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争锋相对的一年多,安然还是每天都给她做她喜欢的饭菜,再每天搭配自己最爱的水果。这是何苦呢?你明明已经有了一切,为什么还要守着我这颗扫把星,为自己带来无尽的伤害呢?安宁食不知味。
安宁慢慢的吃完了食盒里的饭菜,静静的坐在床边两眼放空。但是没过多久,安宁就觉得闷热了起来,刚才禁闭室的温度都没有这么高,怎么现在突然热了起来,安宁抬起头四处寻找着通风口,但是即使是站在通风口的旁边,安宁依然觉得燥热难耐。这到底怎么回事,安宁觉得自己的四肢渐渐麻痹了起来,她撑着仅有的一丝力量让自己躺回了床上,可是没过多久,她的四肢就完全不能动弹。身体里莫名的燥热越来越严重,安宁想要求救。她抬起头来,床边的食盒映入眼帘,安宁陡然一惊,难道是、、、、、、她顿时恐惧了起来,安然到底想干什么?
随着身体越来越热的反应,再加上下腹传来的异样感觉,她基本上已经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门被推开了,安然缓缓的走了进来,“都吃完了?看来你很乖啊!”安然的笑平静得让人觉得怪异,她轻轻触上了安宁的脸颊,痴迷的看着她,低声呢喃着:“宁儿、、、宁儿、、、我的宁儿、、、”
“你要干什么?”安宁终于问了出来。这一刻,安宁眼里所有的强势在安然看来都一戳即破的伪装。她永远都记得,当她听到安宁被别人打得住进医院时的恐惧,那一刻让她想到了当初在美国从公寓楼上纵身一跃的严苓。她想去看看她,可是安宁曾经说过的话就像是梦魇一般,让她夜夜从噩梦中惊醒—“我希望,我们从来就不曾遇见过。”“不仅是从前,就算有来世,我也不要再遇见你了。”
无论是当初被骗去美国,还是隔着医院病房的门板,无助的立在走廊上的时候。安然知道,终其一生,自己都不可能放下。她只是想多陪陪她而已,无论是什么身份,什么样子,只要能够陪在她身边,就够了。所以她才用一个又丑又哑的样子混进了监狱。当她看到安宁竟然顶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发型,听着她一遍又一遍的述说着她们的曾经,再用乞求的眼神恳求一个拥抱的时候。安然觉得自己就是天底下最最愚蠢的人,她明明就是这般的在乎着,渴望着自己,为什么自己竟然都没察觉到?或许严苓说得没错,她的确不正常,所以当她想用正常的方式去爱的时候,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两个本来就不正常的人,又怎么可能用正常的方式相爱呢?
安然的嘴里轻轻吐出魅惑的语言:“我要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安然将自己的手移了下来,从安宁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温热的手掌贴着光滑的肌肤,安宁倒抽了一口气,她本就敏感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越发的难耐。“你本来就是我的。”安然低下头来,轻轻啄着安宁的嘴唇,“没用的,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了,生生、、、世世、、、。”如同誓言般的话语在安宁耳边萦绕,混合着安然特有的气息,安宁觉得整个人都像醉酒一样变得恍惚了起来。
安然的手掌在安宁的身体上肆意的抚摸着,仿佛要染指她的每一寸肌肤。安宁本想将这种怪异感强行压抑下去,但是根本不可能,安然看着她迷醉的神情,手指在她的身体上不停的撩拨,仿佛非要找到她最敏感的地带才肯罢休一般。“这是美国最好的催情迷醉剂”安然沉冷的说“我再也不会让你,有离开我的机会了。”说完,她用力的扯开了安宁的衣衫,低头在她的嘴唇上,脖子上,狠狠的啃咬。
第42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