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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善。
      阿财哪里还敢反对,他甚至不敢抬头看银夜漠冰冷的脸,以及他手上同样冰冷的刀子。
      低头回答:“我去,只要是银少爷吩咐的,我都照办。”
      “那就好。你记住了,上官暮雨当年的事,你不许对任何人说,就算是汤彬问起来,你也不许说。否则,轻则要了你的眼睛和舌头,重则要你的命。你自己好好惦量惦量。”
      “我不会说的,银少爷您放心,就是再借我十个胆子我都不会说。我连想都不会想。”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银夜漠收回了刀子,起身准备离开。
      阿财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有自己的脸,自己的舌头。
      所有的器官都好端端的长在自己身上,他这才松了口气。
      见银夜漠要出去,惨兮兮地对着他的背影问:“银少爷,我需要去码头工作多久?”
      银夜漠头也不回地说:“什么时候赚够十万块钱,就工作到什么时候。”
      阿财惨叫了一声。
      天啦,到码头上当搬运工,工资低得可怜。
      赚够这十万块钱,怕不得用上好几年的时间。
      象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似的,已经走到门口的银夜漠停下来,转过头,调侃般补充了一句。
      “你自己的饭钱房钱得从工资里面扣除,多余的才能算是还我的钱。”
      阿财瘫倒在地。
      还要把饭钱房钱扣除掉,这不是明摆着在整他吗?
      还钱是假,要整他,让他到码头上去卖苦力是真。
      谁知道他会怎样算房钱饭钱,只怕自己在码头上卖一辈子命都未必能还上他的钱。
      他这辈子真的完了。
      银夜漠解恨地走出阿财的住房。
      他就是故意在整阿财。
      让他卖苦力是便宜了他,没要他一双眼睛算是好的了。
      他这叫自做自受。
      那天晚上,在ibiza夜总会发生了一桩稀奇事。
      据说,礼仪小姐带领一群客人进入一间包厢时,竟然看见lda姐光着身子躺在包厢的沙发上。
      她好象在睡觉,才刚刚醒来的样子。
      看见涌进来的客人,看见他们乐滋滋瞧着她的眼神,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异状。
      她吓得尖叫,连衣服都顾不得穿,扯了块桌布挡住自己的身子就跑出去了。
      尖叫声惊动了一路的人。
      据说,那晚有很多人都看见了lda姐披着块桌布在走廊上飞奔的风光。
      这件事,足足让ibiza夜总会的人添油加醋谈论了好几个月。
      lda姐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知道,那晚她是因为什么被人给整了。
      那晚,还发生了一件极小的事情,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那就是,夜总会的保安阿财辞职了。
      一个小小的保安辞职,根本算不得是事。
      报复了人的银夜漠却并不快乐。
      他报复了别人,命运却也报复了他。
      当初,因为这些事,害他撇下了上官暮雨。
      如今再想找回她的心,却是难上加难。
      回到锦锈园的银夜漠面对着空空的房子,无奈地发出感叹。
      上官暮雨到底还是回老房子去了,没有了她的房子空荡荡的,寂寞冷清,一点都不象是个家。
      这让他想起了这六年多来过的凄凉日子。
      每个夜晚都是这样的孤独冷清,直到把上官暮雨抢回家,才感受到了一点温暖。
      他在房子里面转悠着。
      房子里,到处都是上官暮雨的痕迹,她亲手插的鲜花,她亲手挂的风铃,还有她亲手铺的床。
      银夜漠推开上官暮雨的卧室房门,走进去,在她的床上躺下来。
      嗅着床上她的馨香,银夜漠满足地闭上眼睛。
      闭着眼拉过一角被子,盖在身上。
      虽然她人不在,但今晚能在她的床上睡上一觉,也算得到点补偿。
      迷朦中,手机铃声响了,银夜漠迷迷糊糊拿出手机,举到面前。
      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他的一个手下的电话。
      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想必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接通电话,问:“什么事?”
      手下回答:“银总,关于xx学校新建办公大楼的事,我已经调查到了。”
      银夜漠睡意顿消,问:“是怎么回事?”
      手下答道:“我了解到,那幢办公大楼应该是慕星楚捐建的。据说,捐建办公大楼的事,是他单独跟某校领导谈成的,谈判的具体内容尚不清楚。”
      慕星楚?银夜漠沉吟着,果然是他。
      他就猜到会是那个慕家的人干的。

恶人有恶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