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味,吃饱了再回来。”
班超说道:“跑这么远出去,老夫人肯定又要怪我胡闹。尤其让她打听到我带着你们这一帮子人出去,回来肯定没好果子吃。”
这时班固听到费庆说麻二哥这伙人来了,立刻也赶了出来,听说他们想要去上林苑。赶紧说道:“你们要去上林苑啊,带我一起去,这个地方我老早就想去探访探访了。”
班超见哥哥班固出来了,说道:“哥。你怎么也跟着胡闹了。上林苑荒废已久,里面恐怕都是狐兔猪鹿了,还有什么好探访的。”
班固说道:“弟弟。正是荒废了,野兽出没,我一个人不能去,所以正好跟着你们去探访探访。汉武帝这么大一个皇家林苑,多少亭台楼阁,当年鼎盛的样子我无缘看到,那就去看看它如今荒废的衰弱之状。老夫人那里就由我去说,就说你们陪我一起探访上
林苑解闷去了。”
班超本来早就心痒痒了,只是怕母亲责怪,此时有哥哥班固为自己撑腰同行,岂有不答应的道理。班固进去禀明母亲,母亲想着他守墓多年肯定闷了,是应该去外面放放风,兄弟两个同行,相互照应,再好不过了,哪里有不同意的。
兄弟两个各骑了一匹马。班超一身披挂,身上挂了弓箭,腰间挂着一把刀,马鞍上还挂了一把剑。班固只是穿了一身适合骑马的短袍。兄弟两个吩咐周通和费庆两个看家,麻二哥一伙人步行跟随,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走过安陵邑街上的时候,引来一群人围观。麻二哥见一群人指指点点的。就大声说道:“我们可不是去干坏事情,我们是去打猎。”说完就大笑起来。
胡巴也大喊道:“请大家让一让,让一让,惊扰乡亲们,多有不便啦。”
班超转头说道:“你们不要啰嗦,张张扬扬的,跑快点,赶紧出城去。”
麻二哥一伙就簇拥班家两兄弟飞奔着出城去啦。离开安陵邑城不远,就听到城外面的农庄上传来打骂之声。班固停下马来,说道:“像是有人在殴打农户。”
胡巴对着班固说道:“班大少爷,那是亭长的庄院,里面经常传来庄户被责打的声音的,我们都见怪不怪了。今年遭了几场干旱,地里收成不好,肯定又有人交不出租被责打了。”
班固问道:“那这些庄户一直挨打,干嘛还要耕种他家的地。换一个主人家不是好了。”
胡巴说道:“班大少爷,你说的倒是容易啊。他们本是亭长家的庄户,为亭长家干活,亭长几乎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家奴,私有财产的。谁敢租地给他们。到时他们没地可种,不是要饿死么。所以只能在亭长家里挨着啊。”
班超愤愤地说道:“一个小小的亭长就敢如此霸道了。自己如此不仁义,还不许人家选择主人啦。”
胡巴赶紧说道:“班二少爷,我们还是赶紧上路吧。那是亭长大人的农庄。就算有什么事情,我们也不管不了。倒惹麻烦。”
麻二哥也说道:“班二少爷,亭长是专门抓盗贼的,我们平时见了他,就像猫见到老鼠一样,躲还来不及呢。谁还敢去惹他。”
班超说道:“不就是个亭长么。现在是他家里人在干坏事,又不是我们在干坏事。我们怕什么。”
正说着,又听到传来一声惨叫声。班超再也等不得了,赶紧就催着马往前了。班固也跟着过去了。回头对着麻二哥他们道:“你们这帮人穿成这样,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的说是要去打老虎的,没想到一碰到点事情胆子却这么小。你们不去,我可要过去看看。”话还没说完,兄弟两个已经骑着马先过去了。
班超来到庄院前,看到一个男子跪在地上,手上脖子上还有脸上已经有了
几道深深的血痕。血还在逐渐往外渗,已经滴到了地上,形成了一滩血迹。另外一个男子,脸上冒着凶光,手中拿着鞭子,显然已经抽了好几下了。跪着的男子不顾疼痛,还在苦苦哀求。但是眼看一鞭子又要抽下去了。
班超赶忙喝道:“住手。你为什么要打人?”
拿鞭子的人回头一看,见到班超两兄弟骑马过来,身后还跟着一帮子人,身上披着弓箭,腰上悬着刀,倒也吃了一惊。然后定了定神,认出是后面的人是麻二哥他们,就说道:“麻二哥,你们也敢来管我们的闲事情。这几年我们老爷没找你们,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麻二哥也认得拿鞭子的人,走过来悄悄对着班家两兄弟说道:“这个拿鞭子的人正是咸阳原亭长的管家钱胜,仗势欺人,心狠手辣,动不动就责打庄客的。跪着就是他们家的庄客张池。”
班固听了麻二哥的话后,非常愤怒,对着钱胜说道:“这人到底犯了什么事情了?你要这么鞭打他。你这样打下去是要出人命的,是要打死他的。”
(本章完)
第二卷 五陵年少争缠头_5、路见不平无所惧(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