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贫嘴,赶紧来吃饭了。噢!对了,老婆,你先打了我那么响一巴掌,那今晚我的福利有木有?人家可是好痛的一说,就差没把我的二弟给打坏了,你可得好好补偿我的二弟才行!别着急,没人和你抢,慢慢吃哈。”
北冥幽冰对着眼前吃得太急的女人勾唇邪邪一笑,他一边帮女人擦着额头的细汗,一边又轻轻拍打着女人背,嘴上又开始不要脸的向女人讨取福利了。
而他这裸的色情话,让若璃真想找个木头将其狠狠抽死,但奈何吃着粥的她被男人的话给狠狠呛住了,想咳又咳不出来,想说话,却又不能说,呛到她眼泪都在眼眶中不停打转,却迟迟不肯落下,而她的脸却格外的爆红,小小的嘴,诱人的红唇正努力的在一张一合地想要将咔再她喉咙上的饭给咳出来,但她试了几次都不行,反而越来越难受了…不知过了好久好久若璃才从这种痛苦中解脱出来,第一个目标毫无疑问的是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
“福利?别说碰我,就连摸一下也不行,今晚,你滚去睡地板,真是吃个饭都不让我安生了,你到底是故意的吧?再惹我我就立马搬回市区跟爸妈住,让你一个人在军区生活。”
转身,若璃一手拍开男人在她背上的手,垮着一个脸,没好气的对着男人怒吼着,她真想掐死眼前这个满脑都是那些画面,又每次都不让她好好吃饭的男人,她还真是望天天无奈,看地地无语,整个就一倒霉蛋。
“老婆,你怎能要我睡地呢?你剥夺我的福利也就算了,你…。你还剥夺我的政治权利,我…。睡地上我还有命活吗?你又不是不知到,人家一向很蛋疼,但你让我睡地上蛋自然就更疼了,要是以后疼坏了,憋坏了,你老公我还是个正常人吗?我不能让你这么打击我的蛋不管啊!”
北冥幽冰眸子中溢满了可怜兮兮的幽光望着若璃睁得老大老大,脸上的那副小受的表情更让若璃很是受伤,特别能气死人的还不是男人的表情,而是他手上脚下的动作,男人的两个食指相对于嘴巴下,低着头,双脚笔直的立于若璃身旁,而他的手与脚却在同一时间动了起来,而他的动作整个就一变态。看着若璃头大,更火大啊。
这死男人摆明了说她在欺负他,而且估计他现在这幅模样任何人见了都会被吓死…。
而她刚开始也是被男人活活吓了好久才适应了他的这个样子,因为她总是被男人这个模样给打败,因为,男人总是那出这样的姿态、语言和她说话,她能不头疼吗?更何况还是一个妖孽般的男人,她能不屈服吗?但她却未想过会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蛋疼?更可笑的是什么叫做打击他的蛋?
她真心无语望天了,因为她怕她再和男人争辩下去,她会尸骨无存。
“老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那今晚我的福利也得一起给我,你就放心,我会轻点。”
北冥幽冰久久未见若璃的说话,他就当她同意了他说的话,而他嘴角隐含的一抹笑意却在此刻露了一个头出来,他心中说不出的得意啊,因为今晚有肉吃,他终于可以降降火了,免得一天火气大,伤了他的身。
而他对付女人软硬兼施的这一招即使被他用了八百遍也不会过时,因为若璃她就吃这一套,所以他越用这招越称心。
“嗯!我知道了,你能让我歇会成吗?别一个劲的在哪里说个不停,因为我看你这模样头疼,在这样下去,恐怕我就直接进医院了,被你气得!”
若璃轻轻向北冥幽冰不耐烦的甩了甩手,再听男人唠叨,她今夜就别想活了。
“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否则,今晚我可饶不了你。老婆,你先去睡会,晚上才好有力气奋斗。”
他一边扶起女人朝床上走去,一边又在女人耳边邪邪的轻笑着,但他的心情却格外的愉悦无比,可他还有事要处理,所以女人要是不睡觉他不放心。
“你要有事你就去忙吧,我现在还不想睡。”若璃缓缓靠着床头,眸子淡淡的扫了一眼男人后,她便觉得男人有事要做,可她又不想睡觉,难不成将她给敲晕?
“我没事,我就是想看着老婆你熟睡的容颜,想看看那只有我能见的睡脸,怎么宝贝好像很希望我离开似的?还是我刚刚玩过火了?”
