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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不如舔颜[2/2页]

僵尸玄学精通 马耳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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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殷云扶皱了一记眉头,“我懒得说。”
      贺勇:“……”
      浓眉:“……”
      二人看殷云扶。
      她背着手,目光懒懒看着正前方,“这个道观我要了。”
      既然张玄静敢把她当成这个道观的阵眼,她干脆就把他老巢给拿过来了。
      贺勇:“……”他看了殷云扶一眼,除了身上那件黑灰色的大褂:“你有钱?”
      殷云扶摇了摇头:“没有。”
      她又看了一眼不远处彻底陷入昏迷的钱广源,声音平淡,“等他死了,这个道观就成了不祥之地,谁还敢来吗?”
      她用这个法子白住过好多屋子。
      贺勇脸上一时十分纠结,一方面,又觉得殷云扶在这方面怎么又精明的过分了;另一方面,又担忧钱广源真的出事。
      “他会死?”
      殷云扶眉头紧皱着,“你管他做什么。”
      对她来说,钱广源和蝼蚁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一个人或许一开始会关心蝼蚁的死活,甚至会为了蝼蚁死去而伤心落泪,时间一久,这种情绪总会淡化。
      那一头,钱广源刚悠悠醒转,就听到这一段对话,差点又没被气死过去。
      贺勇低声道,“他是我朋友,你之前不也管了我好几次?”
      殷云扶眉头皱得越发紧了,“因为你对我好。”
      别人对她有没有恶意,她还是能感觉得出来的。
      贺勇被这一句话说得愣住,眼睛撑大了,一张老脸忽然涨红。
      他轻咳了一声,“钱广源是我朋友,对我也不错。”
      殷云扶闻言,歪了歪头,思索了一分多钟的时间,她重新看向钱广源,“你是不是很冷?”
      这样的天气,一般人都会觉得很热,更不用说像钱广源这样的胖子了。
      贺勇是知道的,钱广源最怕热了。
      他怎么可能会觉得很冷呢?
      一旁的医生已经不由分说解开了钱广源的衬衫,将他的胸口露了出来,准备给钱广源贴上电极。
      钱广源脸色煞白,一脸惊恐,往回拽了拽自己的衣服,像个快要被医生强暴的小姑娘:“别,别!”
      细细看去,众人才发现钱广源此刻牙齿在不断地打着冷战,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可不就是被冻坏了的样子嘛。
      贺勇神色紧绷了,“这代表着什么?是阵……”他将“法”字硬生生咽了下去,压低了声音问,“是拆这个道观的关系?”
      殷云扶眸色淡淡,“有关系,但不全部都是这个原因。”
      作为道教第一人,张玄静不喜欢,也不会去用阴邪的东西。
      钱广源身上的味道,反倒是她比较熟悉和喜欢的。
      但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僵尸所以闻出来的,无论任何一朝任何一代,人类排除异己的习惯亘古不变。
      她仔细回忆着张玄静给她讲过的那些,观察着钱广源的面相,看到钱广源的耳朵的时候,她眼眸一眯:“你耳朵上是什么?”
      看她身上穿的老古董的褂子,和她奇奇怪怪的言行举止。
      看起来还……真是啊!
      高人的举止总是那么不拘一格的。
      其他人看着殷云扶,也是一改之前不耐不屑的表情。
      有感激,有好奇。
      只是碍于贺勇,大家不敢上来搭话。
      “现在我能进去了吗?”殷云扶看贺勇。
      贺勇皱起眉头,看了一眼道观。
      道观的格局,是北面和西面环山,东面延伸出去,是一处悬崖,南面开了大门。
      巨石就是从西面山上延伸出来的那一部分掉下来的。
      原本门前能够通车的地方,此刻被巨石拦了一大半。
      工程车子也坏了,短时间想要开工肯定是不太可能了。
      “行,不过你得穿戴安全帽,我陪你进去。”
      虽然损失不小,但他现在整个人还沉浸在死里逃生的感慨中,一时顾不上那些。
      怎么都没想到,这山上边,看起来稳稳当当的巨石会忽然坠下。
      他示意所有人把地方收拾一下,看看能不能把石头弄走。
      自己则拿了会保管好她的官官的!
      官官就是她的棺材。
      也是她的本命灵器。
      他们二人从她灵智初开,一直相伴了上千年。
      官官叫她姐姐,她把官官当弟弟。
      贺勇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或者我拆道观的时候,替你留心着?”
      殷云扶眼眸微微撑大了,“你还要找死?”
      贺勇:“……能不能不提这两个字?”他抬手撸了撸自己的头发,“而且……刚刚那个血光之灾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殷云扶皱着两条细细的眉毛,“哪有那么简单的。”
      贺勇的心里“咯噔”一声,“那不算吗?”
      殷云扶确定了官官不在这里了,也就迈着小步子闷闷地往外走出去了,一边走一边回答贺勇道,“你不知道自己拆的是谁的地方吗?”
      贺勇皱了一记眉头,有些怀疑地看了殷云扶一眼,“你的?”
      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很。
      这小姑娘对这个道观实在太熟悉了,出现的也太巧合。
      殷云扶没回头,闷头往前走,“不是我的,是张玄静那个小气鬼的,你把他的道观都拆了,他还能让你那么轻松过关才叫奇怪呢。”
      她说话的时候,不耽误走路。
      七拐八拐的,又从道观里拐出来了。
      贺勇跟在她身后头,皱眉思索。
      张玄静这个名字好耳熟。
      想了半天,一直到迈出道观观门的时候,他才记起,道观的第一任创始人的名字,好像就叫这个。
      贺勇:“……”
      他怎么听怎么觉得诡异。
      这小姑娘怎么好像和张玄静还挺熟的样子。
      和一个死了几百年的人熟?
      他打了一个寒噤。
      还没等他想明白,二人已经绕出了道观。
      贺勇第一眼就看到不远处自己的手下围成了一个大圈,正低着头七嘴八舌不停谈论着什么。
      最中间的一个拿着自己的手机。
      “聚在这儿干什么呢,活儿都干完了?”
      几个人一惊。
      中间那人的手机已经被贺勇给拿了过去,“说了工地不许玩手机,你们都不长记性是吧?”
      手机是之前那个司机的,他皮肤黝黑,长了两条浓浓的眉毛,像两条毛毛虫一样横亘在眼睛上。
      浓眉搓了搓手,讪讪笑着,“头儿,今儿不是不开工了吗,我们就休息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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