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军医院里，孔淮南给明月锦做完一系列的检查，出来给霍琰白汇报情况。
“除了左手臂上的枪伤因为她的自残有些严重以外，在她身体里还检查出来了大量的残留的美施康定，应该是被恶意注射进身体的，目的可能是为了让她药物上瘾。”
霍琰白皱眉道：“什么是美施康定？这东西会上瘾？”
孔淮南解释道：“就是吗啡。可以说是止痛镇定剂，也可以说是毒品的一种。使用一周以上，就容易出现依赖性。你上次见到小嫂子，她会有那些反应，应该就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的情况还会复发吗？”
孔淮南说：“说不清楚，还得继续观察。但是按照你描述的情况来看，她应该是已经对药物上瘾了，所以才会有戒断反应。”
霍琰白听了，周遭的气压都低了几分。
“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霍琰白没有说出这个他是谁，但是他们都知道，他指的是e。
那一天他们的袭击虽然打了e一个措手不及，也救出来了ref里很多的带有异能的人，但e和艾伦还是趁乱跑了。
好在，他们这一次救出了明月锦。
说完明月锦的事情，孔淮南看着霍琰白欲言又止。
“你……你还好吧？”
霍琰白默了默，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没事。”
孔淮南低低叹了一声：“十年啊，就这么放弃了。不可惜？”
别人或许不知道，看霍琰白平时也总是一副高冷的样子，没有察觉出什么。但孔淮南却比谁都清楚，那身军装穿在霍琰白身上，对他而言具有多么庄严和神圣的意义。
孔淮南和霍琰白几乎是同时入伍的。
他记得霍琰白刚入部队，对着国旗敬礼时那种自豪的样子。第一天集合结束的时候，霍琰白又是如何珍惜的捧着自己的军装给他看的。
通知已经下达了，上方已经正式做出决定，要将霍琰白卸职。
现在霍琰白要脱下陪伴了自己长达十年的军装，怎么可能真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云淡风轻。
“国家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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