北冥幽冰一把抱过女人,使女人的头紧紧靠在他的脖间吸允着专属于他的气息,而男人炽热的热气也随之洒在女人的脖间,惹得若璃身上传来一阵异样酥麻恶感觉撩拨着她的心,而她也明白,只有男人才有那个本事可以轻易的带动她的心,若璃见男人褪去了刚刚的变态行为,变为正常时,她再也忍不住恶心道:
“老公,我拜托你以后别再用哪种不着边际的话来和我说话行吗?要是哪天你这样子说话的姿势与表情被别人传开了的话,别人都以为我在欺负你啦。你还是改改,真是不习惯你那个娘娘腔的做法。”
若璃狠用手狠地捶了捶男人背,她还是喜欢这样的男人,那样只向她撒娇的男人,不是她不喜欢而是,她受不了。
她真想捶死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她刚刚明明是为了做戏给暗处的人看
得,可这死男人非赖到她的身上来,她真是越想越气,但又想不出问题的根本,所以她还未等男人开口就又开始轻声低问着:
“你何时又给我惹了杂草回来?每次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事都会无辜的牵扯到我,而我估计先前拦住我们去路的那个女人不简单,你就赶紧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出哪里惹了腥回来?”
因为,她总有预感,最近他们可能还会出什么幺蛾子,一般都是风浪过后的平静却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这个看似平凡却不安份的日子,总会有人想要出来打破…。
“老婆,我偷什么腥,又去哪里偷腥,你不是最清楚么?怎么现在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甚至还想在冤枉我一次?而今早上那个女人我连瞧都没正式瞧一眼,你让我怎么回你?你让我说什么?难道非说我和那个女的有什么你心里才舒服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眼里除了你哪还能容下第二个女人?反之,你想想那个女人这样做得目的不就是为了拆散我们吗?要不我们来个顺其自然?我到时想看看在这军区之中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伤害我的女人。”
北冥幽冰深邃幽暗的眼眸在女人未看见的地方充满了嗜血的冷意,但却被他将他的怒气掩饰的很好,若璃跟了他这么久也未察觉出来男人身上此刻的冷意,有些时候不是她看不到,又或者说不是她察觉不到男人身上的骇人之气,而是男人在她的面前从来都隐藏的很好,从不会让她见到他阴霾的那一面,更别说让她察觉到一丝骇人的气息。
她是他的宝,他是她的爱,两人艰辛的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爱,但却总有人不要他们好过,那他们又岂能如了别人的意?着了别人的道?再说了,他们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踩捏,更不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人。人若想破坏他们原本的幸福,他们两人首先第一个不答应。
“老公,我没有冤枉你呀,你要是不去惹那些花花草草,她们能找上门吗?她们能一个个到我面前嚣张吗?所以说,归根到底都是你的这张脸惹的祸,你干脆直接毁容算了,这样我以后领出去时也不用被人用那种‘狼眼神盯着看许久了。但是,我可没有说你不是清白的话,更没有说你背着我出去滚混哈,可是,若你真得出去滚混过,你二弟,我替你割了!”
若璃邪恶的瞄了一眼男人身下的高耸不说,甚至还用手不怕死的去摸了摸,弹了几下,而她却看着某男的脸由黑变成红,那样变化多端的表情直接逗笑了某个玩得不亦乐乎的点火女。
而若璃似笑非笑的轻佻声不停在男人耳边响个不停,而某男的脸却由黑变为红到不行了,因为女人的手正玩着他家的二弟,说玩还不如说是在给他点火,但他解释了这么多,可他心爱的女人却跟他逗着玩,他能说他是聋子吗?他能说他听不见吗?他能不气吗?哎!再气恐怕也抵不过女人的一个眼神吧?他总是这样被吃得死死的,连吃肉这样的事,他也没有主动权,这是存心伤他男人的自尊啊!
现在,现在竟然还要亲手替他割掉他家‘二弟,他这是造什么孽啊?肉吃不到,当和尚不说,现在女人还要割他命根子了,可想而知他以后的‘性福生活该有多惨啊!
疼老婆是好事,但要是疼到连吃肉的主动权也没有了,那就是孬种!
“老婆,我的蛋已经够疼了,你竟然狠心想要割他,你这不是欺负我吗?况且,我家里已经有一个貌美如话的娇妻等着我去偷腥,我那还有什么时间去偷什么野草啊?而且我爸常说,偷草先偷家里草,免得去外面惹一生骚。我可是秉承我爸的忠旨过了好多年,而你…。我…。我今晚和你真没完了,让你试试我到底偷什么腥,吃什么人。”
北冥幽冰幽暗的眼底隐晦着一抹女人看不见的狡猾精光,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惹得若璃没理由的打了一个哆嗦,而男人话中有话的邪恶声更是毫无防备的飘进了她的耳朵里,她的心咯噔一下,只感觉心中一阵凉飕飕的冷风吹过,冷!
但她注定逃不过今晚某人的摧残了,但避免战况严重,她还是有这个能力的。oo
“老公,我…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啊?”
她其实很想直接就说,你今晚只在外面做,不要进去了,但她要是这样说了,恐怕后果反而会更加惨吧?
“嗯?”北冥幽冰一挑眼,而他的双手却未闲着,反到是在女人身上一直不停游走着,他就不信她能点火,他就不能放火了?
