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苦涩之意!忙一抱拳颤声说道:“晚辈该死!打扰了老祖您的清修,实在罪无可恕!”说着伸手摸出一把飞剑,作势就要朝自己的臂膀斩下!
他现在心中恐惧到了极点,原本还想一举踏平画影宗的豪情,已经被这人随随便便的两句话,说得无影无踪!即便是让他谢轻鸿再轮回几世,他也不敢再这么想了!凭他一贯的作风,任何人胆敢触犯他的威严,即便是不被他取了性命,也必定会留下此人身上某个物件算作薄惩,比如手脚,比如耳鼻!
今日自己已经触犯了这位元婴期老怪的威严,心知不留下点什么,恐怕就得全部留在这!心里这样想着,已经付诸行动!他要用行动证明,自己不是有意冒犯虎威,只盼这人能留自己一条性命!
谢轻鸿刚想动手,可那拿着飞剑的手却不知被什么东西死死握住,这东西虚无看不见踪影,但谢轻鸿却无法挣脱。
只听画影宗内有传出一声叹息:“哎,算了,不管是济阳城,还是画影宗,总归是一脉相承,以后记得不要轻易喊打喊杀就是了!”
谢轻鸿闻言,慌忙跪倒,济阳和画影宗的众修士也赶紧齐齐跪了下来。谢轻鸿颤声说道:“多谢老祖宽恕!”说着拜了一拜,接着话锋一转接着说道:“这恒阳嘉师弟,袒护天道盟的细作,老祖,证据确凿啊,来人,将画影宗的栾玉书带上来!”
随着他的话音,有两人将栾玉书带了上来。此时的栾玉书体若筛糠,面色苍白惊恐的望着宗门之内。他心太乱,他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如此的发展,真是超乎了自己的想象,原本的美梦,随着谢轻鸿的跪倒,也同时碎了一地!
画影宗内的那位元婴期老祖听了,缓缓说道:“此人非是我画影宗的弟子,他说得话如何能让人信服,好了,都散了吧!”
谢轻鸿闻言还想争辩:“老祖,您…您…”但此时心惊胆颤的他,已经骇得结结巴巴吐字不清了。
他的话音未落,画影宗内传出一声愠怒:“怎么,难道老夫说得不如这人说得让人信服不成!”
谢轻鸿听了心里一颤,猛然想起自己已经算是捡了条小命了,还想争些什么,这修仙界本无道理可讲,完全强者为尊。他说没有自然就是没有,一个不好惹毛了这老怪,怕是随时性命不保!
想到此处,拜了一拜到:“老祖既如此说,晚辈怎敢不信!如此多有打扰,改次定登门谢罪!”说着缓缓站起身,一挥袍袖,带着众人惶惶而去。行不多远,就听一声哀嚎响起,听那声音,分明是栾玉书临死前的悲鸣!
这谢轻鸿铩羽而归,无处泄愤,怎么瞧这栾玉书怎么不顺眼,既然你不承认此人是你画影宗的弟子,也就怪不得我了!索性一掌拍碎了这厮的脑袋,这一掌下去,他心中的怨气稍稍的减了几分!
他率领众修士一路疾行,此时却不见了来时的意气风发,个个显得垂头丧气。谢轻鸿暗暗狐疑,多年前就知道画影宗已然衰落,连个融合期的存在都没有,几时又出了这么一个元婴期的老怪!难到有人装腔作势假扮不成!他想到此处自己先摇了摇头,那人散出的道法,散出的威压,绝不是任谁都能装出来的,这一点他谢轻鸿自然心知肚明!
第一百六十章:元婴老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