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着流光前辈那张清心寡欲的脸，司晨染也就没有想太远。
“不过，这是我碰过的纸张中，手感最好的。”司晨染说。
夜流光垂眸，轻飘飘地看了眼司晨染的手。
司晨染缩了缩手，问：“前辈，你觉得这是纸族的纸张吗？”
“你写个字，试试看。”
“可若是我直接在上面写字……”司晨染拧了拧眉头，“会不会把这张纸毁了？”
就这么一张而已，她看着便觉得心中不舍。
夜流光说：“若是真的，小染现在无法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
司晨染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热热的，是她想太多了。
世界上高端的东西，总归有自己的脾气。
像什么不是好的琴师，弹奏便不会出现琴弦的无弦琴。
这纸张也是如此，若是字不行，根本就没有办法在纸张上留下痕迹。
“小染写字的时候，可以动用灵力。”司晨染说，“灵力随着手流入笔杆，出于笔尖，水银泻地一般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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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比较一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