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顾怀仁又站了出来,将奏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读了出来。
“根据我陈国律例,凡陈国子民需向国库交纳国税,无一人能幸免,但近五年来士族不曾向国库缴纳一粒之粮,且还纵容其门第罔顾法纪,给我陈国子民带来了莫大的灾难。臣昨日得到消息,朝堂送去旱地慰藉难民的粮食被克扣,追查下去,这才得知是士族门第在作祟,还请陛下太后明察,还我陈国难民一个公道。”顾怀仁抑扬顿挫的读完了此奏折,满朝皆惊。
太后的脸立马沉了下来,若此奏折到了她的手里,一定不会让群臣知晓,现已捂不住,只得应对。
不待太后反应,陈子歌便站了出来,“臣附议,臣也要状告士族藐视我皇族,臣之产业受到了士族之人的攻击,且证据确凿,还请陛下和太后为臣做主!”
太后的眉心突突的跳个不停,她就知会有事情会发生。
“臣抗议,士族和皇族一向唇齿相依,丞相所言克扣粮食一事绝无此事!”沈勘无比肯定的说道。
“沈尚书言之有理,士族一向知晓律例,不会做出知法犯法之事!”
此言一出,顾怀仁紧跟而上,“既士族知晓律例,那也便坐实了罔顾法纪之罪,还请陛下明断!”
顾怀仁已将太后给无视,陈敦本就年纪商校,哪里懂得朝堂的是非曲折。
可陈敦小盆友却发表了自己的观点,“太傅曾教导朕要有爱民之心,既都是朕的子民,何来特别一说?”
太后一时失态,瞪了一眼陈敦。
陈敦缩了缩头,将害怕表现得十分的明显。
这又让顾怀仁抓到了把柄,“臣觉陛下所言不差,为何陛下要害怕太后,还请太后给臣和群臣一个解释。”
太后的眼神无比的犀利,脸色也有些不好。
“丞相此言差矣,虽陛下为陈国之君,却也是太后之子,这儿子畏惧母亲的威严又何错之有?”
陈子歌的话一落下,便惹来了群臣的议论,虽此言尚能解释过去,却也表明了一个问题,那便是将来太后可能替代陛下,这对群臣来说是怎么也无法接受的。
顾怀仁双手作揖,“虽秘书丞所言有理,但陛下非比常人,将来更是要带领我陈国子民走向富庶,可今日陛下无意之举却让臣让陈国子民无比担忧!”
陈子歌垂下眼眸,有些不悦顾怀仁的顾左言他,但却也惊醒了陈子歌,顾怀仁从来和她都不是一路人。
“现陛下尚小,哀家恐心怀不轨之人左右了陛下的思想,这才对陛下严厉了些许,丞相所言倒是提醒了哀家,陛下将来要带着我陈国走向富庶,既如此,那丞相此举为何意?是在质疑陛下没有这个能力?”
到底周旋于后宫多年,太后岂能让顾怀仁占据了上风?
顾怀仁望了一眼陈纲,又将话题引到了士族上。
“臣所获消息绝无虚假,难保士族门第另有私心,可绝不该打到这份慰藉上,还请陛下太后发落!”说着,便将奏折连带着证据递交给了大内总管,大内总管小心的
第53章 离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