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起义让朝堂人心惶惶,八千精卫并没有压制住那群暴民,反而闹得民声载道。
事情是这样的,那群暴民知晓朝廷派出了精卫前去镇压,起先还有所收敛,可不知什么原因,几日后居然敢主动挑衅,不仅如此,还大放厥词辱骂陈敦和太后,且每一次精卫出动后的第二天便会传来有妇孺被掠杀的事,那些年妇孺都是当地有名望的妻儿,难免和皇城的人有些关系,带领精卫的刘将军想要隐瞒,可随着这番闹腾,却也是不敢再度隐瞒,就怕酿成了大祸。
对此,太后大动肝火,遂又派出五千精卫前往江南,并且下了死令,若是不能控制住暴民,那便用不得回宫。
暴民凶猛一事也惹来了士族的关注,明里暗里给皇族施压,要皇族尽快平息暴乱,可暴乱哪里那么好平息?
“暴民一事不知何时才能消停,陛下和哀家商议,改十五税一为十六税一。”
太后的话音一落,陈子歌便紧蹙着眉,本就是多灾之际,眼下朝堂居然要增加赋税,这无疑于雪上加霜。
既天寒,江中一带定也受到了影响,只是不至于那么严重,此时改变这些赋税,这不是更加让百姓对朝堂有怨言吗?
陈子歌当即走了出来,“臣觉此事不妥,今年本就天灾,百姓的日子已苦不堪言,若再度增加赋税,恐引来百姓的不满,若此事传到那些暴民的耳里,恐又多了一个由头。”
百姓为何要造反,最主要的便是被生活所迫,据陈厚传来的消息说,那群起义的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虽这里面有人利用,但为何被利用,说白了也是因为想要吃上一口饱饭。
其他的官员左右观望了一眼,见大家都无所动,也不敢贸然站出来,只得低头做鹌鹑。
沈礼见情况不好,也站了出来,“臣附议,秘书丞所言有理,眼下正是疾苦之际,若再度施压,恐非达不到成效,还会引来民愤。”
“中常侍此话怒臣不能苟同,为何要增加赋税,不就是为了还百姓一片想祥和的乐园,可只要暴民一日不除,那百姓便一日不能安生,眼下朝廷虽然在极力挽救,可这场持久战还不知要持续多久,太后这么做,无非是为了长远打算。”沈勘的脸上挂着半分笑容,带着一些轻蔑。
陈子歌蹙着眉,反驳道,“敢问尚书大人,百姓求的是什么?”
沈勘不曾接话,眼里却已经多了一些怒意。
陈子歌继续说道,“百姓虽然所图安居乐业,但在这个前提之下是有一口饱饭吃,试问连一口饱饭都不曾有,其他对他们来说又有何意?”
这下沈勘的脸可以用苹果来形容了,被陈子歌如此打脸,他怎么能不气?
可他没有话可以反驳,在那群什么都不懂的庄稼汉眼里什么大道理都是枉然,他们的眼里只有地里的粮,家里的妻儿,现在有人要去剥夺他们的粮,他们怎么甘心?怎么能不怨?
太后眯着双眼,眼里冷意加剧,带着几分怒意,“那秘书丞告诉哀家那些不断涌入皇城的流民怎么处理?接下来的将士该如何提供供给?”
陈子歌沉默了一会,抿唇道,
第69章 更改税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