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厚的追查下,已经发现了酒楼的异样。
酒楼幕后的人是司马家,要说这司马家便是之前长宁城的一方霸主,用一句不好听的话来说就是这长宁城原本是司马家的,可因为文帝的霸行,于是便让这司马家心怀抱怨,以至于在这国难当头也见不得皇族好。
照陈子歌看来这司马家就是一个蠢的,虽夺家之仇可恨,可若是陈国无法抵抗胡人遭殃的不还是有司马家,但也不排除司马家另有打算。
“这司马家这是想要卷土重来?”陈子歌似在自言自语,其实是在问沈礼。
沈礼笑了一声,“说来也是你陈家不地道,如若当初不曾逼迫司马家居家迁移,也会有今天的事。”
陈子歌给了沈礼一记眼神,“现在来说我陈家不地道,可我看你沈家在这里也住得甚好。”
沈礼这下无话可说,低头看着指尖,“现格局已乱,对于那些封地你就没其他打算?”
陈子歌摊开了双手,“那些都是一些老骨头,我可不想去啃,还是留着给皇叔吧。”
陈国经历了几百年的洗礼,皇族贵戚更是数不胜数,就和沈家一样,虽家门众多,但一旦牵扯到血缘却不知是多少代。
平常只有文帝大寿时封地才有人前来贺寿,文帝殡天后,那些人就未在踏足长宁城。陈子歌不是没有想过想向他们借势,可实在是骨头太硬啃不动,陈子歌只好将希望寄托陈纲的身上。
说来陈纲若是有那些其他王爷的支持定然已荣登大宝,可那些人都是一些养尊处优,却不知国忧的人,与其让他们掺和进来,不如自己谋划为妙。
另则是陈纲担心其他那些封地为王的人借由着此事有了来长宁城的理由,曾经文帝便宣布若无传召不得进长宁城,违令者当以谋反处置。
结合这两点理由,陈纲这才和顾怀仁独自建势。
“你倒是对他们都了解。”沈礼的这句话里带着一些嗤笑,倒不是在笑话陈子歌,而是觉得陈子歌的担心是实际存在的。
从文帝殡天后,就可以看出那些表面服从文帝的人都一一暴露了出来,近两年的税收比以往都要少,顾怀仁和陈纲也因此追讨过,可却没有得到实际的效果。
若非是情非得已,陈子歌绝对不想要和他们有所接触。
“不是我对他们了解,而是他们太过无视敦儿,这些年他们的所作所为我本想秋后算账,好歹也要等朝堂平息后,可现在的局面却是绕过他们一次,若这次他们真的有功,那我也不是嫉恶如仇的人,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陈子歌满脸的沉重,实则对自己说的话却是没有多大的底气。
他们的本质如何,陈子歌有听闻一二,但不管怎么样,他们手里也握着一定的兵权,在这用人之际,自然是聊胜于无。
“你可有和王爷商量?”沈礼问道。
陈子歌摇摇头,起身走到
第169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