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等的交往,往往建于男人付出一定物质代价的基础上。笼络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金钱就是最好的诱饵,而像梅芳这样的农村轻浮女人,也并不像花街柳巷的女人那样斤斤计较,也就是用身体做资本换点油盐钱,老男人“慷慨解囊”,已经让她屁颠颠乐滋滋。
老男人手头的工资本,到月都有一笔雷打不动的进项,虽然有儿有女,里孙、外孙一大群,老头子有花心,自然也不会顾及儿女的感受,渐渐的老头手里的钞票就变成了梅芳身上的衣服,餐桌上的鸡鱼肉蛋。
有了这么一个依靠,梅芳娘俩的小日子过的很是滋润,隔三差五赶集上店,割上二斤肉,称上两尾鱼,小铁锅一天三顿吱吱冒着香气,母女俩更是花枝招展,再也不用愁眉苦脸的盼着男人一年半载往家里上交的那仨囗俩枣了。
刚开始,最先注意到梅芳变化的,是住在隔壁堂哥嫂,他们很是纳闷:这安国好吃、懒惰还爱赌,一年下来也撇不下啥钱,家里就那二亩地收入,别说大东大西的开销,能够一家人的油盐和孩子的学费就不错了,可看人家梅芳成天乐呵呵,吃喝不愁,隔三差五的还买点牛肉、羊肉打牙祭——这两年,牛羊肉都好几十一斤了,农村人除了红白喜事上能见上一面,平时一年到头,有几家都舍得买点吃吃。
心里嘀咕,自然就格外注意留意,没多久就看出了端倪,那个马老头贼眉鼠眼,只要他一来,梅芳就悄无声息的把女儿打发出去,掩上门半天。
渐渐的,周围人都察觉出来了,风言风语骤起,安国被家人叫回来,准备好好教训女人一顿,谁料想,这个安国实在是不配做男人,还没较量两个回合,就被女人又哭又骂,撒欢使泼镇住了——安国本来个子就矮,加上一年到头,又爱糊喝乱作,身子骨羸弱的一股风都能吹倒了,而梅芳好吃好喝在家养着,炖了一身子力气,再加上嘴尖舌快,伶牙俐齿,无论在嘴上还是拳脚上,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男人说不过女人,窜上前想去教训一翻,反而被女人一头拱翻了,就势压在了身上,女人踢又抓,一会就把男人挠个稀巴烂,不是众人拉开,安国还不知会被揍成啥样。
偷鸡不成赊米,安国没把女人训好,反而被女人撺奏了一翻,心里有气,脸上没光,立马灰溜溜跑了。
自家男人都管不了她,外人更是爱莫能助,最最生气的不是男人——他一溜烟跑了,眼不见心不烦,对面的公公婆婆虽然耳聋眼花,对于儿媳妇的行径却是心知肚明,有几次老头眼看着野男人又钻进了媳妇的院子,实在气不过,拿把锁把院门锁上了。
可这又如何,人家梅芳根本没当回事,反而在院里和男人有说有笑起来,这样到让老头、老太为了难:大声吵吵嚷嚷起来,有辱名声;最主要的是如果真是撕破了面皮,女人狠狠心,跺跺脚走了,这个家也就完了。
再怎么说,有个女人在,还是一个完整的家,老头老太只能灰溜溜的又悄悄把锁开了。
如此一来,梅芳更是有恃无恐,越发肆无忌惮。
这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一直维系了好多年。
第228章 偷人养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