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冬萧瑟的黄昏里,白发少年枯坐在一座金笼的高台之上,单薄的身形,孤高凄绝——他的眼神空茫、没有焦点,如颓败花瓣般的嘴唇苍白,无一丝血色,整个人没有一丝生气,宛如一只没有魂魄的玩偶,空有外表却无内在。舒榒駑襻
金笼是五蕴城主关押禁脔的地方,是座华丽的牢笼。
他的手脚皆被链锁锁着,袖间露出一截手臂,短短一截,竟有伤痕无数,青紫交加,竟寻不出一块完好的肌肤,让人看之惊心落泪。
白发少年全然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用那一双看不见的眼睛,空茫地盯着某处,无悲无喜。
先前,他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中,他梦到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都是假的,此刻醒来,却仍在这地狱一般的地方妃。
无论他做多少次梦,都不能从五蕴城这个噩梦中醒过来,他不知已在此过了多久。
五蕴城主府中的人都知道,这位白发公子是城主的新宠,但其似乎精神有点问题,至于为什么,无人知晓。
“那人还是不肯吃饭,这都一个月了,滴水不进竟然还没死,真是奇了……砩”
“莫不是什么妖怪吧?普通人数日不吃饭就直接进棺材了,哪有这将近一个月不吃不喝还不死的?”
“谁知道呢,他是城主的禁脔,城主是什么人,男妾女妃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人没有?”
……
下人们毫不在意当着尚宫羽的面,口无遮拦的评论,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位白发公子空有一副好皮囊,精神却不正常,就算有下人朝他撒气,甚至对他动手,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如此一来,下人们胆子大了,更是变本加厉,见他不吃不喝,干脆一日三餐也不送了。
白发少年不知坐了多久,都不曾移动过分毫,在夕阳的覆撒之下,如同一座雕像。那些嘴碎的下人们一阵没趣,便也四散开。
他整日在想些什么?
五蕴城主屏退左右,观察了他半盏茶的功夫,最终耐不住走上前去,却是什么也不说便开始褪他的衣物。
只是薄薄一层衫子,五蕴城主毫不费力地便将其撕扯下来——裂帛之声响起,尚宫羽的身躯暴露在夕阳的余晖之下。
原本光洁如玉石的躯体,此刻青紫交加,布满吻痕和咬痕,混合着鞭痕,新伤旧伤,一层覆了一层,不知道被折磨了多少次才会变成那般光景。
望着那样修长完美的身体,五蕴城主只感觉口干舌燥,他取了些膏脂抹向那处,随之腰间一沉。
愉悦地感觉令他满足的叹息。
五蕴城主开始动作,尚宫羽的身体无力的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无论五蕴城主的深入带给他多少痛苦,他都无知无觉般,只是呆呆地“看着”天空。
伴随着满足的喘息,五蕴城主一口咬上尚宫羽的肩,直到有血流出才放开:“刚开始我是看中了你的相貌和妖瞳之力才做了那笔交易,若将妖瞳之力融进我的五蕴琉璃珠,那我便可凭此横扫天下!不想你却瞎了,我自然不高兴,把你扔给那些下人糟蹋也不为过,况且那些凌辱过你的人,都被我杀了,你怎么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没有回答。
“真怀念那些你抵死反抗的日子啊……那样的你上起来才够味,怎么如今都死人一般任人宰割了?真是没劲!莫不是真被我驯服了?”
没有回应。
五蕴城主发狠地加大了动作,二人交合处已经渗出血迹,顺着身体滴落,在高台之上绽放出一朵朵颓败的血色之花,然而,再疼、再重,身下的人还是毫无反应。
五蕴城主忽然失了兴致,与这样形同死人的尚宫羽欢好,简直形同奸尸,他草草大动了几下,释放了自己,然后退出,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恼怒出声:“来人!”
一群侍卫应命走了进来。
“将他送到牢里去,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五蕴城主此言一出,那些侍卫都不敢动,只是一个个低下了头,跪倒一片。
五蕴城主满意地看一眼那群侍卫,他本意就是想用这句话吓吓尚宫羽,好让他来求自己放他一马,于是他又转头去看尚宫羽。
尚宫羽还保持着最后的姿势,眼神空茫,似乎他的魂魄从来没有在身上过,似乎不曾听到五蕴城主的话一般,五蕴城主怒火熊熊,厉声:“还不照办!”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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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地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