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牧场,就是碰到你家的公主别院,也必须得要拆掉。”
宠奴有点气急败坏,说道:“我是奉公主之命而来,你们胆敢藐视公主,真的要反了啊。”
班超说道:“公主跟皇帝不是一家的嘛,这个是皇帝的计划,公主又怎么会阻挠呢,是你这个家奴在这里上蹿下跳,拿鸡毛当令箭吧。公主就应该更加维护皇帝的计划,你这个家奴竟然搞破坏。”
宠奴说道:“你知道公主和皇帝是一家就好。别来惹我。还不给本大爷让开。”
这片牧场本来都是属于洛阳城西南角的唐聚,唐聚的村民对于世世代代传下来膏腴之地,落于他人之手,本来也多是愤愤不平。这个时候附近的村民见这边在为修渠的事情起争执,都聚拢过来,一会就黑压压围满了很多人。村民们听到宠奴说的话后,知道大家盼望的事情,很可能就要因为湖阳公主的阻扰而落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了,都满脸怒容,但是知道湖阳公主的势力了得,敢怒不敢言。内中有一个壮汉不平起来,大声说道:“什么爷不爷的,你不就是湖阳公主家里养的一条狗么,什么时候狗倒开始看不起人来了。你这种卖身为奴的小人,什么时候倒得意成这样了。这些牧场本来是我们唐聚世世代代所有的,牧场都归你们了,挖一条小小的渠又怎么啦。”旁边相识的人见这个壮汉浑身酒气,知道是酒后胡言,赶紧拉住道:“大郎,大郎,不要胡说八道了,这位爷可不是好惹的。你喝醉了,你赶紧回家去吧。”
那个壮汉,根本不听劝,一巴掌推开旁人道:“你们不让我说我偏要说,你们怕这个小人,我可不怕。”
宠奴平时得意惯了,最怕有人拿他的出身说事,听完之后羞的满脸通红,立刻火冒三丈起来。吩咐跟从的人说道:“给我抓起来打。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不知道大爷我是谁了。”但是跟他的人也都是家奴,平时对这位宠奴受到宠信本来就很嫉妒,今天看他出丑,也是暗自高兴。看到村民人多,哪里会真个上去打人。只是嘴里劝道:“你这醉汉真是不知道高低,不知死活。你不知道这位爷是湖阳公主最最宠爱的家奴么,平时出门王侯公子都要避让三分的。现在念在你不知者无罪,跟这个爷磕个头,陪个罪,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宠奴见旁边的人只是劝,缩手不肯按他的命令打惹人,更加恼怒了,说道:“叫你们打,跟他啰嗦什么。你们怕事情,就赶快给我滚回去。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跟从的人,还是既不离开,也不上前去打。
壮汉一听还要给这个家奴赔罪,更加愤怒,说道:“我当为什么这么嚣张呢,原来是攀上公主的高枝,不过你们府里的这种丑事,也是可以拿出来说的么,我管你们受宠不受宠呢。我们都是良民,自有王法处置,还轮到你们这些家奴来管我们呢。”
宠奴一听这个醉汉把他的丑事在众目睽睽之下都说出来,更加怒说中烧。他想着今天若不是解决了这个醉汉,今后还如何出门呢。算他倒霉,今天我就杀了他,回去就跟公主说不杀这个人,就无法阻止他们在牧场里修渠筑堰塞,一定要见点血,人家才会害怕。主意已定之后,宠奴眼里逐渐充满了凶光了。
班超见势头不好,大家手中没有武器,要吃亏。赶紧喊道:“要杀人了,大家快闪开。”
大家听到班超的喊声,果然看到宠奴手中已经提着剑,眼神像是发狂了一般,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唯有壮汉酒还没有醒,还犹自在那里骂骂咧咧,说道:“你想干嘛啊。你想干嘛啊。你还敢行凶啊。”
话音还未落下,宠奴的剑已经刺穿了壮汉的胸膛。说道:“这是你自找的。我不来找你,你倒敢惹到我头上来。”
34、阻扰筑堰又逞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