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退出一些，又慢慢地将自己推入，反复几次……尚宫羽阖上眼、咬着唇一声不吭，任凭全身开始抖得不成样子，也没有再挣扎丝毫。
“看着我！”
尚宫羽闭着眼睛，无端惹恼了皇起，遂而皇起哑声让他睁开眼。
尚宫羽睁眼，看向皇起，漾水凤眸里，清晰地映出皇起的影子。
渐渐地，眸子里的影子被惊恐和隐隐的绝望覆盖，汗水濡湿了尚宫羽脸侧、胸膛处散开的白发，皇起忽的俯下身，闭上眼轻轻地吻着尚宫羽眼帘，吻着他垂于耳侧的一缕白发，认真而又深情，仿佛吻着世间最珍爱的宝物。
尚宫羽咬着的唇开始渗出丝丝血迹，鲜血混合着汗水，顺着嘴角缓缓滑下，平添一份旖旎妖媚……八年前的一夜疯狂地涌进脑海，再也压制不住刻入骨血的恐惧，尚宫羽的身体却忽然不再颤抖，眼神渐渐变得空洞。
他再也感觉不到皇起的任何动作，只是空洞地仰躺着，时间、空间，一切都离他远去。
……
从尚宫羽体内退出后，皇起寻了块洁净柔软的布帛，为尚宫羽逝去欢爱的痕迹，他的动作很轻柔，似乎不曾注意到尚宫羽空洞的眼神。
其实他对尚宫羽从未粗暴对待过，然而这次，明明看出了尚宫羽心底的不愿和抵触，他还是要了他，尽管尚宫羽没有激烈反抗，但归根究底，终是他强要了他。
一切整理妥当，皇起俯身，将尚宫羽的脸扳正，看着他空洞的眼睛，皇起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尚宫羽，看着我！记住，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性命，全部都是我的！”
在皇起的逼视下，尚宫羽缓缓回过神来，呆滞地看向皇起，神情悲喜莫辨，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而后头一歪便沉沉睡去。
情难自禁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