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可待,王老爷解着孩童衣衫的手兴奋地颤抖着。舒榒駑襻
孩童还未长成的身子暴露在了空气中,在色老头子贪婪的目光下打了个寒颤。
王老爷吞了口口水,伸出手抚上了身下小人儿的身体,随后低头疯狂地亲吻啃噬着男童的脖颈、肩背,孩童低低哭泣,王老爷呼吸愈发急促,动作愈发快了起来。
令人作呕的血腥,孩童迷惘而又害怕,他不知道伏在自己身体上的人想要干什么,只是想要逃离令人窒息的床榻、房间。
危险逼近,本能的挣扎间,指甲划破了兴头上的王老爷的手臂。
王姓老爷勃然大怒,一把翻过孩童身体,一记耳光扇上男童稚嫩的脸颊,嘴里兀自骂骂咧咧:“死兔崽子,敢太岁爷上动土!”
孩童嘴角染血,不及哼一声便昏死过去。
深院的高楼里,暗昏昏的紫楠木大床上寂寂的垂着珠罗棉帐,床头上空悬着金钩猛烈的摇荡着。
月亮西沉。
“痛……”嘴角沾血的孩童被巨大的疼痛唤醒,撕裂般的痛楚和窒息感令他喊不出声,只能随着动作的起伏哽咽。小小的拳头紧握,掌心掐出了血,那片未扔的花瓣此时已浸满血液,残破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起初剧烈的疼痛已渐渐麻木,嘴唇几乎被咬烂,令他生不如死的动作终于停止,他松了一口气,再一次昏死过去。
那王姓老爷唤人将其带走,便心满意足睡下。
掌心的花瓣早已被捏成了泥,凝固着血液,糊在手上与血肉纠缠不休。
因为脸上有伤,那王姓老爷说是看了没兴致,令人好生调理,待伤好了再要他服侍。
同样的浴桶,孩童眼里再没了起初的惊奇,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惧,再怎么执拗也拗不过身强力壮的成年人,终还是乖乖沐浴更衣。
燕窝、银耳、参汤,为的是让他的伤尽早康复,好进行再一次的凌辱。
紧闭牙关,死也不肯喝下一口,却被撬开牙关直接灌将下去。被呛得咳嗽,直不起腰。
过惯了苦日子的孩子肠胃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滋补。如此一来,旧伤未愈又添新病。
半月过后,总算是完全好了。
无心之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