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空间讲给男人听,讲完了还心有余悸,“四哥,用不用跟咱家孩子们也说说呀,这敬业几个也二十多了,可别犯了这种恶心事儿啊。”
“多虑,要是犯这种错误,那这些年跟你学的经史子集都喂了狗啦,那些书哪个不是先讲品格品质个人修养的。再说咱家孩子眼神清明,一个个有数着呢。就是眼眶有点高,随他们吧。”
“这事吧还真是除了说恶心,说不出什么来,他四个地方,谈了四场恋爱,还都跟人登堂入室的,自家家底儿也抖搂个彻底,没一点藏私带假的,你说这算什么心理呀?你说他是骗人钱吧,也不是,就是不甘寂寞?可你说,他一起谈着四个,得多累呀,这也得怕叫错名儿吧?而且当着兵能这么自由地各地穿梭?”
“别问我,我不懂这个,也理解不了,想想头都麻。不过我教你个巧儿啊,不怕叫错名儿,都叫“心肝儿”或者“宝贝儿”或者“亲爱的”,准错不了。”
“还真是呢?咦,让你说的都恶心了,杨行慎,以后这些个词儿不准喊啊,不准对我喊,更不准对别人喊。啊——,你要敢对别人喊,我弄死你。”梅贞打了两个哆嗦,气汹汹地摆摆头,想把刚脑子里念头摆出去。
“狠的个你,别瞎琢磨,把自己恶心着了吧,哈哈,现在的饭局上有些人专门说这种段子,我接触的还好,只有说说哪家哪家儿子的花花事儿,哪家哪家女婿怎么着的,有的都开黄腔,跟我这儿没敢的。娃娃,你想怎么弄死四哥呀,来,教教我,嗯?让四哥死你身上,这招儿怎么样?我教你吧,好不好,乖,来,我教你……”
着实给吴老等四个调养了几天,才都恢复了状态,周天,梅贞让远山联系了军区一个对外经营的靶场,包了场,把老人孩子都带了去,不会的想学就让杨行慎、赵桓、吴均、远山、墨轩手把手儿教,会的老人家子弹管够,发泄一下吧。吴老四个,真是打了个够,尤其李老,咬着牙,打的泪流满面。梅贞则带着娘和江舅母跑外边树林里,采不少蘑菇和野菜,还捎带打了四只肥兔子和一只成年狗獾,梅贞掂掂,哟,够肥,小二十斤,能出不少獾油。在人餐厅吃饭时,娘还指着人笑话:“打枪多费子弹呀,那不是钱呀,败家!看我们丑丑,五个小石子儿,打了四只肥兔子一只大狗獾,这打枪的打半天冲着个假靶子使劲,哪有我们,这有吃有喝有药的。”神枪手们一捉摸可不是呗,一上午毛儿没见,人这钻林子的倒收获不少,可咱这儿也不让打猎呀。这伙人憋着劲下午也钻林子呢,梅贞大笑,“得了,这下面有个水库,我问了,不是养殖用的,里边有野鱼,这天也暖和了,咱们一会儿下去,铺开场子,你们逮鱼,我们垒灶儿,我车里有锅,我们野炊完再回去。”
到了水库那儿,旁边就是一片漫着山坡的树林子,杨树居多,也有几棵槭树和核桃,两个徒弟帮梅贞打着掩护布置着,折腾出几张行军床,又挂树间弄出些吊床,先让老人家躺上面歇个
第二五三章 他一起谈着四个,得多累呀,这也得怕叫错名儿吧?[1/2页]