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调戏就如同这般,语言更胜于身体上的碰触,尤其是对于昔嘉这样的男人。舒蔺畋罅
昔嘉瞬间脸色红得就如同他的衣裳一般,艳丽的红色,在燥热之中亦是显现出些许怒意,只是此刻他却是立在原地,在心中衡量着去与留的优劣。
他待在狐媚的身边的目的不过就是为了打击卷云,只是若是为了这样的事情放弃自己所有的尊严是否又值得?
低头,青丝风扬,一身血红衣裳在月光下荡漾出别样的妩媚,只是此刻这一切并没有显现出魅惑的姿态,倒是透着青涩。
卷云此刻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昔嘉与狐媚俩人,脸上再也是没有了以往那种玩世不恭的模样,双眼早已是掩藏不住内心的怒气崂。
这世上唯有这个女人对他不迷不恋,唯有她对他视若庸物,而现在居然对他一直不肖看的男人感兴趣!这又怎么能不让他愤怒?
永远站在顶端的卷云,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明明就是自己的猎物,怎能逃到其他人的身边去自?
在不知觉中,卷云的双手拧住了自己的衣袖,一丝阴狠的笑爬上了他的嘴角。
当然这一切,狐媚不知道,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打算在意,而昔嘉更是无暇在意。
狐媚一下子绕到了昔嘉的面前,一双凤眼含笑的盯着仓惶的昔嘉,邪笑道:“我陪你难道不好?”
昔嘉低下了头去,久久不言语。
狐媚又笑道:“倒底是如何?”
许久,昔嘉轻声道:“我倦了,恐怕是受不得。”
狐媚只觉得甚是有趣,笑道:“受不得什么?”
昔嘉吱吱唔唔道:“就是……就是……”好半天硬是说不出那些话来,不是他羞涩,而是他担心说了后又会引起什么事来。
在他印象中,狐媚就是一个色女子。
狐媚瞧昔嘉那红得像西红柿的脸,便越是觉得有趣,此刻的昔嘉不再是以往有目的的靠近她,而是被动的被她戏弄,她自是知道这昔嘉并不想待在自己身边,但她就是想看到男人这样慌乱的模样,尤其是这样一直以来动机不纯的男人。
不管是谁,不管有着什么目的,她狐媚是不会白让谁将阴谋用在她身上,这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昔嘉还没有说出话来的时候,狐媚伸手一下子勾住了他的腰肢,让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她出来时本就是随便裹了一件轻薄的衣裳,里面却是没有任何内衫,那柔软就那样顶着昔嘉的腹部,而昔嘉的衣服本来就轻薄,俩人这样一紧贴,根本就和赤裸相见没有任何区别!
狐媚倒是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苦了昔嘉,一股燥热迅速的从胸口往上涌,脸色更是红了几分,推也不是不推亦不是,就这样被狐媚抱着,僵硬着身子立在风中。
感觉到昔嘉的僵硬,狐媚更是邪恶了起来,竟伸出手指划弄着他的背脊,惹得昔嘉一阵阵颤栗。
狐媚笑道:“难道是因为这个?”
昔嘉哪里受得了狐媚这样的扰,僵硬着身子早已是不知道如何回应,他原本就是一个对这种事情不甚了解的男人,遇到狐媚这个老手又怎么能胜得了她?
处于被动的他只得保持着沉默,内心早已是乱成了一团麻。
然而他越是这样,狐媚便越是得寸进尺。
逗弄着昔嘉,看着这男人可爱的模样,让狐媚心情大好,早已是将那卷云当作了无物。
狐媚的手渐渐的下滑,最后停留在了昔嘉最为隐秘之处,昔嘉迅速的想将狐媚的手给挥开,奈何又怎敌狐媚的那只邪恶的小手?
硬是隔着衣衫将那凸起之物握在了手心,不紧不松,用手指挑逗着昔嘉敏感的神经。
欲望之所以叫做欲望,因为它根本就不受理智所控制,身体上的反应远远超过了精神上的抑制。
昔嘉在狐媚的手中露出了身体上的无力,他的身体有了反应。
狐媚只是盯着昔嘉别扭的脸,笑道:“你这里倒是比你的嘴更诚实。”
昔嘉咬着下唇“你……”随着狐媚邪恶的动作,他只能紧咬着下唇,让自己不发出丢人的声音。
狐媚当然是越见他这样就越是觉得开心。
用身子磨蹭着昔嘉,笑道:“难道不是吗?你看你现在已经快要受不了了。”
昔嘉用劲
夜色迷离,谁人为情所困?(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