴宾客,然后请他赴宴。荀?很是激动,毕竟袁绍出自四世三公的袁家,算是豪门望族;再加上又担任过讨董盟军的盟主,为天下所重。荀?就整理着装,打扮地非常正式,前去赴宴。
到了大堂之上,袁绍非常亲热地把他安排在自己的身侧,与他把酒言欢。袁绍这个家伙,跟豪侠之士交结惯了,喝酒都用大觞。而且他还非常喜欢灌别人酒,我还记得我小的时候跟随义父赴宴,就被他灌醉了好多次。喝了没几轮,荀?就有点喝大了。于是乎,狐臭气味越来越浓烈。荀?非常紧张,连连说错了好几句话。不过袁绍倒是十分大度,无所谓一样继续喝酒。荀?非常感激,喝了几轮自己也实在撑不下去了,就起身告辞。袁绍也没有多加挽留,继续与别的客卿喝酒。
本来这样宾主尽欢,结局应该十分完美了。可是等荀?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家传玉佩掉到了大堂里,于是连忙回身去取。可是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袁绍醉醺醺的说话:“刚才荀?那个骚狐狸终于走了,赶紧上熏香,可熏死我了。”荀?的脸于是立即变成了猪肝色,转身离去。不久就到了我们这里,这次他配上了一个大大的香囊。
第十七章 香囊事件(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