“嗯…。你晚上能不能轻点?我怕动作太大伤到宝宝,你也知道这个孩子对我的意义有多大,我不希望再因我这个无知的母亲而使宝宝受到伤…。”
若璃略显一丝沧桑的自责声狠狠撞击着男人的心房,北冥幽冰他不是傻子,知道什么该做,又什么不该做,他更不会做伤害老婆的孩子的事,但是经女人这么一说,他内心深处被尘封的记忆又随之打开了,他们第一个孩子,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就那样被人活活打掉的,他怎能不心痛?他伸手紧紧抱着女人,轻声低吟道:
“老婆,两年前是我未能保护好你,两年之后,我一定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分
毫,但若有人敢欺负我的宝贝,哪怕是让我牺牲掉性命我也会以十倍的代价还给他,我发誓不会让我们的宝宝再次,再次…。从我们的生命中消失,绝不!”
他怕一松手,就是永别。他的世界不能没她,而她的世界又何尝不是呢?
“嗯!我信你说得,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为什么,因为你的心永远都在我这里。”在北冥幽冰和她说话的不经意间,她的热泪早已布满了她的脸,而她原本淡红淡红的脸却被这滚烫的泪水给染红了,她本明明是不想说这些让人伤感的话,虽然她知道男人和任何女人都没有什么关系,但她就是压抑不住心底的那份刺,因为,她的第一个孩子就是这样悄悄流逝的,她怕,她怕这次出现的女人又会伤害她的宝宝,所以她才莫名其妙的发了这一场火。
没有过多的话,更没有什么安慰的语言,因为他们两心底都深知,他们此刻要的不是对不起,要的也不是略显肤浅的安慰话,而是仅仅一个拥抱就够了,那个能让他们感受彼此心跳的拥抱,也是他们此刻最需要的安静。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抱着,直到快要入夜时,北冥幽冰丢下了这句“宝贝,我先去医院将你的药拿回来顺便再去买些菜回来给你做好吃的,你就在家乖乖的等我回来。”便去了医院。
空荡的房间内此刻只剩下她一人了,而她再也忍不住倒带起今天上午的那一幕来了,因为她总觉得那个女人的眼神有点熟悉,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一样,但她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她究竟在哪里见过女人,而女人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深刻印入她脑海里,而她脑海中却在此时蹦出来几个醒目的大字:这个女人要抢她的老公。
哼!现在的女人怎么都喜欢做:小三?还是说现在的这个社会小三横行,正妻让位?那也不看看是想做谁的小三,谁让位?想抢她老公别说没门,就连一个下水道也没有一丝洞,更别提叫她让位,更别说和她斗,真当老虎不发威,把她当病猫来欺负吗?好歹她也是一个企业的领导人,虽说没有力气,可她总归还有智慧!她就不信她活了两个世纪的人会斗不过一个黄毛丫头,真是开什么国际玩笑。
而她也静静地坐于沙发上等着男人回来给她煮饭吃,在男人未到家之前,她都将她自己微乱的思绪理了几遍,使她的思路变得更加清晰,她也更加明了她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不过她的同男人商量一下才能做决定,不然,男人非炸毛不可。
有人说,婚姻是开始激情,经过矛盾,最后归为平淡的一碗有盐无味的水一样,最终都是没任何起伏的平淡,但他们的爱情,他们的婚姻,他和她都不曾变过,若真说变,那也是男人变得更加宠爱她,而他们的婚姻经得起时间的蹉跎,受得起小人的从中作梗,更是一份不悔变质的爱,而他们之间的婚姻根本不需要什么冠冕堂皇的维持,经营这些话题,因为她家的男人从不让她操这个心,所以,即使他们真和别人有什么关系,但只要他们亲口告诉对方那不是真的便可。因为他们可不会像其他夫妻一样去怀疑对方,但吃醋总是免不了滴。
……。
天色已近黄昏,夕阳西下,入冬的夜总是那么冰冷刺骨,但有时冷的不是天气,而是人心,若人心一冷,那么他们还有什么可以畏惧?世界上只有人想不到的事,却没有人不敢做得事,当一个人被逼到穷途末路时,这个人便再无其它畏惧,他会像一条疯狗一样抓着一个人就狠狠地咬着不放,因为他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所以这便是人们心中末路是的与恨,但往往这样的人,却死的最惨,因为他的灵魂每时每刻都在他无尽忏悔中,是他无法原谅他自己,而不是别人让他死的惨,这种人就是世界上最不该同情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北冥幽冰才拿着一大堆菜和一袋药回到了家,而他一进门却见女人坐在沙发上想事情想到天黑了也不知关窗子,就这样傻傻地坐在客厅吹着冷风,他真是快被这一幕给吓死了,快步上前,他放下手中的一大堆东西后,他就赶紧去关窗
第一百二十二章在外面不进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